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很是被動的紀天宇無奈的歪着頭躺着像瘋了一般的小野貓的進攻,一隻手搪住了她繼續下砸的玉臂,從胳膊上傳來油膩的感覺讓紀天宇心裡一陣騷動。
“臭小子,還敢動手?”扔掉了手中的抱枕,一雙玉手向着紀天宇的身上就招呼了過來。你讓女人打人,那肯定是撓癢似的,但是,你要是讓女人掐人,那是真的疼啊!這可能就是上帝的安排,有一強項,就得配一弱項!
含羞帶怒的代書萍下手的力道就重了些,被掐的直閃的紀天宇雙手攔着到處找空隙的一雙小手。
“哼!”看他一臉的無辜,代書萍氣哼哼的道,“滾出去!占完姐的便宜,還敢氣姐!去,滾蛋!看着你,我就生氣。”
紀天宇無奈的摸了摸鼻子,看代書萍捧着的小臉,拖着腳步走了出去。
剛出了卧室的紀天宇就聽到了房門傳來開鎖的“咔咔”聲。“書萍姐,有人開門,是代叔,代嬸回來了吧?”出了門口的紀天宇又退回兩步,對代書萍說道。
代書萍也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他們怎麼回來了?”想到自己現在的樣子,這要是讓父母看到,紀天宇與自己可就有麻煩了。
“快,進來。”一把拉了紀天宇回來,一顆小腦袋急的到處轉,看哪裡能蒧下紀天宇。奈何,自己的屋子裡,隻有衣櫃是個大些的空間,其餘的小盒子,小筐子,想當然也不可能裝得下紀天宇這麼大個人。
拉開衣櫃門,推着紀天宇,“快!你快進去!别說話啊!”
一臉莫名的紀天宇看着代書萍焦急的小臉,“我為什麼要蒧起來啊?”
“你傻啊!”代書萍順手在紀天宇的胳膊上掐了一下,但明顯沒用多少力氣。“要是我爸,媽,看到你在這了,我還穿成這樣,你說會怎麼樣?”
“呃!對”想到代叔代嬸看到自己與書萍姐的樣子,以及自己那個土匪性子的老爹,紀天宇立即同意了代書萍的安排。貓着腰剛要進衣櫃的紀天宇忽然停了下來。
“快進去啊!你磨蹭什麼呢?”不耐煩的代書萍推了紀天宇一把。
“書萍姐,這衣櫃我進不去啊?”紀天宇一臉無奈的指着衣櫃給代書萍看,原來,代書萍的衣櫃全是上下隔層的,而間隔開上下兩層的木闆竟然是薄薄兩公分不到的三合闆。大夥都知道,這三合闆也就是小名叫闆子就是了,稍稍重一點的東西壓在上面就會讓它立刻塌腰,何況,要站上去紀天宇這樣一個一百多斤重的大男人,那結果是可想而知的了。
“媽的,這裝修的太缺德了。”踢了衣櫃一腳,代書萍忿忿的關上衣櫃的門。
“書萍姐,床!”紀天宇捅了捅代書萍的後腰,從指尖傳來油膩的手感。
“呃?對,床!”扯着紀天宇就要往床下塞,忽然頓住了動作,“書萍姐,怎麼了?”紀天宇一臉納悶的問,剛剛還急不可待的,現在怎麼倒不急了呢?
從房門處傳來拖鞋踩在地闆上的聲音,“這屋裡怎麼一股子藥味?”代母一進屋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藥味。
“是啊,書萍這孩子怎麼了?”代叔也提了提鼻子,邊招呼着客人,“大哥,你快坐。”
代母汲着拖鞋就朝代書萍的房間走來,聽着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代書萍一把紀天宇拉到自己身後,按着他的肩膀,“蹲下。”
紀天宇不明所以的在代書萍身後蹲了下來,看着代書萍一把把被子圍在身前。“書萍姐,不是有床嗎?”
“閉嘴!床下是櫃,你能進去也得有時間讓你進去!”說着,用撞了紀天宇一下。
代書萍剛把被子拉到身前,代母就走了進來,“書萍,你嘛抱着被子?”一見女兒奇怪地舉動,代母疑惑的問。
“媽,人家沒穿衣服,剛要換衣服,你就進來了!”代書萍紅着臉對母親說。
“你看你這孩子,你跟媽媽還害羞啊?還怕媽媽看?”代母好笑的搖了搖頭。
“對了,書萍,屋裡怎麼一股子藥味啊?”本打算離開的代母想起了客廳濃郁的藥味了。
“啊?我今天不小心摔一下,有點疼,就上了點藥!”代書萍臉上的紅暈更多了些,不經意小幅度的躲着紀天宇的毛手。
“摔哪了?”一聽女兒受傷了,代母急切的回轉過身,“嚴重嗎?讓媽看看!”代母說着就要扯開代書萍手裡的涼被。
“沒事!”躲過母親的手,雙手緊緊的抓住了被子,看着母親不依不饒非要看看才甘心的樣子,代書萍叫了聲,“媽……,我又不小孩子了,知道照顧自己了!”
“這孩子還怕媽媽看!”搖了搖頭的代母坐在了床上。
我的親媽啊!您倒是快點走啊!再不走,你女兒的便宜就讓那個臭小子占的更多了。代書萍在心裡一勁的祈求着母親快些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