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銳在房間裡踱步着,那幾個美女站在他旁邊,每個人的站姿都不相同,但是都很極緻誘惑。
“小弟弟,你和姐姐一起去卧室看看呗……”說話的是尚婕。沈銳一聽到尚婕的話,瞬間腦仁疼。還特麼去卧室?沈銳忍了,和尚婕一起走進卧室。尚婕特意關上了門,妩媚的看着沈銳,沈銳被尚婕摁在牆上,這股閉咚的威力,沈銳竟然懷着慢慢的刺激。
“那個,尚婕,咱們先調查好嗎?”沈銳弱弱的問道。尚婕表情凝重起來,說道:“對呀,我現在就是在調查這個牆壁,哎呀呀你看看這紅酒漬的痕迹,就這麼一小道。”
尚婕說完,身體便往沈銳那邊湊了上去。奈何沈銳能說什麼?他呆呆的順着尚婕的目光方向看去,果然是看到了一道奇怪的紅酒漬。
“等會!”沈銳一吼,尚婕就停止了對他的深度誘惑,放開了他。他站在卧室的門口,慢慢的踱步着。牆壁上一道紅酒痕,被子狼藉,床單和地上灑滿了紅酒痕。這個酒是怎麼灑的?沈銳趴在了地上,看着床底。
一些碎碴子,但是都在很深的地方。灰塵是故意掃進去的嗎?沈銳滿含疑惑,走向了床頭,摸了摸底下的地面:沒有灰塵。
這個床被動過。牆壁上的紅酒漬清理不掉,不對,牆壁上應該不是紅酒漬。沈銳站在窗邊,思索許久。之後,他走到床尾,扽了一下床單。這張床竟然輕而易舉的随着他的力道移動着。沈銳移動到了牆壁這一頭,發現這個床有些許的問題。
“少了點什麼是嗎?”尚婕狐媚的看着他,之後笑着把床頭闆遞給了他,“把這個插在床和牆之間你再看看。”
沈銳照做完之後,笑了一下:“這下就差不多還原了。被子的擺放也變得正常了。隻不過,還不知道犯人是如何動機的呢。”
尚婕仔細看了看被移動過後留出的空白地面,地上的碎渣和粉塵,讓自己難以捉摸。她又看了看床單上的紅酒漬,之後問道:“這是犯人留給我們的障眼法麼?用紅酒的痕迹掩蓋皿迹。”
沈銳笑道:“你看,紅酒漬較淺。梅露特這種紅酒酒漬比較深,而黑品諾的紅酒酒漬比較淺,這種紅酒,應該是黑品諾紅酒。尚婕,關于紅酒類的知識,你應該比我懂呀。”
尚婕妩媚道:“我喜歡赤珠霞釀的紅酒。就像你一樣耐人尋味呢,小弟弟。”
沈銳冷汗涔涔,之後幹笑着不敢言語。“所以,黑品諾紅酒酒漬較淺,時間長了,還是掩蓋不住皿迹?”尚婕問道。
沈銳點了點頭,說:“沒錯,還有,就是牆壁。牆壁上的顔色和紅酒的顔色不一樣,這有可能就是死者的皿迹。隻要匹配到死者的傷口,我們就應該能知道一個大概其的結論吧。”
“BOSS,監察員把死者報告送來了。”門被打開,一個黑色皮衣女子說道。
“好的,肖潇,把報告拿進來,我看一下。”尚婕說完,示意她出去。肖潇臉色很不好看,但還是出去了。不一會兒,一個帶着帽子的男人走了進來,恭敬的把報告遞給了尚婕,尚婕擺了擺手,讓他出去。
“死者的死亡時間是晚上十一點半至十二點之間。死者頸部被利器所傷。同時手臂和腹部紅腫,被傷之前應該與犯人進行過搏鬥。”尚婕簡潔的概括完,就把報告放在了桌子上。同時點了一支萬寶路,遞給了沈銳一支。沈銳點上了火,猛吸了一口,說道:“先打鬥,再緻命一擊。這就奇怪了,趁死者不注意殺了他?還是在床上?啊,不對,我想到了。”
沈銳想到了客廳狼藉的茶幾,果盤灑落一地。也就是說,死者和犯人兩個人先有過搏鬥,之後兩個人打到了卧室裡,犯人再給死者緻命一擊?那如果犯人沒殺死死者的話,死的人就應該是犯人了。
“BOSS,酒店的整個監控系統全部紊亂了。似乎是被犯人破壞掉了。我們現在隻能看到下午三點左右的監控了。不過那時候死者還沒有入住這家酒店呢。聽吧台說,死者是晚上六點入住這家酒店的。似乎是收到了什麼信息,不得已才急匆匆的趕到梨花市的。”門外的莊郁晴說道。
尚婕看向沈銳,說道:“怎麼解決?”
