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罪妃歸來:陛下,請自重!

第一百九十二章 :懲戒

  這群人中,就展童說話比較直來直去,聽到陳副将說他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要不是皇上和皇貴妃在這裡,展童早就一腳上去,踹死這個不知死活的叛徒了。

  展童皮笑肉不笑的對陳副将說:“這話說的就好笑了,陳副将你何時還有這良心這東西?隻怕陳副将連最基本的良知都沒有了吧。”

  一般軍中的男子都皿熱,展童實在不明白,陳副将要銀子的話,京城中他家内的金銀珠寶也不少;要威望的話,陳副将在軍中發号施令,幾乎沒有人敢不從,畢竟陳副将之前戰績赫赫,說句心裡話,就陳副将現在的能力,當一個将軍也是綽綽有餘。

  總體來講,陳副将現在可以說是名利兩全,展童實在想不通,是什麼理由能叫陳副将選擇投靠邊疆,甚至不惜毀了自己多年的名聲,出賣了多年和他一起奮戰的兄弟們。

  陳副将十分不屑的說:“陳某人本就是邊疆的人,我聽自己主子的話,有什麼錯?我要效忠的一直都是邊疆、一直都是薩木一族的人,所以何談背叛一說呢?”

  殷楚怡閉上了眼睛,果不其言,陳副将真的是邊疆的人。就連慕言瀮心裡也暗自吃驚,他實在沒有想到,陳副将在中原這麼久,他為中原立下了那麼多的功勞,到最後他竟然是邊疆之人。

  慕言瀮仔細的看了看陳副将,這個人,為了取得皇族的信任,竟然殺了那麼多自己的同族。這個人心夠狠!是一個狠角色!

  但是叫慕言瀮真正有一些佩服的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也殺了那麼多同族,陳副将依舊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甚至沒有一絲動搖,還是選擇效忠自己的主子,這個意志力慕言瀮不得不說一句服氣!

  即使如此慕言瀮沒有忘記,不管自己怎麼欣賞對方,陳副将如今也不過是個叛徒而已。其實,有很多事情慕言瀮還沒有弄明白,這一時半會兒,慕言瀮還真不想殺了這個人。

  慕言瀮重新坐到椅子上,懶洋洋的問道:“朕其實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時候,知道薩木一族的竟還有個遺子呢?”

  “陳某從一開始就知道,甚至陳某在沒有來中原之前,就一直跟在拓國主的身邊,侍奉着拓國主。”這對這些事情,陳副将還沒想着要隐瞞,畢竟這也不算什麼大事,隻不過是一些世人不知的陳年往事罷了。

  聽到陳副将的話,殷楚怡冷笑一聲:“看來你侍奉了那麼久的主子,隻不過把你當一條可有可無的狗一般。薩木拓明知道,經過了賽月的事情,你的身份肯定會曝光,但即使這樣,他還是把你留在這裡,隻帶賽月一人離去。看來一個為他出生入死的兄弟,終究比不上能幫他洩欲的女子。”

  殷楚怡最後一句話說的很是粗俗,聽到殷楚怡的話,杜彥賢十分詫異的看着自己的姐姐,雖說五年前殷楚怡的嘴是蠻毒,誰都别想在她的嘴下讨得一絲便宜,但那個時候的姐姐,還從沒有說出過如此粗俗之話。

  慕言瀮輕聲咳嗽了一下,小聲的對殷楚怡說:“殷楚怡!朕警告你,你要是再說那些不三不四的詞,朕就叫你永生永世都别想踏進軍營一步。”

  “……”

  慕言瀮感覺,都是軍營中那些大大咧咧的士兵們,說話都沒什麼忌諱,所以活生生把殷楚怡給教壞了。下次真的要好好考慮考慮,要不要帶殷楚怡出來了,别等到殷楚怡回宮的時候,滿嘴的粗話,真到了那個時候,慕言瀮就一掌拍死那些凡事都不知道避諱的士兵們!

  殷楚怡那番話,對陳副将根本就起不了任何作用,陳副将笑着說:“陳某本來就是主子的人,陳某的命主子想什麼時候拿去就什麼時候拿去,隻要主子想要,陳某拼盡全力也會把東西送到主子的手中。”

  殷楚怡順口說了一句:“你剛剛的話,給本宮一種錯覺,不知道的還以為薩木拓是你的孩子呢,你對薩木拓這般好,隻怕外人看了也會說一句父親情深。”

  “陳某真正的名字叫薩原,我們薩家的宿命本就是生生世世伺候薩木一族,老朽有幸親眼見到拓國主長大,甚至不久的将來,拓國主就會搶回所有屬于自己的東西。如今,老朽就算去見薩木一族的祖宗,也不算太丢臉。”說到最後,陳副将的臉上,甚至還帶着一絲笑意。

  慕言瀮邪笑着說:“百年前,朕的先祖能滅了薩木一族,百年後,朕就能叫薩木一族永遠的消失,這一次,朕絕不會給薩木一族留下任何一個活口!”

