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很正經的問題诶。”北澤墨卻不以為然。
“我們那有生理衛生課啦。”白木雪蓦然紅了臉,背過身去“女孩子要保護自己的嘛,當然要了解一下。”
“那你有空跟我講一講,我就不用去看那些什麼奇怪的孤本了。你講的肯定比那些孤本生動。”北澤墨挪了挪身子,湊到她耳畔。白木雪蓦地轉了身,正好迎上北澤墨的臉,又見她擠出一個極為難看的笑容,突然伸手扯住北澤墨的嘴角“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撕爛你的嘴。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業城四公
子從前都是幹啥的,大尾巴狼收起了尾巴就想裝純情小綿羊。”
“疼疼疼……”北澤墨連聲喊疼,白木雪終是氣鼓鼓的松了手,這個湊牛虻,真的是越來越沒下限了。
“我這是不恥下問好不好。”北澤墨按了按嘴角“我們業城四公子很純情的好不好。”
“呵呵……”白木雪不屑的笑了笑“純情的業城四公子之一的杜大人可是聲名在外呢。”
“他不一樣。”北澤墨突然沉了臉,眼中飄過意思哀傷。
“怎麼了?很疼嗎?”見北澤墨臉色有異,白木雪又伸手揉了揉他的嘴角“對不起啦。”
“不是這個。”北澤墨搖了搖頭“我也給你講個故事吧。”
“好啊。”白木雪點了點頭乖巧的靠着他躺下。“從前有四個少年,出生望族,卻自以為人生多不如意,終日聚在一起無所事事,四處遊蕩,遊手好閑一副纨绔樣。久而久之,人人都覺他們纨绔,但又說不上來他們哪裡壞。”北澤墨抽了抽嘴角,年少荒唐,好在未曾鑄下大錯。短暫失神之後,北澤墨又繼續道“有一年,四人結伴出遊,卻在城外迷了路。走了半天沒走出來,他們中最小的
那個還被毒蛇咬傷。幸而遇見上山才要的醫女。不僅救了老幺,還帶四位少年下了山。”
“然後呢?”三角戀?四角戀?五角戀?白木雪已然是腦洞大開。“老幺對醫女一見鐘情,奈何襄王有夢,神女無心。醫女心善且淡泊名利,與誰都一樣的和善,但并沒有接受老幺,反而與同村的書生定了親。老幺覺得書生處處不如他,憑什麼他能娶醫女,自己卻不能。心生憤懑,終在醫女與書生大婚當日将醫女強搶入府。”說到這裡,北澤墨歎了口氣,如果那一日,他們能早一點發現老幺的不同,是不
是結局就會不一樣?
“那書生呢?”突然覺得這個故事有些沉重,白木雪悶悶的問道“書生追到老幺府上,被老幺一頓毒打,逼着書生寫下了休書。醫女的父母收了老幺巨額聘禮,醫女就這麼被強娶進門。是夜,老幺強要了醫女。醫女自盡未遂,被困深院,日日以淚洗面。後來,某日聚會,其中一位少年在老幺府上偶遇醫女,醫女跪求少年搭救。少年不忍,便告知了另外兩位同伴。三人悄悄将醫女帶出了老幺的府上……”那麼好的姑娘,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好遺憾啊。她本該是開在深山裡最淡雅的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