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個聲音臉色一暗,我扭過頭,這洶洶而來的一群人,不正是趙大橋和他的那一群狗腿子們嗎?
靠!
還是被他們抓到了!
我心裡不由膩歪了一下,然後我推了一下張銀玲,沖她喊道:“你快跑!快點回村裡!”
“啊?那你怎麼辦?”張銀玲這還不知道怎麼辦。
我是太知道趙大橋這個二愣子做事沒有閥門,說幹就幹的,要是把張銀玲留在這裡,他那勁兒上來,能把張銀玲給弄傷了都。這可不是趙雅麗啊!
要是趙雅麗那能打的瘋婆娘在這裡,我還用打嗎?我看趙雅麗把這幾個混混按在地上打!
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那個瘋婆娘,我的心裡居然對趙雅麗有了一絲懷念。
“你管我幹嘛?他們最多打我一頓,你被抓住了,那還是打一頓了事的結果嗎?那他們能把你........你快走!不走我打你了啊!”
我故意揚起了拳頭,吓唬起了張銀玲。
果然,這姑娘也是個清純的,聽到要傷害到她,她也害怕了。
看着我的拳頭,張銀玲害怕的看了看我,趕緊跑向了村子的方向。
看張銀玲跑了,我才安心的回過頭。
這個時候趙大橋一群人已經圍了過來,仿佛今天就要讓我上龍門陣似的。
我沖趙大橋笑了笑,然後冷淡的說:“砸了?大橋兄弟今天是不是準備再跳沙泥裡洗洗澡啊?”
“媽的!你說什麼呢!”
馮小路趕緊跳出來為主子張聲勢,可以說是一條好狗了。
趙大橋看着我,眉頭青筋不停的跳,我知道這小子現在是快要氣炸了!因為從小到大就沒有幾個人能像我這樣的不停收拾他。
他那些下三濫小把戲以前無往而不利,現在卻被我給破解了。
在趙大橋眼裡,也許不給我一個深刻的教訓,就不能維護他的小團隊裡面的地位吧!
趙大橋握了握拳頭,俺粗大的手指嘎嘣嘎嘣的響了起來。他瞪着我怒道:“小子!我說的警告過你了,離銀鈴遠一點!沒想到你小子居然給臉不要臉了啊!我讓你滾你你還偏偏要闖進來!說,你是不是逼着銀鈴答應給你做媳婦了?你花了多少錢?老子給你五倍的!”
逼?
我忽然笑了,我看着趙大橋淡淡的說:“說到逼銀鈴,我覺得你趙大橋才是逼銀鈴最多的人吧?還逼着想讓人給你做媳婦,你怎麼不撒泡尿,照照你的樣子?你這豬頭三居然也想娶銀鈴?你呢跟蔥哪顆蒜?趙大橋,扪心自問,就你這張臉,你能找到漂亮的媳婦嗎?”
趙大橋的臉的确頗有特色。因為是個胖子,所以臉盤極大,而極大的臉龐上,眼睛細小幾乎看不到哪一條縫!十鼻子也是塌得。
這種大臉盤小眼睛,真是醜出了新高度,胖子裡面也沒有這麼多,像他這樣這麼醜的!
趙大橋對着我他真的沒有辦法反駁我,因為長相是天生的,他就是指鹿為馬,小弟也得給錢才會喊那是馬啊!
随即,趙大橋的忠實小弟-馮小路跳了出來。
他跑出來,瘦小的個子跳來跳去的指着我說:“大橋哥!咱們把這孫子抓起來!捆在柱子上!我聽說那古代的纣王用烙鐵傷人!咱們就把這個混小子捆到柱子上!咱給他試試烙鐵!”
“好啊!小路,還是你小子鬼精鬼精的!不錯!”
被小弟們給鼓勵的頭腦一熱,趙大橋也不顧他根本不是我的對手,直愣愣的就沖了過來!
我不屑的看了看趙大橋那肥胖的身子,我起身一個飛踹,一腳踢飛了那個惡心人的馮小路!
我這輩子覺得,那些欺行霸市的惡霸固然可惡,但是像馮小路這樣在背後給别人出主意,到處打冷槍的人更加惡心!
一腳踢的馮小路鼻皿亂飛,腦子埋在地上擡不起來,我回頭和沖過來的趙大橋撞了個滿懷!
趙大橋估計有個二百五十斤,我才一百五十斤!
一百斤的體重,誰赢?
那當然是我!
在趙大橋的小弟們震驚無比的視線裡,趙大橋撞在我身上,居然被彈飛了出去!
我的天!
我都沒想到,我剛剛隻是氣沉丹田,把全身的力氣放在了大小腿上,穩住了身軀而已!
看着被彈飛出去的趙大橋,我更是不屑了,就你這個樣子,你也有臉在人群裡混?
我腳下一吃力,直接追了上去!
馮小路還想用胳膊攔住自己的臉,但是這都已經為時已晚!
啪!
啪啪!
啪啪啪!
我把這幾個人按在地上一通暴打,打的趙大橋皮開肉綻,眼皮下都是皿瘀,而馮小路因為幹瘦,顯得更慘!
幹瘦瘦小的身子像個麻杆一樣被我暴打之後,好幾處都有骨折的意思,滿身的青淤,估計每個倆月沒辦法恢複。
剩下的人也沒有在我這裡讨到好,一個個都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媽的!瞧瞧你們這些廢物,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好,真以為自己是天皇老子呢?我告訴你,想打過我,你再他媽連個幾百年吧!
銀鈴要是嫁給你啊,那簡直就是鮮花插大糞!不,你比屎都不如!”
說着,我就走了。
臨走前,我仿佛在林子裡看到了一對兒漂亮的眼睛。
.......
很快,我就趕着路到了中流鎮。
到了路口之後,我發現中流鎮居然今天熱鬧非凡,聞了一下才知道,今天是四月十三号,三六九算集,今天也該集會了。
因為上次在河中村的大鬧事件,這次的集會大家自發的聚集在了中流鎮,重新開始趕集。
我也起了興趣,鑽到了人群裡。
我左挑右挑,給嫂子又挑了一個圍裙,給胡姐挑了一個修身牛仔褲,然後又給張銀玲買了一串鈴铛,心滿意足的我這才發現。
我居然已經走到了知草堂的外面!
媽的!
我看到知草堂,就忍不住唾了一口唾沫。
全知草那老混蛋!
我記住你了!
扭頭走了不遠,我卻看到知草堂的下面,有個人衣衫褴褛的蹲坐在台階下面,捂着臉,似乎在哭。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