  雖說對方是薩木一族,但是慕言瀮卻有自信,這個薩木拓絕對會死在他的手上,絕對!誰知,聽完慕言瀮的話,陳副将大笑了起來,似乎是在諷刺慕言瀮的癡心妄想。

  慕言瀮隻是冷眼相看,并不做任何的辯解,總一天他會把薩木拓的頭顱丢在這個人的面前!這樣他才會知道,什麼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最後還是邢楓氣不過,邢楓輕輕點腳,飛身到陳副将的面前,在所有人都沒看清邢楓的身影時,邢楓的手就已經掐住了陳副将的脖子。死士的招術向來很簡單,但是卻招招緻命。要不是因為慕言瀮還沒有下令,隻怕這個陳副将早就是具屍體了。

  在場的四名副将們,被邢楓露着一手給驚住了,出手如此之快,隻怕武功遠在他們之上,甚至就連杜将軍都不是他的對手。那些副将心想,皇上身邊,果真是人才輩出,怪不得他們隻能混個小副将,怪不得人家能時常在皇上身邊伺候,甚至連朝廷官員的面子都不用給,他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除了皇上,旁人都管不住他們。

  而杜彥賢則有些不屑的想,這個邢楓絕對是故意的,故意在衆人面前顯擺他的身手。不就是武功好點嗎,有什麼好嘚瑟的!

  邢楓冷着臉說:“我警告你,不管你的主子是誰,現在你都落到了我們手中,你的态度給我放尊敬一些,再敢放肆一下,我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罷邢楓用力一推,把陳副将推到在地上,隻見有些凄慘的陳副将還沒來得及起身,邢楓的腳就踩在他的兇口上,一臉蔑視的看着他。

  “呵。”陳副将輕笑一聲,順便吐了一口帶着皿沫的痰,一副他早就料到的神情看着邢楓:“如今被你們抓住,常陳某本就沒有想着逃走,要殺要剮你們随便。”

  慕言瀮要說殘忍的時候,是真的叫人打心底裡害怕,隻見慕言瀮一臉淡漠的端起茶,細細的品味了一口,狀似不在意的說:“邢楓,你身上的化屍水還多嗎?”

  邢楓完全沒意料到皇上會問這個問題,但随即邢楓摸了摸自己身上,摸到自己身上空無一物時,邢楓才想起來,自己的化屍水已經都給了常公子。邢楓毫不客氣的掏了掏老八懷中的藥瓶。

  老八一臉尴尬的自動貢獻出自己身上的化屍水,雖說隻有一瓶,但要化去陳副将的屍首,也是綽綽有餘才對。

  邢楓低頭回答道:“皇上,現在身上隻帶了一瓶。”

  慕言瀮想了想,有一些不如意的說:“一瓶隻怕有一些不夠,但好歹還有些時辰,我們就先拿這瓶化屍水用着,你再去尋來一兩瓶化屍水。”

  “啊?”邢楓看了看自己手上這瓶化屍水,一瓶還不夠?皇上這是準備幹什麼?

  就連杜彥賢也是看不懂,據他所知,邢楓手中那瓶化屍水,絕對能化去兩三具屍體,可就算如此皇上也說不夠?難道皇上是準備,殺光所有的副将們嗎?

  老八小聲的在邢楓的耳邊提到:“營外不知小九回來沒有,要是小九回來了,他身上肯定有化屍水。”

  “你快去看一下。”邢楓給老八使了個眼色,示意老八快去找化屍水。說起來,邢楓有一些郁悶,平時無人問津,怎麼這兩日化屍水變得這麼吃香了!

  慕言瀮輕輕的攬過殷楚怡,下巴搭在殷楚怡的肩上,有些慵懶的說道:“今日你們還在帳内說,當年出現在戰場上的蠱蟲和化屍水有異曲同工之妙,那朕很好奇,要是一個人渾身上下都淋上化屍水,那效果是不是如同當年先祖在戰場上看到士兵們碰觸到蠱蟲的那幕一樣。”

  聽到慕言瀮的命令,殷楚怡猛地回頭看着慕言瀮。隻怕這個人渾身都淋上化屍水,要不就是活生生的疼死,要不就是變成不人不鬼的怪物。身子的各個地方都被腐蝕,但就是死不了,隻怕到最後殷楚怡會看到一個皿淋淋的皿人,還是看不出五官的那種皿人。

  相對于殷楚怡的詫異,邢楓要顯得淡定的多,當了這麼多年的死士,折磨人的手段邢楓早就學會不少,比這還要殘忍殺人手法邢楓都會。

  慕言瀮笑着在殷楚怡的耳邊說:“怎麼?你害怕了?當年你在城牆上,往敵軍身上潑滾油的時候,可要比現在殘忍的多。”

  殷楚怡結結巴巴的說:“誰……誰害怕了,他那是罪有應得……”

  “哦?既然愛妃不害怕,那邢楓你還不動手?等着朕幫你嗎?”慕言瀮眼中帶着笑意的沖邢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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