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霸道的吻
墨淵看着蘇染,勾起唇邪魅說道:“這是朕的寝宮,”
說罷,又指了指床榻。
“這是朕的床榻,朕不睡在這裡,還能去何處?”
蘇染蹙眉,扔下被子便要下床,可蘇染才邁出一步,便隻覺腰間一緊,身子猛地朝床榻上跌下,落入大一個寬大且無比溫暖的懷抱中。
蘇染擡眸便對上了那雙帶着笑意的眼眸,蘇染氣急敗壞的想要起身,卻發現腰肢被墨淵的手緊緊圈住,動彈不得分毫。
“你放手。”蘇染冰冷說道,
“染兒乖,就在這裡睡哪裡都不去,朕就放手。”墨淵輕柔的說道,唇還有意無意的掠過蘇染的耳際,讓蘇染忍不住身子一顫。
蘇染再也忍不住反手一拳便朝着墨淵那張俊臉而去,可如今蘇染的身子還未痊愈,自然不是墨淵的對手,墨淵伸手,将那飛過來的拳頭包裹在掌中,輕輕一拉,将那隻手擒在蘇染的身後,随即低着頭,輕輕的吻在蘇染的脖頸間。
蘇染一頓,身子僵硬不已,随即怒聲說道:“墨淵,你幹什麼!”
墨淵将蘇染一隻手擒住,另一隻緊緊的摟着,這般蘇染如何發火都沒有絲毫的作用。
感覺到墨淵輕輕的吻着她的脖頸,随後是耳垂,再緩緩的擦過臉頰,最後擒住那不斷叫嚷着的唇。
“墨淵,我要殺了你,殺,唔唔……”
唇齒被一對冰冷的唇瓣堵住,他的唇無比的炙熱,輕巧的撬開蘇染的唇齒,随後長驅直入,無情掠奪着蘇染的香甜與美好,隻恨不得将蘇染吸幹才好。
蘇染隻覺呼吸急促,唇齒見盡是那淡淡茶香,環繞在鼻息,随後進入兇腔。
“唔唔……放……唔唔……”
蘇染掙紮着,卻是徒勞,感覺那吻愈發深邃,蘇染的臉頰通紅一片,她微微動了動,想将那該死的男人咬傷,卻發現他不知何時,如此的靈巧,如此的霸道。
不給蘇染一絲掙紮的機會,一隻大手順着腰肢劃過背脊,蘇染身子一顫,隻覺那溫熱的手深入衣襟,擒住那一團柔軟,蘇染身子一顫,鼻息間嬌喘連連,身子一瞬癱軟無力,呼吸紊亂不已。
“咳咳咳……”
兇口劇烈的起伏着,蘇染忍不住一陣劇烈的咳嗽。
墨淵這不舍的将蘇染的唇松開,眼裡帶着絲懊惱,隻伸手輕拍着蘇染的背。
平穩了呼吸,蘇染眼眸赤紅的看着墨淵,掙脫開墨淵的懷抱,卻見墨淵眼眸深邃,裡面隐隐還有火焰閃過。
蘇染急急後退一步,直到靠在牆角,臉上因為方才墨淵的舉動和那劇烈的咳嗽通紅一片,
墨淵看着那如受到驚吓的兔子一般所在床角的蘇染,看着那微微紅腫,卻散發着誘人光澤的唇,定了定心神,墨淵壓下體内的本能火焰,眼裡帶着絲歉意。
“染兒,對不起,我……”
“滾出去。”蘇染怒聲說道,墨淵一頓,嘴角露出苦澀的笑容,卻隻一瞬眼眸看向蘇染,帶着命令與威脅的口吻。
“乖乖躺下,否者,朕正就忍不住要吃了你……”說罷,墨淵躺在床榻的一側,
蘇染擦了擦有些紅腫的唇,看着墨淵那帶着威脅意味的眼神,想起了白夜,蘇染咬着牙,随即背對着墨淵睡下。
可就在這時,一隻手伸過來,将蘇染的腰肢攬入懷中。
蘇染一頓,卻聽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不要動,”
蘇染一頓,想起墨淵方才的眼神,竟有些害怕的不敢亂動,隻由着墨淵摟着腰肢,不多時,便聽來勻稱的呼吸聲。
蘇染這才松了口氣,轉身看着那緊緊閉着的眼眸,緊抿着的唇,蘇染伸出手想将放在腰間的手弄開,卻發現不管如何都無法掰開。
蘇染深吸一口氣,随着轉身背對着墨淵,氣鼓鼓的隻恨不得将墨淵給踹下床去。
蘇染下意識的伸出手,輕輕的撫過唇瓣,随即有些失神……
撫着唇,蘇染想起了方才的那個吻,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也不知用那張唇,吻過多少女子。
這樣想着,蘇染恨恨的擦着嘴唇,緊緊的閉上眼睛,不願多想。
清晨,陽光透過層層紗幔穿照射在床榻之上,蘇染緩緩的睜開一翻身,卻發現身邊空空的,四處看了看,發現沒有墨淵的蹤影,蘇染這才松了口氣,随即便見玉筝端着一盆水走了進來。
“恭喜小姐。”玉筝笑道,眉眼彎彎的,與她平時冷冷的樣子判若兩人。
蘇染疑惑問道:“什麼喜啊。”
“小姐不知道嗎?”玉筝說着,随即看着蘇染的衣襟,又看了看床榻,随即臉微微有些紅。
蘇染有些古怪的看着玉筝,端起水喝了一口。
“小姐不是被皇上臨幸了嗎?”
“噗。”
蘇染一口水将噴了出來,随後劇烈的咳嗽了幾聲,好不容易理順了氣,蘇染面紅耳赤的指着玉筝。
“玉筝,你别亂說,我怎麼可能和他,那個呢。”說罷,又想起墨淵昨日的霸道,又隻覺氣不打一處來。
急急吩咐玉筝準備好衣袍,蘇染便打算出門去,卻被門外的宮女太監一把攔住。
“公主,皇上吩咐了,公主的傷還為好,現在哪裡都不能去。”太監唯唯諾諾的說着,
蘇染隻氣的一跺腳,又回到了屋内,在原地轉了一圈後終是忍不住說道:
“墨淵,這是打算囚禁我嗎!”
說罷,氣喘籲籲的坐在椅上,喝了口水,又些許嗆到。
玉筝看着蘇染,隻覺此刻的蘇染與平時完全不同,慌張的舉足無措的,還是易怒的。
玉筝不由想着,昨日,究竟主子,對小姐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啊,讓小姐如此憤怒?
隻是,男女之事玉筝從來都不懂,不過見蘇染比起前些日子更有精神了些,玉筝也松了口氣。
蘇染本想出去找太後,然後逼問她白夜的下落,可現在,莫說是找太後了,連出去都難。
吃過早飯後,蘇染又頹廢的被玉筝推到了床榻上。
“小姐,你現在還病着呢,好好休息。”玉筝說道,随即又替蘇染掖了掖被子。
蘇染一頭黑線,這是将自己當小嬰兒對待嗎?不行,她必須得想辦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