沈銳看到床頭櫃上的手機,說道:“這條信息是他來的原因,既然我們已經找到第一現場了,那也就距離我們破案不遠了。那個客廳的現場也要保留,那裡是死者和犯人兩個人搏鬥的地方,而卧室裡,是犯人将死者一擊緻命的地方。”
說完,沈銳拿起了手機,打開了信息。
“易隆,我想你。咱們老地方見。”
一個陌生的電話。沈銳疑惑道,這八成是個女人發的話,如果是安吉爾發的話,那她絕對是作案的人了,況且那個時間段,自己不能給她做不在場證明。那如果是有人想陷害安吉爾呢?沈銳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肖潇。肖潇一臉疑惑,之後臉色變了,走過來一把搶過手機。看到上面的信息後,直接掏槍指向了安吉爾。
“你就是犯人!”肖潇二話不說,欲要開槍,一陣芳香經過,肖潇的槍就掉在了地上。
“我們站在這裡,能夠聯合,就要相信彼此,如果,我們連這一點都做不到,幹脆我們都放手離去好了。”
肖潇吃驚的看着尚婕,沒想到她身手如此敏捷,竟然高過自己。沈銳亦是很吃驚,這個尚婕,果然很神秘。
“安吉爾,我不懷疑你。這事肯定不是你做的。因為我當時在委派你做别的任務。肖潇,我也不懷疑你,我知道你當時在哪,離這裡很遠的地方。記住,從你們踏入特訓組的第一天起,你們的行蹤,一直在被我們掌握着。所以,我笃定不是你們兩個做的案,如果是因為往日的怨恨,我想,誰都不能破壞最一開始的金牌組合。不是嗎?肖潇,安吉爾?”
兩個黑色皮衣誘惑都低下了頭,但是内心裡還是憋着一股勁。尚婕對此無動于衷,笑道:“你們倆,把你們請的客人帶過來。”
“是……”兩個人說完,把白常和顧南兩個人帶了進來。
“二位首富,你們好。我是特訓組的人,現在,我要讓我的顧問探員向你們問一些話,可能會耽誤一點時間。”尚婕說完,優雅的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支萬寶路。經過沈銳的時候,掐了掐他的後背。讓沈銳很一陣吃痛。
“白先生,顧先生。因為死者的便衣兜裡裝着你們兩位的名片,所以我想問問二位,你們有沒有見過易隆?在今天。”
白常哼了一聲,說道:“你管不着。”
他說完,不經意的捂着胳膊。這個細微的動作,讓沈銳捕捉到了。于是他接着開口說道:“這個易隆先生呢,死之前和犯人搏鬥過,易隆先生的手臂和腹部都受了傷,易隆先生何其強壯,能讓他受傷,這犯人也應該吃了不少虧吧。”
沈銳一邊說着一邊走向了白常身邊,趁他不注意的時候,猛的一下抓住了他捂住的部位。
“很痛嗎?最近廠子很忙麼?”沈銳說完,目光射向了白常。
“不小心撞在門把手上了,我家門把手很不一般呢,一般人撞了都要疼好幾天呢。”白常随意的說着,但還是憋着一股很疼的勁。沈銳說道:“其實吧,特訓組有一個特令,就是先斬後奏。白先生,您要是接下來有半句假話,我想,我們可以動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