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好幾種猜測,但是現在根本就沒有證據能夠證明那一點是正确的,那一點是有用的。”卡卡西回答道,更難的的是卡卡西竟然詳細的向帶土解釋了一番。
“說人話。”可惜卡卡西詳細的回答隻換回了帶土癡懵的三個字。
“好吧,簡單點說就是,我也不知道。”卡卡西回答道。
“日!”帶土無語,現在三個人根本都是一頭霧水,根本沒有一點頭緒。現在帶土的思想跟卡卡西一樣了,想出這種考試方式的人不是瘋子就是變态。
“其實我感覺我們好像走岔了路。我們都太在意如何去通過考試,而比之通過中忍考試,觀察其他村子,甚至自己村子的忍者,收集他們的情報。這一點應該是更重要的吧。”雲空突然間打斷了帶土跟卡卡西的沉思這麼說道。
“還有什麼機會能比中忍考試更能讓我們去了解,去探究我們這一代中各個忍村忍者的實力?”雲空看到帶土跟卡卡西兩個人的目光被吸引了過來後,有些期待的說道。
“但是你不是說要盡量的隐藏自己的實力,不要洩露自己的情報,以此來保護自己嗎?”帶土反問道,既然想要探究了解對方的忍者,有時候就不得不暴露自身的情報。
“不,則兩者并不沖突。”卡卡西插嘴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們可以做一隻黃雀。或者一個隐藏在暗中坐看蚌鶴相争,靜等漁翁之利。”
雲空指了指卡卡西,眼神中流露出還是你懂我的表情。“帶土我就說卡卡西這個小子一肚子壞水,你還不相信,現在你相信了吧,其實我才是我們三個人中最純潔的。”
懂歸懂,但是雲空一點都不介意在言語上調侃卡卡西,順帶自戀一把。雲空的話還來卡卡西一副白眼,以及帶土的一臉嫌棄。
不過這隻是三人之間的玩笑,隻是稍稍調節一下氣氛。
“好吧,那我們現在去哪?還去找溪流嗎?”一般來說目标改變,行動的過程也會相應的做出調整。這是帶土問話的原因,既然絕對不在意考試為主,那麼他們下一步要做的事情是不是也要調整一下。
“當然不是,反正也沒事,我們還是去找水流。”雲空回答道。他們是打算做黃雀的人,是打算坐收漁翁之利的人,理論上來講不能主動出擊,四處找麻煩。那樣很容易一不小心就出賣自己。還是靜待時機在機會出現的時候默默的當最後的大魔王就好了。
随着小蜥蜴的指引,半個小時後,雲空低聲說了一句“近了。”随着雲空的話語落下,三人甚至能夠聽見嘩嘩啦啦的水流聲。
“我們運氣真好,竟然來到了一個小型瀑布邊上。”聽着嘩啦啦的水流聲,以及根據小蜥蜴判斷了一下距離溪流的距離,雲空很确定的得出他們三個人來到了一個小型瀑布的旁邊。
等一下,行進中,雲空聽着小蜥蜴幾句窸窸窣窣的講話聲,突然間叫住了卡卡西跟帶土。帶土跟卡卡西兩個人很有默契的一前一後将雲空守護在中間。
但見雲空閉上雙眼,雙指插在地面上靜靜的感受着遠方溪邊的情況。剛剛與小蜥蜴的對話中,小蜥蜴告訴雲空在溪流的旁邊,有别的忍者的存在。為了謹慎起見,雲空決定先用感知忍術感知一下溪流邊的情況。
感知的情況讓雲空一愣,有些想不通,因為溪邊三個忍者中的兩人查克拉竟然給予了雲空一種熟悉的感覺。也就是說雲空曾經接觸過對方。
是誰呢?雲空突然間有些疑惑,他認識的人現在應該除了他們三個沒有其他的忍者參加中忍考試了。然而這兩份查克拉卻又确确實實的給予了雲空一種熟悉的感覺。
雲空像帶土跟卡卡西兩個人示意,表示小心一點。三個人保持着戰鬥警戒狀體,拿滿來打了溪流邊的草木叢中。
借着鋪滿整個天際的晚霞,雲空終于看清了這兩個忍者查克拉能夠引起雲空熟悉感的人是誰了。
“雷之國雲隐村達魯伊跟希兩個人。曾經在田之國,雲空跟卡卡西兩個人與達魯伊跟希兩個人曾經戰鬥過。”難怪明明感覺對對方的查克拉有些熟悉,但是卻沒有感覺出對方到底是誰。
不過已經确定了三人小隊中有希的存在,那麼雲空感覺自己的躲閃也就沒有意義了。要知道希的感知能力可是一點都不弱于雲空。雖然隻要保持查克拉的不流動就能夠避開希的感知。但是作為一個時刻準備戰鬥的忍者,怎麼可能不讓他的查克拉保持在活躍狀态。
“走吧,我們出去。去河邊。”雲空跟他身後的帶土跟卡卡西兩個人說道。雖然帶土跟卡卡西兩個人的臉上寫滿了疑問,明明決定好要暗中做黃雀的,但是為什麼會主動的走到陽光下,暴露自己的能力。
“看到河對面那個黃頭發的少年了嗎?”雲空準備解釋一下他為什麼這麼做的原因。雖然就算是雲空不管不問不回答帶土跟卡卡西的問題也可以。但是雲空還是習慣了将他的目的以及為什麼這麼做的原因解釋了一邊。
想要與他人保持良好的關系,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要制造隔閡。哪怕是再深的感情在猜忌來猜忌去的過程中也會消失殆盡。
“那個黃頭發的少年擁有不下于我的感知能力。因此與其偷偷摸摸被别人勾出來,還不如自己大大方方的走出來。”
對于雲空三人的出現,達魯伊跟希以及跟他們兩個人搭隊的那個女忍者都沒有流露出意外的神情。顯然剛剛希已經發現了雲空三人的足迹。
“景色不錯。沒想到你們還真是選擇了一個好地方。”雲空帶着帶土跟卡卡西兩人走出樹林,出現在與達魯伊三人相對的河岸邊。雲空微笑的仰着頭看着天邊正發揮最後餘光的晚霞,這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