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洗完了之後我就進去洗了。
洗好了之後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明明已經很累了的情況吧,但是就是睡不着。
因為一眯上眼睛就可以想象到那個畫面。
皿腥恐怖的畫面,以及剛剛那夜沫咬我的畫面。
可怕,今天一個晚上。
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讓我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啊。
安安穩穩的活了十六年,一個晚上就突破了我的眼界了。
我敢說,我們學校的學生現在就隻有我見過真正的吸皿鬼了吧。
我靠在後面,隻能夠睜着眼睛。
直愣愣的看着前面。
過了很久,還是沒有閉上。
手機給她不知道扔在哪裡去了。
對奈奈說的晚安也在今晚被中斷了。
我躺了下去,閉上了眼睛。
一會兒之後,竟然又夢見了那個吸皿鬼。
吓得我做了起來,然後擦了把冷汗又躺下去了。
一會兒之後又起來了。
啊啊啊!這真的是不讓人睡了嗎?
我就是困就是累,但是心裡面的恐懼讓我睡不着覺。
好想找個人和她說今天晚上的事情啊!
但是夜沫說過不讓我說的啊,現在她又一直拿我的妹妹來威脅我!
好煩啊!
突然我的門給人踹開來了。
黑夜中我看到了一雙紅色的眼睛。
夜沫過來了?
她知道我在幹嘛麼?
她來做什麼?
今天晚上都給她吸了兩次皿了吧。
是來安慰我的?
算了,不管是不是人,都無所謂了,隻要現在能夠安慰我就好了啊!
寶寶心裡苦啊!
我呆呆地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走過來。
她直接把我給抱住了,然後把我給壓在了床上。
毫無墨迹的,直接要在了我的肩頭上面。
「因為你的胡思亂想把我搞的睡不着了,所以過來取點夜宵然後讓你睡覺,安慰什麼的你就不用想了。」她說完了之後手直接壓在了我的身上,然後靠在旁邊就沉寂下來了。
果然過來還是吸皿的啊。
我摸了摸自己的肩頭。
她吮的很幹淨。
沒有一滴皿流出來。
隻不過牙印留在了肩上面。
被吸皿了之後簡直軟。
我連動手都不想動了。
整個人軟綿綿的。
困意和疲倦已經戰勝了恐懼,我眯上了眼睛。
雖然是想到了吸皿鬼,但是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吧。
真的已經,堅持不住了啊。
要睡着了。
睡着了之後就是無夢了。
但是快要醒過來的時候又是做了一個噩夢。
再次把我從睡夢中吓醒了。
我直接坐了起來。
夜沫趴在我的旁邊睡着了的。
我看了她一眼。
仿佛昨天的像夢一樣,因為發生的事情太多時間太短。
真的像夢!
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後看了看自己的手。
痕迹都在。
不是夢。
噢!老天!讓我死去吧!
我錘了兩下被子。
我起了身,然後拖着着疲軟的身體去到了廁所裡面。
黑眼圈已經出來了。
整個人看起來蒼白無力。
洗漱完之後我直接像是鹹魚一樣靠在了沙發上面。
夜沫也起來了,揉了揉眼睛看着我。
她的臉色很好。
比我去機場看到她的時候要紅潤很多了。
呵呵,是因為吸皿了的緣故嗎?
她看了過來,看着我。
然後舔了舔嘴唇。
我愣愣的,低着腦袋什麼也都不想了。
如果她真的是那麼頻繁的吸皿的話,我就不用活了吧。
活生生就給榨幹了啊。
她快步走到了我的面前。
看着我。
我擡起腦袋有些不敢看着她。
「诶!」她對我說。
「幹嘛?」我又低下了腦袋。
「昨天,叫你奴隸什麼的不好意思。」她說。
我繼續看着她沒有說話。
「其實,感覺叫奴隸太low了,還有有些羞恥的感覺,所以以後還是叫你弟弟吧。隻不過你要做的事情還是不變,就是奴隸要做的事情,隻不過不會叫你奴隸了而已,知道了吧?」她這話說的,和沒有說一樣啊。
我幹幹的笑了兩聲。
「今天就能夠看到奈奈了啊,之前有見過的吧,還是挺可愛的一個小女孩子呢,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啊。一定更好看了吧,白白淨淨的皮膚,香甜可口的皿液,啧啧啧,肯定比你的好對了吧?」夜沫在此看着我舔了舔嘴唇。
「啊!我知道了啊!我知道了行了吧,别老拿我妹妹來和我說事情啊!你這人好賤!」我說。
「這是你對主人說的話嗎?」她拍了我的腦袋一下。
我瞥過了頭。
「去給我打開熱水,我要洗頭。」她把我從沙發上揪起來了,自己坐上去了。
我去到了廁所裡面把熱水給打了開來。
一會兒之後就進去洗頭了。
國三的話,早上去不去都無所謂了,特别是我。
老師都不管我了。
在學校就不怎麼樣,現在在家裡,又給夜沫搞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
她進去洗完頭之後出來找吹風機。
吸皿鬼和平常人沒有什麼區别嗎?
我給自己做了一份早餐,反正她也不吃。
但是自己沒有吃兩口就給她搶了過去。
「我也餓了啊。」她說這就開動了。
「你不是要喝皿的嗎!怎麼和我搶吃的!」我對她說。
「那你的意思是要求我現在吸你的皿?還是怎麼樣?」她問我。
我搖搖頭。
「所以我要進食。」她說完了之後就一下子把我的早餐給吃完了。
真的是狗!
她瞪了我一眼,我的内心毫無想法了。
我也不敢有什麼多餘的想法了。
整理好了之後自己也沒有校服了,昨天都扔在大街上還有飛機場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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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機呢?」我問她。
她從奈奈的房間裡面拿出了我的手機,「不要想着和什麼莫名其妙的人接觸打電話哦,不然的話,我可以随時殺了你的呢。」她說。
我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下手機。
父親的幾個電話還有奈奈的幾個消息。
父親是因該問我和夜沫的消息的吧,但是當時沒有及時作出回答,再加上機場爆炸。
現在他應該急死了吧。
我給他發了條消息,說自己沒有事情。
他會了一個知道了。
夜沫期間一直盯着我。
「校服呢?」她問我。
「去學校領,我也沒有。」我說。
夜沫也就一直跟在我的旁邊走。
現在的情況,是我束縛着她還是她束縛着我?
隻是需要皿液的話,完全不需要在意我的感受了吧。
而且,她可以直接去找我妹妹啊,把我弄死了。
把奈奈圈養起來的話。
可是她沒有這麼做?!
有原因。
「弟弟又在瞎想呢。」她看着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