第439章 有種滋味叫生不如死
嚴旭堯從濱海市公安局出來後精神有點恍惚,一路上都沒有從邬琳的話中緩過勁兒來。
有時候這個世界要多荒唐有多荒唐,萬萬沒想到一向高冷美麗的女上司蘇含卉竟然是前刑偵隊長邬雷的女朋友,她不但被申平飛懷疑是蟄伏在隐秘角落的文物販子,現在又被邬琳懷疑是謀害邬雷的幕後推手!
蘇含卉這個女人确實非常神秘,但是,僅憑一件所謂的項鍊就斷定她是文物販子和殺人兇手就未免太牽強了吧?!
邬琳對蘇含卉不滿的一個理由是,邬雷犧牲後蘇含卉的态度十分冷漠。不過,站在蘇含卉的角度想一想就覺得她這樣的态度這并不是什麼問題,試想一個女人在将要談婚論嫁之時被男友背叛是什麼心情,還有什麼情分可言?!
邬琳要求他協助監視蘇含卉的一舉一動,收集蘇含卉涉嫌販賣文物的線索,如有可能,搞到那女人手中的龍形吊墜項鍊。對于邬琳的這個要求,嚴旭堯隻是笑了笑但不置可否,其實他有自己的想法,不想被任何人當槍使。
實際上,嚴旭堯認識蘇含卉這半年來,這女人對他還是不錯的,至少在他有難的時候,蘇含卉總是出手相助。而反觀申平飛和邬琳這兩個人呢,在嚴旭堯身陷囹圄的時候,一個趁機要挾,一個鐵面無情,完全沒有為他切身着想過。
嚴旭堯不禁心想,就算是蘇含卉這女人真有問題,如果她沒有害自己的意思,絕對不會去幫着申平飛等人扳倒她,這種費力不讨好的事情沒有任何意義。
況且,他現在對申平飛這個人戒心很大,可以說是天然的不信任,那天蘇含卉分析得沒錯,申平飛這個老謀深算的家夥絕對不會把田學東的案子砸在自己手裡的,現在不過是在利用嚴旭堯達到制衡蘇含卉的目的而已,一旦目的達成就會卸磨殺驢,他絲毫不懷疑申平飛會做出這種事來。
嚴旭堯在途中經過便利店時買了些夜宵,打包帶回了關押袁雅的房子。
嚴旭堯用鑰匙将房門打開後,穿過客廳走到卧室,發現袁雅還被結結實實固定在大床上,一動也不能動,心中不禁升起一陣快意。他終于明白袁雅在坡峰嶺棗樹林時為何不一槍殺了他,殺人不過頭點地,但這折磨人的過程實在是生不如死,遠比要比殺人還解恨。
“怎麼樣,袁雅,你想明白了沒有?”嚴旭堯将裝着夜宵的塑料袋子放在床頭櫃上,殘忍地笑道:“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訴我,我就讓你遭受的痛苦小一些。”
“嚴旭堯,王八蛋,你休想!”袁雅咬牙切齒地注視着男人,恨聲說道:“有種你就一刀殺了我,沒種就滾回你的龜殼裡去。像你這樣的禽獸畜生,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行,袁雅,你嘴硬,你有種,那老子就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嚴旭堯冷哼了一聲,盤腿坐在床下地闆上,将裝着夜宵的塑料袋打開,“因為你這歹毒女人的原因,老子已經餓了一天肚子,現在先吃點東西,等我吃完之後再給你算賬!”
袁雅仇恨地注視着地上的男人,臉色煞白無比,銀牙緊咬着朱唇,沒有說話。
嚴旭堯找了張報紙鋪在地上,然後将買的夜宵一一擺在上面,夜宵簡單卻很豐盛,有茶葉蛋、包子、涮串等小吃,空氣中彌漫着食物的香氣。他已經有一天沒進食了,這些夜宵讓他食欲大增,立馬剝了一個茶雞蛋,整個放到嘴裡,狼吞虎咽般的咀嚼起來。
袁雅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地上吃相不雅的男人,厭惡地别過頭去,但喉嚨忍不住咕咚了一下,肚子裡也發出了饑腸辘辘的鳴叫,顯然她很定也餓壞了。
嚴旭堯低着頭喝粥,突然聽到女人肚子的鳴叫,于是端着碗站了起來,笑道:“哎呦,袁雅,我剛才聽見了什麼?你一定是餓了吧,餓了就說話,别矜持,我這些東西自己吃不完。”
“畜生,你就得意吧,早晚有你遭報應的那一天!”袁雅杏目圓睜怒罵道,她已經把嚴旭堯恨到了骨子裡。
“哈哈……袁雅,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竟然也知道用報應這個詞,真不要臉!”嚴旭堯不禁大聲冷笑了起來,“你有今天的下場,就是你壞事做地太多了。我承認對你做了些不道德的事情,但那也不過是以暴制暴而已,對你這樣心如蛇蠍的女人,無論用什麼手段都不過分。既然你不吃東西,那也不要破壞我吃東西的雅興,你知道日本有種餐飲文化就女體盛嗎?嘿嘿……”
袁雅聞言臉色不禁為之一變,怒罵道:“嚴旭堯,你這個不要臉的人渣,畜生!”
