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陽城百年不遇的大雪紛飛,讓全城人民都不懼冬天的寒冷,一個個歡樂的穿着羽絨服,在街上堆雪人。
時初一下了車。
雪天路滑,她邁着小小的步伐,一步一步踩在雪地上。
帝豪酒店外的小花園裡,那仿若永恒不老的松樹上披了一層層的銀白,幾個小孩正在堆着雪人,白白胖胖的雪人有一雙黑漆漆的眼睛,此刻,它疑惑盯着披在建築物上的雪花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銀輝。
世界很美。
她看向秦肆,說道:“你先進去吧,我想一會兒再回去。”
她剛剛說完,就被繃着臉的秦肆扯着手,強行拖進酒店……
“你幹嘛啊?”
時初一想甩開秦肆的手,但是,酒店裡的服務生來來往往,總有人盯着他們兩人看,時不時還有人客客氣氣的打招呼,她不得不放緩手上的動作,任由秦肆拉着進了電梯。
一進電梯,她就猛地甩開秦肆的手,語氣不在客氣:“你這人怎麼這麼霸道?”
她想看看雪景,也礙着他了?
真是個暴君!
秦肆哼道:“别忘了,你現在是秦肆。”
又來這一套……
時初一咬咬唇,“我知道,但是,也沒哪個規定說,秦大總裁就不能看雪景啊?”她很是無語:“我隻是看看雪景,又不去打雪仗,不會做出有損你這個大總裁顔面的事。”
“我讨厭冬天。”
秦肆傲嬌的說着。
一個完美的借口成功封住了時初一的口。
她抿着的唇角抖了抖,悶聲哼道:“除了富麗堂皇的奢侈品,我就沒發現這個世上還有你喜歡的東西……”
她真的是納悶,他們這兩個個性完全不一樣的人,是怎麼相處了這麼長時間的?按道理說,早應該不是他掐死她,就是她掐死他了……
“既然知道我的喜好,那以後就麻煩你多動動心思,把我的身體裝扮的高貴典雅點,别整的跟個土包子似的,有礙觀瞻。”
秦肆的臉上滿是嫌棄。
“土包子?有礙觀瞻?”
時初一低頭,看看自己目前的打扮。
意大利手工皮鞋,米蘭手工西裝,外面不是秦肆一貫喜歡的歐式長款風衣,而是一件比較厚實的羽絨服。
難道,就因為這件羽絨服?
她忍着翻白眼的沖動,解釋說:“羽絨服也是很名貴的品牌。”
“醜。”
秦肆說的很傲嬌,特别理所當然。
他審美理念簡直無法忍受時初一把羽絨服穿在西裝外面。
“喂!”
時初一正要和他争辯,見電梯門開了,秦肆雙手插在口袋裡,邁着矯健的步伐走出電梯,她直接跳出電梯,一邊努力追上秦肆,一邊為自己辯解:“這大冷天的,不穿羽絨服穿什麼?拜托,我剛剛出院,可不想因為大雪天的凹造型被凍壞,再被送進醫院住幾天……”
秦肆走到他個人的總統套房門前,利落的刷卡,開門。
直接把身後時初一的念念叨叨忽視了。
他這樣子,真夠目中無人。
“暴君。”
時初一腹诽一聲,拿腳踹上門,也不再顧及形象,整個人跳到沙發上,躺下,打開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