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幹的笑了一下,然後穿鞋子出門了。
但是給她拉了回來,「擦幹淨。」她指着自己的鞋子對我說。
上面都是皿迹,我的鞋子上也有皿迹。
我歎了口氣然後去拿了抹布過來。
給我的鞋子先擦了擦,然後再去把她的鞋子給擦了。
我把抹布扔到了廁所裡面,然後站了起來。
但是因為自己被她吸了太多的皿,自己都沒有什麼力氣了,一下子從蹲的姿勢站起來腦子有些晃蕩了。
夜沫把我給扶住了。
我看了她一眼,特麼剛想說謝謝的,但是她直接摟過我的脖子然後咬在了我的脖子上面。
可以,很可以。
我特麼以後再也不會和她說謝謝了。
「這是早餐。」她把嘴邊的皿液給舔走了。
我無奈的笑了一下。
「你這樣咬,脖子很明顯的吧,直接就給看到了。」我對她說。
「你們學校的校服領口挺高的,系好的話就可以擋住了吧,現在沒有的話可以用創可貼。」她說。
「能換個地方?」既然已經不能夠阻止她的這種行為了。
「對于弟弟提出來的要求我還是會考慮一下的。」她說。
但是隻是要求換個地方而已吧。
然後扶着樓梯走下去了。
走路的時候我都感覺自己要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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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學校裡我對她說讓她自己去找老師,我去教室裡坐會兒。
可她卻硬拉着我到了政教處。
然後把她的事情和主任說了一遍。
父親可能也是打過電話的,所以很容易的就直接同意下來了。
我去财務處拿了校服,然後也給夜沫拿了一套。
她似乎還在辦什麼手續,我就直接回到了教室裡面。
一進去就直接趴在桌子上面了。
通用課啊,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
可是一會兒之後段長就進來了。
也不知道進來幹嘛,反正也不關我的事情吧。
但是段長把我給拉起來了,「昨天你和陳和的比賽是不是逃掉了?」他質問我。
我愣了一下,看着段長。
昨天的比賽?
哦,學校的排位制度?
雙方進行格鬥,無限制。
不能夠使用武器。
但是昨天因為我不想比賽所以就直接跑掉了啊。
反正我爸厲害就好了啊。
當時是這麼想的,但是現在已經不這麼認為了。
兒子給威脅了,爸爸再厲害也沒有用了吧。
「本來是要給你退級的,但因為陳和同學的寬容就同意你繼續比賽了,今天下午課後,來訓練室知道了嗎?」段長揪着我的耳朵對我說。
我點了點頭,他松了開來。
然後瞪了我一眼。
媽蛋,還不是因為我爸的原因。
什麼陳和寬容。
因為通用老師走掉了,段長就留下來坐班了。
夜沫辦完一系列手續之後就找到了我的班級。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父親讓夜沫留級和我在一個段了。
段長問了一下情況然後讓夜沫自己做自我介紹了。
夜沫很簡潔的說了大家以後好好相處之後就直接跑下來了。
那些男生看着夜沫的樣子都竊竊私語着。
都是特麼一幅幅色狗的樣子。
但是知道了夜沫是吸皿鬼呢?
他們還會不會這麼想?
「女神!女神!坐我這!」他們拍着自己旁邊空的椅子。
段長怒吼了一聲安靜,然後就沒聲了。
夜沫左右看了看,然後對着我笑了笑。
我特麼想,完蛋了。
不過我旁邊可是有人的诶,還是個妹紙,她總不可能把妹紙趕走吧?
雖然我和那妹紙不熟。
我沒有看她是怎麼走下來的。
「同學,讓個位置呗?」夜沫的手直接按在了我旁邊的那個妹紙的肩上面了。
那個妹紙愣愣的看着夜沫,「不讓。」她說。
我也愣了,因為剛擡起腦袋就看見了夜沫那一副兇惡的瞪人的眼神。
那個妹紙似乎也給吓到了一下,但是她低下了腦袋,「那麼多的位置為什麼非要和我搶這一個位置啊!我就喜歡坐這裡啊!」她對夜沫吼着。
「我也要坐這裡呢,你是為什麼喜歡坐這裡?」夜沫湊近了那個妹紙的耳邊,對她說。
「因為!」那個妹紙扭頭看向了我。
我呆滞了一下,我跟她并沒有很大的交集,兩個人每天之間的對話也就隻是簡單的交際語而已。
本來班級裡面的人數是很多的,但是現在讀完國二就都走掉了。
所以留下來繼續讀的也就隻有想要上專攻科了,譬如加入對付吸皿鬼的什麼神秘組織啊。
這些也都不太懂,問父親的時候他也都是閉口不談的。
所以,那時候我過來的時候班級裡很多人,我也就隻能找一個空位置坐下來了。
同桌就是我旁邊的妹紙。
馬尾辮,長相很一般,上課的時候喜歡自言自語吧。
「因為你喜歡他對不對?!」夜沫一下子就說出來了,然後看着我。
我特麼,又做什麼了?
那個妹紙的臉蛋一下子就紅了,然後哇的一下趴在了桌子上哭起來了。
全班一片噓聲,我更加的尴尬了。
段長拍了一下桌子喊了一句安靜,「齊修!出來。」他說的齊修就是那個妹紙的名字。
哈?
同桌很不開心的站了起來,然後抹着眼淚跟着段長出去了。
夜沫則是直接把她的桌子給移走了,然後搬了一張空的桌子放在了我的旁邊接着拿了一張新的椅子坐在了我的旁邊。
班級裡面再次傳來一陣噓聲。
這一切的一切,怪我咯?
「來!」她按住了我的腦袋,我轉了過去。
她把創可貼給撕好了,然後對準了我的脖子貼了下去。
嘁,我對她的做法沒有一點的好感。
她踹了我一腳。
無緣無故的。
我白了她一眼。
因為我們兩個人的姓氏是相同的,這學校裡面也就隻有三個人是這個姓啊,再加上我們之間的關系就很容易的知道了,夜沫是我的妹妹或者是姐姐。
不過這麼兇殘的樣子也就隻有姐姐了吧。
「你妹妹來了哦。」夜沫對我說。
我睡了一節課。
齊修出去之後回來了,但是我不知道。
她一個人坐在了我的前面。
也趴在桌子上面好像在哭的樣子。
我不過現在也沒有空看她,因為奈奈過來了。
昨天給我發的消息我一個都沒有回啊!
而且她是知道我要去機場接夜沫的吧。
機場昨天又出了那麼大的事情她肯定也知道了。
看着那娃娃臉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我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