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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各種心思

别慫,上!(穿書) 風淺析 3259 2024-01-31 01:08

  此為防盜章,訂閱率不足晉江系統會自動攔截,到時間也會自動刷新百彙樓裡人漸空,肥胖男人帶來的屬下在清場。此地客官大多是百姓,家世普通,而權貴幾乎全在官道主街,極少來百彙樓。

  一些客人心思靈活,已猜到大緻情況,望向蘇幼薇和嚴飛仙的目光裡,露出了同情的意味,但沒有人開口相助,全匆匆離去。

  自古民不與權貴鬥,他們都清楚,那男人雖面目可憎,但衣着華貴,又帶着一群屬下,不是官家的公子,便是富貴人家的少爺。

  英雄救美,也得有能力才會做,否則,隻會害了自己的命。

  百彙樓掌櫃被驚動,連連作揖道:“公子,這是何意?小店可是招待不周了?”

  “沒你的事,讓開!”男人用手一推,目光卻不離蘇幼薇,臉上的笑容古怪邪氣,小眼睛綻着幽幽的狼光,“給我去備一間廂房。”

  嚴飛仙手指一握,目光冷幽幽的,若非顧忌那十幾個護衛,怕沖動誤了事,否則以自己的性子,早将他打個半死。

  她委實沒想到,在京城天子腳下,竟還有如此狂徒。

  蘇幼薇抓着一雙筷子,當做防身武器,臉上勉強笑着,目光頻頻掃向大門,心裡有點慌,問道:“不知公子客居何處?”

  京城裡的貴人大都認識她,不會無故欺霸她;倘若是外省調入京的貴族,初來乍到,便該行事周全低調些,怎會生出事端?

  “到時你随我去便是。”男人笑道,伸出一隻白胖的爪子,便欲覆在蘇幼薇擱在桌上的手上,油腔滑調沒個正經,“小娘子,若跟着我,那榮華富貴是享之不盡。”

  蘇幼薇忙挪開手,又将筷子往他手上一戳,疼得他嗷嗷直叫。她橫眉豎眼,喝道:“放肆,竟敢對本公主無禮,不要腦袋了嗎?”

  她忙向嚴飛仙看去一眼,後者會意,當即冷哼了聲,斥道:“偷溜出宮,原不想暴露身份,不想爾等目無法紀,竟對公主不敬!”

  男人一怔,不由得向同夥望去,在那兒還坐着一個白衫人,問道:“二弟?”他遇上棘手的問題,一向是問自己的胞弟。

  白衫人目光輕閃,擱下手裡的茶杯,微笑道:“王兄糊塗了,這幾日入宮時,我們可有遇上這位小公主?”他有着如沐春風般的笑容,整個人看起來很儒雅。

  男人明悟,轉頭嬉笑道:“小娘子真頑皮,冒充公主可是大罪,但你放心,本王子憐香惜玉,不會去告發你的。”

  “宮門守衛森嚴,怎可能溜出宮?”白衫人笑着附和道,“況且,若真是公主,又怎會一副丫鬟着裝,必然是騙人的。”

  事實上,他也不能确定,因當今聖上有七位公主,他們見過的,也隻有三位。但若面前這位真是公主,卻被他王兄玷污,那……朝臣必會上奏,許會奪了王兄的儲君之位。

  白衫人又笑道:“王兄一表人才,更是堂堂樓月國的大王子,未來的樓月王,能被他看上,是你的福氣,應當珍惜。”

  蘇幼薇恍然大悟,鄙夷地掃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你一心想上位,做樓月的王,自然是盼着他犯錯,心思真歹毒。”

  在原小說裡,樓月二王子劉悠成面善心惡,明面上打着為樓月着想的口号,實則是觊觎着儲君之位,暗害了一奶同胞的大王子。

  劉悠成目光一冷,面色卻不變,含笑道:“王兄看上的姑娘,好生牙尖嘴利,妄圖離間我兄弟感情,以逃脫離去。”

  “性烈,才稀罕呢。”男人嘿嘿笑了幾聲,緊盯着蘇幼薇的面龐,“二弟,我們樓月的女人都溫柔順從,本王子早就膩了,都言道殷朝女子含羞嬌柔,本王子心儀已久。”

  隐隐的,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聲音由遠飛速接近,臨到近前,隻聽得幾聲馬兒嘶鳴聲後,便見幾人匆匆進入茶樓。

  “站住!”兩名護衛持未出鞘的劍相攔。

  杜七、杜五極速沖出,各自踹出一腳,讓那二人倒飛出去,狠狠地撞向桌角,疼得站不起來。

  俞君泊步履不停,目光微轉,落在窗邊的那一桌上,見那二人安然無恙,面色似柔和了一些,徑直向她們走去。

  樓月國兩位王子心裡一驚。殷王朝的重臣――錦王,他們自然認識,曾有數面之緣。

  “君泊!”蘇幼薇心裡一松,急忙迎上去,白嫩的手指輕點樓月國的兩位王子,訴說着委屈,“大點的想欺負我,小的利用我上位。”

  “王爺來得很及時,勝過我安平王府的侍衛。”嚴飛仙輕輕一笑,也放松下來,又朝蘇幼薇眨眨眼睛,“應該是擔心蘇妹妹吧?”

