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倒是可以搞一搞,但是我從來沒有搞過得嘛。自己吃倒就罷了,要拿到姐姐的店裡頭賣,我看懸火。”曾凡嵩想了想說。
“你搞都沒搞過你咋曉得搞不出來喃?水面和抄手皮子應該差不多,我問過王哥,他告訴了我一些。不過你最好還是親自去問一下他,或者問一下勃兒。你這外甥我看了,聰明得很,我就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聰明的娃娃,将來肯定不得了。你們曾家屋頭能不能出大人物,我看就靠他了!”
“我們勃兒,從小就聰明,又從聰明又懂事!從來都沒讓他們媽老漢兒操過啥子心!”王勃的外婆一提起自己這大外甥,除了表揚還是表揚。
“問勃兒還有點譜譜,你說問王吉昌?算了!我還不如自己摸索!”王勃的小舅大搖其頭,他對于好吃懶做的王吉昌始終是存有偏見的。
“那你就去問勃兒吧。讓你外甥給你出出主意。”鐘曉敏道。
“要得嘛!等明後天我進城給你們送菜的時候我就去買點堿、面回來做實驗。順便帶點你們店頭的水面和抄手皮子回來研究。”曾凡嵩點了點頭,決定親自搞一下。他倒不是5¤,希望自家能夠從中賺好多錢,隻是他天性就喜歡研究這些東西。
前世,王勃記得很清楚的一件事就是為了證明現在農村裡面的井水也不幹淨了,比不上他自己安裝的用反滲透膜過濾後可以直接飲用的直飲水,小舅專門還在網上訂購了一套儀器,用來電解井水。當時小舅用玻璃杯到了兩杯水,一杯是井水,一杯是過濾後的井水,同時進行電解。兩分鐘過後,過濾後的那杯水潔淨透明,毫無變化;另外一杯才從地底抽上來的井水則直接變綠,驚得王勃以後再也不敢直接飲用農村的井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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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幾個在王勃的寝室内陪宿了一夜的女生先後起床,起床的響動很快就把睡眠較淺的王勃給吵醒了。
“咦,你們,你們怎麼在我房間裡睡?”醒來後的王勃睡眼惺忪,目瞪口呆的望着門内門外收拾地鋪的幾女。
“啊,勃兒,你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了嗎?”李翠訝異的道。
“是啊,勃兒,你知道昨天晚上你是怎麼回來的嗎?”解英也道。
“勃兒,你好些了嗎?頭還昏不昏?”在外面收拾地鋪的關萍一聽王**床,趕緊丢下手裡的東西跑進來關切的詢問。
隻有站在門外的田芯什麼也沒說,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她到想看看這餓“扮豬吃虎”的色胚到底會怎麼演戲。
“昨天晚上?我隻記得昨天晚上吃串串,跟你們幾個拼酒,之後喝醉了,接下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了嗎?對了,我是咋個回來的喃?你們喊出租車把我送回來的嗎?”王勃一臉的茫然。
“沒喊出租車。是芯姐我們幾個輪流扶你,把你從串串店一路攙扶回來的。回來後,芯姐和萍萍還幫你擦身子,我和英子還給你喂水喝,然後……然後我們怕你晚上想吐,想喝水什麼的,就沒回寝室,都在你房間打地鋪守了你一晚上呢!”快嘴快語的李翠急着回答王勃的問題,差點将扶他上廁所的事都說了出來。
“啊,原來昨晚你們照顧了我一晚上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芯姐,萍姐謝謝你們,還有翠姐和英姐,真是謝謝大家了!晚上我開關(請客),又請你們去吃串串香怎麼樣?”王勃一臉的真誠,又是道歉又是感謝。
“啥子,勃兒,還切吃串串香?你還沒醉夠嗦?”李翠笑着說。
“謝啥子嘛,勃兒,我們也沒幹啥子!不用謝!”解英跟着說。
“勃兒,你的頭還昏不昏?”關萍則一直關心着王勃的身體。
田芯還是不說話,默默的看着王勃的表演。
“好多了。不好意思哈,萍姐,昨天晚上讓你們費心了。”王勃最後将目光看向關萍,充滿了感動和些許的歉疚。
