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庶女能禦獸:王爺乖乖躺好

第一百零三章 線索

  蘇染此時正處于‘工作狀态’自然沒注意到墨淵的表情,而且,她就算摸了那些個公子的手臂又怎麼了?

  “染兒,你看他們手臂幹什麼?”

  宋清霜終是忍不住開口問道,雖然她覺的蘇染這般做法并無不妥,但是在她看來,蘇染是不可能找到兇手的,畢竟那個時候她們離得那麼遠,那個青衣人的背影也隻看了個模糊。

  再說了,就算周佩佩與青衣男子私會,那也不能斷定是青衣男子殺的啊。

  蘇染神秘兮兮的笑着,便走到放置周佩佩屍體的地方。

  于是,在衆人詫異的目光中,蘇染開始檢查周佩佩的屍體,看了片刻擦開口說道:“随着時間的推移,屍體脖頸上的勒痕漸漸清晰,呈現暗紫色,而這暗紫色的痕迹環繞整個脖頸,想來是被用布帶之類的東西勒死的。”

  老太君聞言轉眸看向蘇染,衆人也皆是看向蘇染,蘇染看向衆人,随後用手指了指周佩佩屍體的臉頰和發絲後背這些地方又道:

  “在看她的臉頰,雖然有些紅腫,但是很幹淨,她的發髻以及後背,除了粘了不少的花瓣與些許的泥土之外還算幹淨,憑借這幾點,便能這說明,兇手是從背後用布帶勒周佩佩脖頸而不是從正面。”

  說罷,蘇染伸出手比劃着兇手勒死周佩佩的動作。

  “如果想從正面将一個人活活勒死,要麼力氣極大,要麼就是将周佩佩按在地上,然後再用絲帶勒死。如果是按倒在地上的話,身上肯定會沾染不少的泥土。

  所以,蘇染斷定,兇手是從背後将周佩佩勒死的。”蘇染笃定說道。

  墨淵贊賞的點了點頭。

  說罷,蘇染拾起周佩佩的手,“她的手成抓形,而且指甲中還有些許的肉屑,這說明,勒死周佩佩的并不是個力氣極大的人,而且,并無内功或者很厲害的五官。

  要知道,若是力氣大,或者有武功的人,想勒死周佩佩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女子,簡直易如反掌,哪裡還會讓周佩佩抓傷自己?”

  宋浩天深以為然的點頭,的确,若是她要殺了這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隻需将她的脖頸扭斷便好了,哪裡需要費這些功夫。

  蘇染指了指周佩佩的鞋子,“她的腳上隻穿着一隻繡花鞋,另一隻腳上卻沒有,而且,還沾滿了泥污,很明顯是在被勒死的過程中掙紮所緻。”

  “所以,憑借這幾點,我做出三點總結。”

  “一,周佩佩被人從後勒死,這說明之前她與死者有過交談,這說明,是熟人作案。”

  “二,周佩佩在被勒死的過程中掙紮過一段時間,所以憑借這點,以及那類似于絲帶的勒痕,可以斷定,勒死周佩佩的兇手不一定是男子,而且,絕對沒有武功。”

  “三,指甲裡的肉屑是關鍵,兇手的手臂或是脖頸上定有抓痕。”

  “哦,原來如此,這便是染兒為何要堅持看手臂有無傷痕的原因?”宋清霜恍然道。随即雙眸放光的看向蘇染,一臉的崇拜。

  蘇染點了點頭。“沒錯,兇手既無武功,斷然出不來将軍府,所以應該還在府裡,隻要找到手臂上或者脖頸臉頰上有抓傷的人,那麼,便能找到兇手。”

  話音一落,衆人這才恍然,隻是看待蘇染的神情卻發生了變化,一個個皆是欣賞敬佩不已。

  墨淵勾起唇,贊賞的點了點頭。蘇染對上那對帶着贊許笑意的眼眸,微微錯愕片刻,便移開了眼眸,又開始仔仔細細的查看周佩佩的屍體,不放過一絲有可能成為線索的東西。

  不多時,便見将軍府的管家帶了幾個人上來,随即對着老太君恭敬行禮道:“老太君,府中所以的身上有傷的人都找來了。”說罷,退到一邊。

  蘇染聞言迅速走了過來。擡頭掃過幾人,來的一共有五個人,有頭上有傷的家丁,膝蓋受傷的侍衛,手指受傷的廚娘,手背擦傷的粗使丫鬟,以及被燙傷手背的青竹。

  家丁頭上的傷口像是被重物所傷,護衛的奇怪應該是摔傷,廚娘的手指很明顯是刀傷,應該是切菜的時候不慎傷的,而粗使丫鬟的手背……

  蘇染凝眉仔細打量着粗使丫鬟的手背,問道:“這是怎麼傷的?”

  衆人也都看向粗使丫鬟的手臂,一個個低聲議論。皆是猜測兇手極有可能是她。

  粗使丫鬟隻是個幹粗話的,每日不是劈材便是做些累活髒活,哪裡見過什麼大場面,見天仙一般的小姐在問她話,又被主子看着,還有一群公子小姐在地上議論她,頓時有些慌張。

  “小,小姐,奴,奴婢的手,手是,是在井邊打水的時候不慎劃破的。”粗使丫鬟緊張的說道。

  蘇染仔細的查看了傷口,确實是擦傷。

  “可有人證?”

  “沒,沒有,井邊隻有奴婢一人。”

  蘇點了點頭,随即轉眸看向青竹,“将你的手拿出來給我看看。”蘇染說道。

  青竹抿唇看向蘇染,随後緩緩的将自己手伸了出來。隻是,才一伸出來,便聽諸多小姐的驚呼聲。

  “啊,好恐怖。”一位小姐尖叫一聲,随後急忙用帕子遮住視線轉過身一臉的害怕。

  可蘇染臉上的表情卻沒有絲毫的變化,她仔細的看着青竹的手背,青竹的手背是被燙傷的,而且,是很嚴重的燙傷,手背上的皮早就不在了,隻露出粉紅的肉,和一大塊一大塊的燙泡。樣子着實有些難看,也難怪那些小姐回害怕。

  蘇染皺了皺眉頭,随即問道:“這是怎麼傷的?”說罷,一雙眼眸定定的看向青竹。

  青竹不卑不亢的福了福身子,随即回答道:“回郡主,我家小姐之前不慎傷了手臂,奴婢去給她熬藥,随後中途睡着了,一醒來發現爐火太大,藥都溢出來了,一時心急便伸出手去想将藥盅擡下來,卻因為藥盅太燙灑落在奴婢的手背上。膳房的嬷嬷可以給奴婢作證。”

  說罷,攤開手,果然如她所說,兩手的手指也被燙傷了。

  如今,這整個将軍府中手上有傷的便隻有青竹與那個粗使丫鬟,按常理看來,粗使丫鬟的傷口更為蹊跷,假若,她是兇手,發現手背被抓傷,然後故意将手背擦傷,也是有這個可能的。而且,她說話很是混亂,看起來像是心虛,且又無人證。

  而青竹的傷,有依有據,不似假的。隻是,在蘇染眼裡,卻并不這麼認為。

  “青竹,三姐的傷好些了沒?”蘇染不着邊際的問道。

  青竹一頓,随即恭敬道:“小姐的傷已經由大夫包紮好了。”

  “可有蘇醒?”

  “沒有,一直在昏睡。”青竹低聲說着,聲音中盈盈帶着絲哽咽,隻看得衆人開始同情起蘇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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