  蘇幼薇頓時笑開,眼睛亮晶晶的,一頭紮入俞君泊懷裡,抱着他還蹭了蹭。

  “錦王,這是一個誤會。”劉悠成笑道,看似在打圓場,實則在火上澆油,“王兄一時犯渾,誤戲了這位姑娘,錦王勿怪。”

  “打。”俞君泊隻回了一個字。

  劉悠成一怔,不明所以,隻見杜五、杜七飛速出招,将他們一幹樓月侍衛打趴下。他心裡一沉,知今日不能善了。

  “竟敢打本王子的人?”大王子喝道,一雙小眼睛睜得圓溜,“你也不怕陛下懲戒嗎?”

  俞君泊不答反問:“為何停下?”

  杜七、杜五會意,同時刻出腿,對着樓月兩位王子踢去,幾乎不留一點力。

  劉悠成臉色微白,捂着兇口忍痛道:“錦王這是何意?”

  大王子渾身是肉,被踢了一腳後,倒退了好幾步才摔倒,又在地上滾了兩圈,懵了。出生至今,還沒有人敢如此對他。

  “滾肉球。”蘇幼薇低語,心裡雖興奮着,但不免有點擔憂,俞君泊打的,可是鄰國的兩位王子,其中一位還是儲君。

  “你想挑起兩國紛争嗎?”大王子色厲内荏。他形态臃腫,勉強爬起來,這一番動作,便累得他氣喘籲籲,“小娘子未曾婚配,本王子與佳人相約,幹你何事?”

  “豬不知臉大!”蘇幼薇着惱,心思轉動,便脆生生問道,“君泊,這二人冒充樓月國的王子,意圖不明,該當何罪?”

  俞君泊回望而來,瞧見她圓溜溜的墨瞳,那似兩汪深潭,一眼看不到底,瑩白如玉般的臉上略帶粉霞,容貌精緻到無暇。

  劉悠成目光微冷,暗自忍着疼痛,直起身含笑道:“今日在殿上便見過,錦王莫不是忘了我們,記性竟如此之差?”

  俞君泊收回目光,淡淡道:“沒忘。”

  劉悠成一聲冷哼,傲然道:“王爺既記得我們,卻還命令侍衛動手,本王子想知道,錦王欲如何收場?”

  “你會看到的。”俞君泊回道,向杜五、杜七看去,“但在此之前,本王先讓你們長長記性。”

  杜五、杜七明悟,上前一陣拳打腳踢。

  俞君泊今夜睡時,感受着被窩裡她睡後的餘溫,再聞着她殘留的餘香,自然會想到她。

  蘇幼薇兀自得意輕語:“先撩撥撩撥,讓他蕩漾蕩漾,待時機成熟,再一舉拿下。”

  諒他也逃不出她的暧昧陷阱。

  在隔屋的内室裡,俞君泊在默數了九十下後,但房門依舊閉合着,不見人回來。被窩裡很溫暖,還帶着淡淡清香,是她留下的。

  他坐起身向外喚道:“杜七,進來。”

  下一刻,房門被輕輕推開,守在門口的杜七入内拜道:“王爺有何吩咐?”

  “蘇小姐可有回屋?”俞君泊問道。

  杜七回禀:“蘇小姐自出了王爺的房後,便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如今應該已歇下了。”他停頓了一下,遲疑道,“蘇小姐未施美人計?”

  若不為美人計,一個黃花大閨女,跑到男人的床上歇息,給他暖被窩,成何體統?

  “王爺,我們會否想錯了方向?昔日,蘇小姐見太子勢大,才一心攀上他,為此與您決裂,自前年大将軍戰死後,太子勢漸微,而您日益權重,蘇小姐又愛慕虛榮……”

  杜七低下頭,等了片刻,仍不見俞君泊答,才又道:“蘇小姐入王府,又為您暖被窩,此舉便如昔日……她攀上太子之時。”

  不是美人計,而是她愛慕虛榮。

  他還有一句話盤旋在口裡:其實,無論蘇小姐有何目的,隻需請她離開王府,一切便可迎刃而解。

  杜七不明白,自家主子為何要留蘇小姐在王府,甚至還陪她玩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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