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開始拱劉柔這顆白菜。
劉柔:“……”
她無力的倒在顧銘懷裡,任由着顧銘胡作非為。
好久。
好久兩人才消停下來,劉柔癱在沙發上,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
可惜,不動不行,因為這個時候,傳來敲門聲。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一個男聲溫柔說:“柔柔,你在嗎?”
劉柔比劃了一個禁聲的動作,示意顧銘不要說話,假裝不在。
“誰啊?”顧銘輕聲問。
劉柔說:“你又不認識,問那麼多幹什麼?”
顧銘說:“我這不是關心你,怕有人打擾你嘛。”
劉柔趁機抱怨說:“别人天天打擾我,總比你幾個月不搭理我強,過來了還要我主動叫你才到我這裡來。”
顧銘白眼。
這什麼鬼邏輯?誰規定的必須男人搭理女人?他覺得女人完全可以搭理他,假裝矜持,那怪不得他,反正他不缺女人。
他今天過來已經很給劉柔面子了,也不覺得他哪裡對不起劉柔,好吃好喝養着,給了劉柔以前都不敢想的榮華富貴。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榮華富貴得到了,還想得到男人無微不至的照顧,一心一意的愛,時刻不離的陪伴,可能嗎?不說絕無可能,但肯定很少,顧銘表示他這樣的花心大蘿蔔辦不到。
見顧銘不說話,劉柔也不說什麼,知道她和顧銘之間其實沒有什麼感情,有的隻是現在這樣的關系。
其實她早就看開了,不奢望其它,主要是她母親和她姐姐,隔三差五給她打電話,問她和顧銘相處得怎麼樣了,還讓她抓住機會,别讓外面的狐狸精把顧銘給勾走了。
她試探性的問了一下,顧銘不回應,她也就死心了,暗想這樣挺好的,至少她以前很多小姐妹都羨慕她現在這無憂無慮的生活。
這還不是最令她開心的事。
最令她開心的就是現在糾纏她這男的,高中時候她的初戀,高中畢業沒多久,就跟她分手了,找了一個城裡的女朋友。
幾年過去,省城相遇,對方還在苦哈哈的打工,而她已經是坐擁一家畫室和一家畫廊的老闆了,天差地别。
這也想祈求她回心轉意?以為靠以前那樣說幾句甜言蜜語就能把她哄上床?
此時的她,無論對方怎麼舔,都不會回心轉意,隻是如看跳梁小醜一樣看着他殷勤的表演罷了。
當然,那是以前。
今天她可沒有時間,自然是假裝不在,打發他走。
沒走。
男子不死心說:“柔柔,我知道你在裡面,你快開門,我有很重要的話要對你說。”
“不聽一下?”顧銘打趣道,心裡則是噓噓不已,暗道網上說的沒錯,每一個你朝思暮想的女神背後,都有一個男人……
好殘酷的現實。
但這正是人生奮鬥的意義所在,否則這個世界太無趣,太沒有意思了。
劉柔狠狠咬了顧銘肩膀一口,表達她的不滿,才不想此刻作為女神的她,被前男友看到她這幅模樣呢,她要一直高傲下去。
不多講。
顧銘懶得理會這種事情,覺得作為成年人,劉柔應該學會處理,不能凡事都指望他幫忙解決,他還沒有那麼閑。
至于劉柔跟前男友舊情複燃,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他不差劉柔這麼一個女人,也不屬于劉柔離開他就會死的那種,尊重劉柔的選擇。
當然,别指望他繼續出錢養着,他的錢再多,那也是他的,他隻養自己的女人,不養别人的女人。
男人還在說,态度卑微到極緻,說他是舔狗一點都不冤枉他。
可惜,注定一場空,注定他今天連畫室的門都進不了,今天畫室的大門,隻為一個男人而開,那就是顧銘。
十幾分鐘後。
男人的聲音消失了,劉柔吐氣道:“終于走了。”
顧銘不說話,才懶得告訴劉柔對方壓根沒有走,在樓下等她出現呢。
至于對方想幹什麼,顧銘則是懶得看,懶得想,等會出去就知道了。
又過去十幾分鐘,休息好以後的劉柔開始整理衣服,整理好衣服以後說:“餓死我了,我們出去吃飯吧!!”
顧銘點頭,起身跟劉柔一起出去。
畫室在二樓。
樓下則是劉柔的畫廊,有員工負責日常雜事。
畫廊裡面擺滿了畫,基本上都是劉柔的塗鴉之作,壓根登不上大雅之堂,隻比算一般,僅有的幾副看得過去的畫,都是劉柔花大價錢買的,充當門面。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樓下畫廊不止員工,還有一名拿着玫瑰花的男人。
看到此人,劉柔的臉一下就黑了下去,說:“江明,你怎麼還沒走?”
江明對劉柔的話充耳不聞,雙目噴火,憤怒的看着顧銘,問:“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出現在柔柔的畫室中?”
他以為劉柔剛才是因為專心創造,所以才不想搭理他,知趣的跑到樓下畫廊等待劉柔出現。
結果。
結果一個男人跟劉柔從二樓下來。
意味着什麼不言而喻,意味着剛才顧銘在劉柔的畫室中。
他不信,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獨處一室,是清白的。
那名劉柔招來的員工同情的看着江明。
她當然知道顧銘在劉柔畫室,不僅知道,還知道兩人在幹什麼,激烈的時候,聽得到樓上的動靜。
不過,她卻是不想告訴江明,不願意背後嚼老闆舌根,畢竟劉柔給她的待遇不錯,畫廊的工作又閑,每天就是打掃一下衛生,壓根沒有幾個人到這家沒有任何名氣的小畫廊參觀買畫。
顧銘很随意的說:“我是誰,跟你有什麼關系?我為什麼出現在這裡,需要經過你的允許嗎?”
不是顧銘瞧不起江明,而是江明真的管不了這麼寬,江明隻是劉柔的一個追求者而已,而他,才是劉柔真正的男人。
作為劉柔的男人,面對江明對劉柔進行死纏難打,他不動怒,把選擇權交給劉柔,已經是他能夠做到的極限了,難不成還要讓他主動把劉柔送給江明?
開什麼國際玩笑,把可沒有把自己女人送給别人的特殊癖好,最多好聚好散,不糾纏,不強逼着想要離開他的女人跟他在一起。
江明有點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劉柔都聽不下去了,黑着臉說:“江明,我的事情,輪不到你在這裡指手畫腳,趕緊走,以後我不想見到你。”
“什麼?趕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