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蘇遠山根本不用費那個勁跟夏宜芝離婚,原因很簡單,張默銘壓根就沒想讓夏宜芝再活着出來。故意傷人加上證據确鑿的故意殺人,數罪并罰,怎麼都不可能有翻身之地了。
這次張默銘做的事情做的很絕,完全是一點情面沒有留。
解決完警局裡的事情,張默銘輕松逍遙的回了家,老婆孩子熱炕頭,這是個男人想想都會笑醒的啊。
車子停在院子裡,屋子裡燈火通明,讓人在有些清冷的庭院中不禁感受到暖洋洋的。
隔着窗子,能聽到兒子咯咯的笑聲。
陳德山推着張默銘進了屋,小腿骨折不是小事,還是要小心的将養着。
一家人其樂融融,蘇念見張默銘回來了,連忙招呼唐阿姨開席,将廚房中一直炖着的骨頭湯端上來。
“怎麼會這麼晚回來?”按照陳德山的辦事效率,辦個出院手續不需要這麼長的時間吧。
“臨時有點事情耽擱了,好香啊,快點上菜吧,我都餓了。”張默銘輕輕巧巧的繞過了這個話題。
蘇念知道夏宜芝和蘇坤斌被捕的消息的時候已經是十天後了,她正拿着遙控器調台,帝都的法治節目上播出了小三為争位不惜害死原配的案例,雖然掩了真實姓名用了化名,并且臉部也打了馬賽克,但是蘇念一眼就認出這是夏宜芝無疑。
蘇念轉身看了一眼張默銘,他這段時間大都在家裡休養,如今小安安正在他膝上玩的不亦樂乎。
蘇念倒是沒有質問張默銘。車禍後她也知道張默銘不會這樣就放過夏宜芝,如今夏宜芝也惡有惡報,這一章算是揭過去了。
張默銘待在家裡帶安安,蘇念又更多的時間來畫畫,張靜蘭那邊春天的新款已經趕制出來,效果很好,商場那邊的店面和裝修早已經洽談和準備好,相信不到半個月就能上櫃了。
蘇念很享受畫畫的過程,這是一種完全忘我,投入到畫作中的過程。這段時間她一直把畫架支在客廳裡,幹脆就拿張默銘和安安當模特。
畫面上兩父子其樂融融,小安安趴在張默銘的膝上,努力伸手想要夠張默銘手中的毛絨小熊,張默銘眼角帶笑,一隻手小心的把安安圈住,防止他掉下去,疼愛之情,溢于言表。這幅畫畫完之後就被張默銘要走,挂在了他的書房裡。
美院那邊的畫廊蘇念出了月子之後時不時的去看看,她許久沒有出新畫,畫廊裡基本上都是美院學生的作品,或者是些名不見經傳的畫作。
看着滿牆的畫作。蘇念心生一念,一個畫家就算是能力再高,出的畫作也是有限的,蘇念想将油畫這一行業商業畫。
一直以來,油畫都是有錢人家的消費品,許多年輕人在裝飾房間時都選擇價格低廉的裝飾畫。油畫的觀賞性和品味層次都比一般的印刷畫要高出很多檔次。
如何将油畫量産呢,蘇念想出了雇傭兼職的美院學生來畫畫,畫室和顔料畫布她來提供,學生隻要照着她給出的畫作樣品臨摹即可,甚至可以在畫布上提前印好模闆,再畫上去。
“趙師傅,把這個貼到店門口。”
蘇念将招有美術功底的兼職啟示貼在了店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