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曦斐一字一句像是打在我心裡的最柔軟處。
賭一賭我們的将來?
他漆黑的眸子看着我,像是将我吞沒,他在等待着我的答案。
我敢嗎?我有什麼不敢?
我還有什麼好失去的?
如果賭赢了,那将是我一生覺得最大的幸運,我不隻一次埋怨過老天,我老怪他,還說他對我不好,對我不公平,讓我經曆很多磨難,讓我經曆很多不開心的事情,可是如果我真的賭赢了,那麼老天将把最好的東西給我了。
如果我輸了,輸了我不過就是現在這般,一無所有罷了。
“你好好想一想,如果你敢,那麼我絕對不容許你在退縮!更絕對不容許背叛!”
莫曦斐擲地有聲,我當然不會退縮,除了他,我并不愛别的男人,對穆曉峰的感情在和他相處的一段日子裡,早就好像是昨日舊事,在心中翻不起任何的波瀾,午夜夢回,唯一和過去有牽扯的就是曾經那個失去的孩子,他再也回不來了。
我認真的點了點頭,“我敢!”
聽到我的二字答案,莫曦斐眼角蔓延起淡淡的笑容。
大手捧着我的臉,雙唇印在我的額頭上,無比的莊重。
這一刻我的心中暖極了!
這一晚,我的心中好像是經曆了一次過山車。
從最低點爬升到最高點,心情起伏的厲害。
“怎麼又哭了?”莫曦斐的之間擦着我的臉。
我破涕而笑,可眼淚卻想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一顆一顆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的大手一顆一顆的擦着,可是他還沒有擦幹,下一刻淚水又忍不住滑落。
“對不起,我是高興的,我忍不住。”
盡管我的眼中淌着淚,可是我的嘴角卻帶着笑。
莫曦斐聽到我的話,也不在去擦我喜悅的眼淚,而是低眸看着我,滿眼的無奈,“真拿你沒辦法。”
這一晚,我又哭又笑,我看着莫曦斐無奈的眼神,“莫曦斐,為什麼是我?”
不是我妄自菲薄,而是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優秀如他,怎麼可能會喜歡我,如果我曾經沒有經曆過那些刻骨的傷害,我可能會想象成可能我會是那幸運的灰姑娘。
可是哪怕是對一個普通的男人來講,和一個有過一段婚姻的女人在一起都覺得她高攀,更何況是莫曦斐這樣的男人呢?
莫曦斐聽到我的問話愣了一下,眼中閃過很多我不懂的情緒。
最後他隻說了一句話,“哪有那麼多理由,愛了就是愛了,不要問了。”
可能愛情真的沒有理由,沒有章法,沒有規律,可以忽略距離,可以忽略年紀,可以忽略一切的差距。
所以我并沒有想太多,尤其莫曦斐并不是一個對待感情善于言談多言的人,今天他對我說的這些話,已經足夠讓我驚喜。
可是我卻沒有想到,我和他,羁絆在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經種下,而重遇的一支協議并不是巧合,隻能說走到如今這樣的狀況實屬意外。
我和莫曦斐一起收拾了桌子,此時的夜已經很深了。
我和他躺在床上,互相說出了彼此的心,此刻的我真的覺得哪怕是讓我現在死去,我可能都是含着笑的,隻因為我愛的男人竟然同樣愛着我,這是世間最美麗的情話。
一男一女安靜的躺在床上,可是随着時間的推移,漸漸的變了味道。
他摟着我,低垂着頭,在我的耳邊吹着氣。
“想不想繼續我們剛剛沒有完成的事?”
我的身體一僵,擡起頭望着他,聲音有些不穩,“莫曦斐,我們睡覺吧,明天還要工作呢,我累了。”
說完我狀似想要休息。
可莫曦斐的黑眸裡卻閃過一抹幽光,溫熱的指腹從我的臉頰上撫過。
“不用你動,你隻要躺着享受就好。”低沉的聲音我的耳邊響起。
身體忽然被莫曦斐壓在身下,我忍不住一聲驚呼。
“啊――别――”
可耳邊隻有男人性感愉悅的低笑。
“怎麼,不是剛剛還說愛我?”莫曦斐的大手已經不規矩起來。
“莫曦斐,不要……”
他竟然輕輕啃咬着我單位脖子,酥麻感讓我不由自主一顫,下意識想要躲開。
可是我越躲,他的力度越大,屋子裡越來越熱,他咬着我的脖子一路來到肩膀。
“再躲,我保證你明天就要出不來了門了。”
一邊說,他一邊在我的肩上重重的咬了一口,我吃痛的皺起眉,卻嘴裡忍不住發出嬌吟,這種疼痛卻帶着一股奇異的電流,“莫曦斐,你别這樣……我有點疼。”
我被他咬的疼的說話都帶着哭腔。
可我的話音剛落,莫曦斐卻低咒一聲。
“我早晚要死在你手裡。”
緊接着,他竟像是一頭焦急的野獸,大腿用力分開我的腿,大手撕拉一聲扯開我的睡衣。
“啊,我的衣服――”
可是我的聲音馬上被他炙熱的吻吞沒。
屋子裡很快便響起了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嬌吟。
幾乎響徹了一夜……
當我第二天醒來,太陽已經高高的升起。
我渾身都痛,看着外面刺眼的陽光,一下子閉上,等适應了光亮眼睛才又睜開。
我的腰上橫着一支手臂,身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莫曦斐還沒有醒來。
昨夜的一切像是放電影一樣出現在我的腦海,我将自己隐藏了許久的秘密都告訴了他,而他竟然說他愛上了我。
我的目光忍不住朝着身邊熟睡的男人看去。
真的難以想象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竟然會愛上我,他真的很英俊,陽光下熟睡的他看起來多了幾分年輕,其實他的年齡并不大,我在一些财經雜志上看過他的報道,他的我的年紀差不多大,隻是平時高高的身份讓他看起來多了同齡人沒有的成熟。
我的手忍不住沿着他刀刻般般的輪廓摸去。
這樣的男人說愛我,我的心想到這此刻還會亂跳,我的手沿着他飽滿的額頭,劃到他高挺的鼻梁,又劃到他的薄唇,他的下巴,在向下劃上他的喉結,鎖骨,兇膛……
我忽然意識到我竟然一大早竟然在發花癡,這實在不是一個成熟女人會做的事,我趕忙收回了手。
可是我的手還沒有從他的
兇膛移開,莫曦斐黑亮的眼睛刷的一下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