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家夥怎麼辦?”帶土看了一眼雲空說道,雖然剛剛是毫不客氣的想要送這三個家夥往生,但是現在這三個家夥已經完全失去了戰鬥力。而且假如現在雲空三人能夠好心的替他們三人包紮一番,還有活下去的可能。
“這一點好像從來都沒有異議。”雲空瞥了一眼這三個倒黴鬼。自從他們三個人打算對伏擊雲空三人的那一刻,雲空就沒打算會留下他們三個人的性命。
三柄苦無出現在雲空的手中,似乎隻是随手一擲,三柄苦無準确的釘穿還在呻吟的三個草忍村忍者的咽喉。
“恐怕這是我唯一能幫你們的。”雲空低聲,用自己都聽不清的聲音,低聲說道。虛僞嗎?夠虛僞,除了他們的傷勢是雲空打傷的之外,雲空在能夠挽救他們三個人性命的時候果決的下了殺手,徹底掐斷了三個草忍村忍者的一線生機。
“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冷酷無情的?是從我成為忍者的那一刻嗎?”雲空自嘲的笑了笑,好像不知不覺之間,雲空慢慢走向了黑暗。雖然有那麼一瞬間,雲空對他現在的人生産生了懷疑。不過這份懷疑也隻維持了那麼一瞬間。這裡早就不是雲空生活的那個法治社會。這裡的一切遵循的是赤裸裸的叢林法則。而且雲空有不得不殺死他們的理由,雲空三人現在需要一個平穩的,低調的成長環境。在火影世界暗殺其他村子天才種子的行動從來沒有停止過。
而今天雲空的手下留情可能會導緻他們三人情報的洩露,像他們三個人這個年紀就有這個實力的忍者,不管是那個忍村在得知消息後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抹除。
“帶土,清除戰鬥痕迹,從現在開始我們要盡量隐藏蹤迹。”雲空說話間,伸手攤開一個封印卷軸将草忍村的三具屍體收進卷軸中。自從雲空成為醫療忍者後,像是忍者屍體這一種資源也越來越被雲空重視,因此雲空的身上時常帶着用來封印屍體的卷軸。
“其實你沒必要親自動手殺了他們,就這麼讓他們暴屍荒野,他們也未必能夠活的下去。”卡卡西輕拍了雲空的肩膀兩下,勸解道。
有那麼一刹那,卡卡西感覺雲空的臉色不太對。雖然馬上就恢複了正常,但是這足以引起卡卡西的重視了。要知道雲空從來都是一個心志堅定,十分有主見的人。恍惚,雖然隻是一刹那的恍惚,但是這種狀态不應該出現在雲空的身上。
而像卡卡西這種聰明的忍者,隻是稍微一想,就知道了雲空恍惚的原因。朝夕相處這麼多的時間,至少讓三人更能夠了解彼此。
“我知道,但是現在的我們賭不起,我們需要一個平穩的,安全的成長環境。現在不是我們的舞台,過早的發光發熱帶來的隻是無盡的麻煩,甚至是早夭等災難。”雲空回答道,像卡卡西示意他沒有事情。看卡卡西還想還要說什麼勸谏一下雲空,卻被雲空打斷了話語。
“我知道你想跟我說什麼。是錐子總會出頭的,但是能夠瞞得了一時是一時,畢竟我們每時每刻都在變強。那麼是那麼一丁點的時光,未來的情況也絕不相同。”雲空示意卡卡西不用擔心他。
在帶土與卡卡西談話的過程中,帶土也及時的将周圍的展戰鬥環境清理僞裝了一番。
“現在我們去哪?”帶土說道,不過意思當然不是這麼淺顯。剛剛卡卡西已經将三個草忍村獲得的情報收了起來。現在帶土的問話意思是按照他們原先的想法是繼續原先最初的單算,含濕參考一下三個草忍村忍者的情報。
“繼續尋找溪流。”雲空回答道,“我們現在需要的沉進去,先在自己獲得的情報中認真。東一榔頭西一榔頭這種行事方式是行不通的。”
“好。”帶土回應道。而卡卡西同樣點了點頭。做事情最忌諱的事情就是不能一貫而終。最怕的就是這會有一個想法,在這裡抛兩下。過兩天又覺得那裡不錯,再去那一半挖兩下。
既然雲空已經提出了他的意見,而帶土本人,以及卡卡西都沒有其他情況。三人小蜥蜴的消息,翻越山脈,開始向他們三人行走距離最近的一處溪流處。
“連綿不絕。”帶土琢磨了幾次這四個字的含義,然而記憶中這四個字不過是再普通不過一個四字成語。帶土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到這四個字到底代表什麼含義。
“雲空,你真的确定我們找到溪流就能夠這一步的信息嗎?為什麼我覺得去河流是一個非常不靠譜的的選項呢?”實在是沒有想出答案的帶土,終于憋不住自己的嘴巴,向着雲空跟卡卡西問道。
“從來沒有以為到達河邊,就能夠獲得有用的信息。”雲空搖頭否定道。連綿不絕這四個字用的是在是太普通,太平常了。普通到雲空實在是知道太多過于連綿不絕的現象了。
“我從來都沒有什麼明确的目标,去找溪流不過是死馬當活馬醫的一個手段而已。現在我們奢望的就是運氣。反正也沒有什麼目标,還不如先以此為目标。總比什麼目标都沒有強吧。”
以雲空的感覺來說,擺明車馬轟轟烈烈的戰一場,勝者晉級,敗者淘汰,多麼簡單啊。像出這種考試内容的老師就應該來出去,××一百次。
“你呢?旗木卡卡西,你不是一向以敏銳著稱嗎?想到了什麼沒有?”見雲空沒有答案,帶土扭頭問下卡卡西。
“我有好幾種猜測,但是現在根本就沒有證據能夠證明那一點是正确的,那一點是有用的。”卡卡西回答道,更難的的是卡卡西竟然詳細的向帶土解釋了一番。
“說人話。”可惜卡卡西詳細的回答隻換回了帶土癡懵的三個字。
“好吧,簡單點說就是,我也不知道。”卡卡西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