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葉楚天一個人回到房間,并沒有再和蘇雲多說,是因為怕她擔心。
其實,這裡面,最讓葉楚天害怕的是,不是洪青漕對他的不信任感和猜忌。
而是,葉楚天對那個神秘的無為勢力組織,開始感到恐懼。
那個無為教在洪門總部大廣場上,宣布什麼楚天争霸,為什麼那位粗壯的蒙面男子,向他下手的時候,會是恨不得将他打死?
葉楚天覺得這裡面,肯定有大陰謀在籠罩着他。
隻是,不知道在哪裡,或者什麼時候,已經開始對付自己?
看着窗外散落一地的炮竹紅紙,深呼一口氣,讓自己靜下來心來,知道提高自己本身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一夜無語!
第二天,葉楚天早起的時候,練習陳氏刀法的時候,看到恒侯府仆人和侍女,在清理昨晚留下來的炮竹紅紙。
葉鵬飛看着葉楚天起來的時候,隻是看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麼。
其實,昨晚洪門總部大廣場上,發生詭異的事,昨晚下半夜,已經傳開了,即使葉楚天沒有将昨晚的事說出來,葉鵬飛和林帆那些兄弟,都會很快知道。
今年的新年初一,恒侯府要比去年更熱鬧,因為恒侯府來了更多人。
但是,下午,林帆和朱照高他們,和葉楚天前往南京城的花市看花的時候,顯得沒有多大心情。
楊志高要去當和尚,一直到如今,他們都想不明白,甚至連他,都難以見一面。
也許,昨晚楊志高已經和弘信離開洪門總部,回嵩山少林寺,或者到其他寺廟宣傳佛法了。
“唉,真不知道志高怎麼想的?”
“有肉吃,有好地方玩,還有美女追,偏偏要去當和尚!”
劉福旺真的替楊志高感到不解。
“哪像你,吃飽就睡,每天如同養豬那樣!”
林帆笑着說道。
“不準說我像豬,大年初一,說那些話不吉利!”
劉福旺立刻反口道。
……
林帆和劉福旺他們,邊走邊逗笑的時候,郁悶的氣氛,又少了一些。
但是,他們發現葉楚天和他們行走的時候,路上沒有笑容,平平靜靜地看着,他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葉老大,你在想什麼呢?”
“人各有志,志高的事,我們也就不要再去想他了,這是他自己選擇的。”
人到了十八周歲,無論是法律年齡上,還是心理上的年齡,已經屬于成年人了,自己知道自己的事了。
後來,葉楚天找了他一次,苦口婆心,勸他還俗坐回普通人。
但是,楊志高已經決定出家了,那麼不再去幹擾他,或者那樣他會比以前過得更好。
葉楚天發話的時候,林帆和劉福旺他們,不再去讨論。
南京城的花市上,百花争豔,人來人往,他們在街道上行走的時候,發現花市上的遊客越多。
“好多花,你說我買哪種花送給秋玲?”
劉福旺似乎征求林帆他們問道。
但是,說到這裡的時候,沒有人應答他。
他們都看得出來,秋玲喜歡的人是葉楚天,劉福旺那樣做,隻是一廂情願,沒有結果的。
“哈哈,你們不說,是在妒忌我,我知道的!”
劉福旺更是得意的說道。
林帆和李棠他們都搖搖頭,覺得劉福旺這種人,真的不知道如何形容他?
本來劉福旺看到花市上鮮花又多,不知道買哪種花回去送給秋玲的時候,就想把每一種都買回去。
但是,現在他們隻是來逛花市,哪裡能夠幫助他拿着那麼多?
最後,劉福旺隻是買了一束玫瑰花,用來表達他的愛意。
拿回去的時候,秋玲會不會接受,也就不知道了。
朱照高是第一次過來南京城,葉楚天趁現在有時間,帶着他在南京城到處轉一轉。
當然,葉楚天也想看看南京城的春節是如何?
逛一個下午,黃昏來臨,葉楚天和林帆他們,不打算回恒侯府吃晚飯,所以隻能坐車到附近,找了一家飯館吃飯。
沒想到,葉楚天和林帆他們,來到正是以前和陸朝晖他們來得那家飯館。
如今是大年初一,大部分市民都會在自家。
當葉楚天和林帆他們,來到那家飯館的時候,顧客并不是很多。
葉楚天和林帆他們,剛剛坐下的時候,都點了一些素菜,可能是因為最近吃的油膩太多了,想要一些清淡的。
因為昨晚那件事,葉楚天更是戒備,酒能不喝的時候,盡量不喝,以來保持清醒。
但是,林帆和劉福旺他們,每頓飯菜,酒肯定是缺少不了。
很快,這家飯館服務員的飯菜送上來,林帆和劉福旺他們,都在吹啤吃菜。隻是,葉楚天沒想到,他們剛剛吃菜不久的時候,一群小混混的打扮的年輕人,走了進來,讓這家飯館給他們,送上好酒好菜後,坐在那裡,開始說起昨晚洪門總部發生
的事。
“兄弟,你不知道,昨晚我有一位堂哥,親眼在那裡看到的,甚至差點連命都沒有。”
“是不是你說洪門總部的事?”
……
道上的,或者平常關心道上消息的事,會對昨晚的事,都會很感興趣。
葉楚天是親自經曆的人,裡面的事傳到外面,以訛傳訛,實際上,和原來已經有很大不同了。
“聽說當時,突然烏雲遮蔽……,那些人開始瘋了起來一樣。”
……
“葉老大,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是那樣?”
林帆小聲問道。
“沒有他們說得那麼誇張!”
林帆和李棠他們有些錯愕,如果真的那樣,也是一定很可怕的事,特别是那些人,如同毫無意識的屍體一樣,被人控制住,那是多麼可怕的事。
此時,隻有劉福旺還在吃喝外,林帆和朱照高他們,都有些變色,特别是這裡面,還牽涉到葉楚天的事。
“後來,聽說龍頭讓葉三爺去處理那些人。但是,葉三爺并不答應,那位黎大嫂死前也求龍頭放過那些人,沒想到最後。”
“最後怎麼樣?”
那個小混混越說越小聲。
“最後,那些人,都消失掉了!”
那些小混混說得很小聲,但是葉楚天卻是聽得很清楚。
“啪啦!”
葉楚天捏着面前那個杯子,落在桌面上,已經碎成粉碎。
因為葉楚天真的沒想到,洪青漕食言了,将昨晚那些受到蠱惑的人,都秘密、處理掉了。如果将那些成員,都扔到長江上,肯定會把河上都染紅,那真的是皿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