嚴旭堯絲毫不顧女人的辱罵,将地上的食物端起來放到女人雪白如玉的身體上,錯落有緻地從上到下擺了一排,說道:“視覺效果還不錯,早知道就買點壽司和刺身了,喂,别亂動,拜托啦,配合一點……”
袁雅哪裡受到過這樣的侮辱,盡管身子被束縛在大床上,仍竭盡全力掙紮着,嘴裡罵道:“嚴旭堯,你這個王八蛋,我詛咒你下輩子還作綠頂烏龜!”
“别總說什麼下輩子下輩子了,先把這輩子的事情解決了再說吧!”男人嘿嘿笑了起來。
嚴旭堯撿起了筷子,伸出去夾女人身上的鹹菜絲,結果袁雅身子一動,他的筷子就夾到了女人飽滿的凸起上。
“哎呀,不好意思,你看你,亂動什麼,我的眼神不好,别傷了你。”嚴旭堯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筷子夾着女人那裡輕輕用力,袁雅俏麗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眼淚也掉了出來。
“嚴旭堯,你這個沒有人性的畜生,殺了我吧,混蛋!”袁雅感覺被羞辱到了極點,尖聲怒罵起來。
嚴旭堯殘忍地笑道:“怎麼,袁雅,你這就受不住了?!我告訴你,這才哪到哪,不過是個開始而已。”
他在女人的怒罵聲中吃完了夜宵,一隻手摟着脹鼓鼓的肚子躺在女人身邊,一隻手撫摸着她如羊脂玉一般圓潤光滑的身子,袁雅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哎呦,肚子癟癟的,看來一天沒吃東西了吧,真可憐!”嚴旭堯虛情假意地笑道,“不過下面這個地方倒是鼓鼓的,看起來水很多的樣子,應該憋了好久沒去廁所吧。”
嚴旭堯用粗糙的大手放在女人腹部下面膀胱的位置,那裡脹鼓鼓的,于是用手使勁兒按了兩下。
袁雅的喉嚨裡忍不住發出了“嗯咛”一聲悶哼,柳眉緊蹙,臉上的表情頓時扭曲起來,神情痛苦不堪。
“怎麼樣,袁雅,這種憋尿的滋味不好受吧?!”嚴旭堯饒有興趣地注視着女人的臉,他有心看她出洋相,笑着說道:“人有三急,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别一直忍着,千萬對自己好點,我不介意你就地方便,反正這張床是你的了,這些天你就在上面待着吧!”
“嚴旭堯,你這個人渣、畜生,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哈哈……殺了我?”嚴旭堯面無表情地瞅了一眼抓狂的女人,說道:“拜托不要再說這種無關痛癢的幼稚話了好不好,你要是有本事殺我早就殺了,何必能成現在這幅狼狽樣子。袁雅,我勸你不要逞口舌之快了,還是想想你自己的處境吧!”
“混蛋,我要上廁所!”袁雅的臉漲得通紅,終于忍不住罵道,“畜生,你是不是聾了,我要上廁所!”
“上廁所,行啊,回答我之前問你的那幾個問題,你想在衛生間待多久都行。”嚴旭堯冷哼了一聲。
“嚴旭堯,你别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線索,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嚴旭堯瞅了一眼床上固執的女人,沉默了一會兒,沉聲說道:“那看來你還不是很尿急,那就再忍會兒吧!”
“嚴旭堯,你這個沒人性、不得好死的畜生!”女人聲嘶力竭地痛罵了起來,她的聲音如此之大,連窗戶上的玻璃都發出了震動的嗡嗡聲。
嚴旭堯拉開了一罐雀巢咖啡,喝了一口說道:“袁雅,你罵了我這麼久,我看你的聲音也嘶啞了,那就喝點東西潤潤喉嚨吧。”
他走了過去,伸手掰開了女人的嘴巴,強行把那罐咖啡咕咚咕咚給她灌了下去。
袁雅拼命搖頭掙紮反抗着,但根本無濟于事,那罐咖啡除了灑掉一些,全部灌倒她的腹中,劇烈地咳嗽起來。
嚴旭堯把空鐵罐丢到了地上,冷冷地說道:“聽說咖啡這東西利尿,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檢驗一下……我看你到底能忍多久……”
“混蛋!”袁雅的眼淚掉了下來,“嚴旭堯,你這下賤的畜生,我死了做鬼都不放過你。”
“鬼?!”嚴旭堯伸手抓住了女人的下巴,玩味地說道:“像你這樣漂亮的女鬼,來一百個我都笑納!”
“呸!”袁雅厭惡地啐了男人一口,咬牙切齒地看着他,眸子裡滿是仇恨的怒火。
嚴旭堯擦了把臉,隐忍着心中的怒火沒有發作,而是盯着女人隆起的小肚子,然後吹起了邪惡的口哨。
袁雅的臉頓時漲成了紅布,氣得說不出話來,“畜生,你……”
在男人那無恥的口哨聲中,袁雅的心理防線仍然堅不可摧,但身體防線已經崩潰了,她哎呀輕叫了一聲,身下的床單頓時濕了一片,而且範圍越來越大,甚至順着床沿滴落到了地闆上,形成了一個小水泊,在燈光的照耀下亮晶晶的像一面小鏡子。
嚴旭堯見狀忍不住拍掌哈哈大笑了起來,與女人那聲嘶力竭的咒罵聲交織在一起,演繹着冬春之交不眠夜的海濱小夜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