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木雪想了想“差不多吧,也不是很一樣。”
“你先說來聽聽。”北澤墨有些期待的看向懷中人。“嗯哼……”白木雪清請嗓子“我有個朋友的姐夫的同事,有一年帶着女朋友跟老鄉一起擠春運。老鄉運氣差,連坐票都沒搶到。朋友的姐夫的同事就讓了一個位置給老鄉,
自己抱着女朋友坐了十幾個小時的火車。然後……”
白木雪頓了頓,北澤墨追問“然後怎麼樣了?”
“然後他腰椎間盤突出了。”白木雪一本正經“火車是我們那一種比較普及的交通工具,春運,不提了,簡直是哭死人,一票難求。”
“這個故事,不太好笑。”北澤墨擰了擰眉“那腰椎肩盤突出又是什麼?”“一種不太好完全治愈的病,非先天的這個病症一般由累積勞損,長時間不良坐姿以及腰椎間盤内壓力突然升高導緻。客觀一點。”白木雪頓了頓突然伸手摸上北澤墨腰椎
,北澤墨蓦然躲了一躲正想問你幹嘛,白木雪已經繼續開口道“就是這裡,有一個部件脫出來了,然後壓迫下半身的神經皿管,嚴重的可導緻下身癱瘓。”
“白大人,你下次要對我上下其手的時候,可不可以先打聲招呼。”北澤墨黑着個臉。“我這是在跟你将醫學上的東西,大夫眼裡,不分男女。”這一回白木雪倒沒有臉紅,隻是見他一臉不知所以的樣子,大概是完全沒明白自己将這個故事的初衷。便想了想又道“我再給你講個故事吧,還是那個姐夫跟他女朋友,那個姐夫是出了名的會寵,然後呢他就經常讓女朋友枕着他的手臂睡覺。後來他就得了肩周炎。肩周炎的症狀就是
這裡會疼,然後活動受限。”
說着白木雪伸手點了點他的肩膀。
“好啊,白木雪,你這是在埋汰我不自量力呢。”北澤墨終于會意。
“沒有沒有,我隻是想告訴你,凡事要量力而行,不要勉強。我可不想你落一身病。”白木雪擺擺手。“傻瓜,我哪有那麼脆弱。”北澤墨伸手摸了摸她的後腦勺。看似晃蕩不羁的話語裡,處處藏着為人處事的道理。他們家小白呀,真的是太适合做夫子了。不過等成親之後
,還是要跟二皇兄說一說,别人家的王妃隻顧貌美如花,他的王妃還要自己奔波生計,好似就太不像話了。隻二皇兄好似還挺器重她,也不知肯不肯放人。
“想什麼呢?”白木雪見北澤墨正想得出神,不由的拍了拍北澤墨的臉。
“在想我們以後生幾個孩子好……”北澤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你你你……滿腦子都是有顔色的思想。”白木雪一臉嫌棄,與他拉開了一些距離。
“小白啊……”北澤墨自動無視之後,又湊了上來“你好像懂很多的樣子,生孩子你懂不懂?”“你能不能換個話題。”真是服了他了,白木雪不由把他的臉推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