“一點也不費心!你沒事就好了,你現在能起床嗎,勃兒?要不,你今天就别去上班了,就在家裡休息一天吧。”聽王勃說好多了,關萍的臉上終于露出了寬慰的笑容。
“萍姐,我哪有那麼金貴?你看,我現在不是活蹦亂跳的嗎?”為了證明自己已經恢複如初,王勃直接從床上蹦了起來,在席夢思上跳了跳。
“啊――”
“呀――”
“啊啊――”
“流氓――”
幾聲驚呼在房間内響起,随即,屋内的三女,捂着臉,蒙着眼匆匆忙忙的跑出了王勃的卧室。
王勃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穿着西褲的胯間仿佛橫放了一隻小黃瓜在裡面,直直的将兩腿中間的區域頂出了一個小型的金字塔,難怪幾女要捂臉而跑了。
而罵自己“流氓”的,不用說,則是自始至終站在外面沒跟他說過一句話的田芯了。
今天早上的米粉店,氣氛有些跟平常不一樣,略微有些怪異。關萍,解英和劉翠三女看了王勃就會不由自主的臉紅,也不太敢跟他說話。而平時愛跟王勃唱反調,時不時就要和他拌兩句嘴,開兩句玩笑的田芯今天卻罕見的安靜了下來,既不跟王勃頂牛拌嘴,也不和他唱反調了,連話都很少跟他說。偶爾說兩句,臉上也是冷冷的,沒什麼表情。
王勃倒是完全沒變,還是那副嬉皮笑臉,吊兒郎當的模樣。時而逗逗關萍,時而又去惹惹田芯,盡管田芯今天不太理他,他還是如同牛皮糖一般的,放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的主動去沾染田芯,同時還不停的,用一種極度疑惑,極度不解,外加極度無辜的語氣詢問田芯:
芯姐,你到底怎麼了嘛?怎麼一天都不理哦?
芯姐,我哪裡把你給得罪了嘛?
芯姐,你怎麼一夜之間就“翻臉不認人”了嘛?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不高興了嘛?你告訴我,我改,我認錯,我給你道歉還不行嗎?
……
王勃的這副做派,倒是把田芯搞得有些疑惑了。
自從發生了廁所内的那件事之後,她一直認為王勃沒醉,是在裝醉,至少沒有大醉,醉得不省人事。她有兩個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想法。
第一個就是被王勃強抱強吻。一個開始連站都站不穩的醉漢怎麼下一刻就變得渾身有力,不僅站得穩,而且還有力氣去抱女人了?
第二個就是前一刻這家夥還y心大熾,一副不把自己“強j”了就決不罷休的色狼相,但在一秒鐘後馬上就從色狼變成了乖乖的小白兔,這怎麼可能?難道不是他看見了自己準備開門叫人的架勢後知難而退?一個懂得權衡利弊,在y火高漲的那一刻還能靠理智壓制自己的本能,做出正确判斷的人怎麼能說醉了?
裝醉!他無疑是在裝醉!
但是今天王勃的一系列表現,卻讓深信他昨晚一直在裝醉的田芯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來:
如果這家夥昨晚是裝醉,那今天他怎麼還能這麼理直氣壯,擺出一副“受害者”的表情在她這個正牌的受害者面前訴苦、裝無辜?這需要多麼厚的臉皮,多麼高超的演技才演得出來的啊?
如果讓一個演過戲的老演員來裝,田芯覺得對方有可能裝得像模像樣,但也隻是有可能,因為現實并非演戲,演“強j犯”和成了強j犯再去被自己強j了的人面前演好人其中的難度連沒學過表演的田芯也知道裡面的區别!
可王勃隻是一個十幾歲的農村娃子,更沒聽說過他去戲班子裡跑過龍套,他哪裡有這麼強大的心理素質和這種完全看不出破綻的影帝級演技?
沒道理啊!
在田芯的想象中,這“強j犯”今天最有可能的表現就是有好遠躲好遠的躲着自己這個“原告”,老老實實的夾着尾巴做人,怎麼可能恍若沒人事一般的大搖大擺?
莫非,這家夥昨晚真的是醉了,記不得他昨晚上的所作所為了?昨天晚上對自己的“強抱強吻”,“搶捏搶抓”全都是酒醉後本能的反應?
但是,他若真醉,又怎麼解釋他最後的懸崖勒馬?難道沒力氣了?
一時間,田芯感到自己思維有些混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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