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說了一會兒之後就就準備去找離開的路了。
我時不時地将手伸過去摸她的耳朵,毛茸茸的耳朵手感真的是很好啊!
她轉過腦袋怒視着我,「能不能好好走路?」
「畢竟你這個手感真的太好了!」我松了開來跟在她的身後。
或許是範袖琪她沒有帶面具還有帽子以及穿那袍子衣服的緣故,她看起來并沒有那麼的吓人了。反倒是很可愛,特别是露出來的獠牙也讓人看起來很可愛。
「你就一點不擔心嗎?」她問我。
「擔心什麼?」我有些不解。
「迷路什麼的。」她說。
「不擔心啊,不是有你嗎?而且夜沫會找我的。」我說。
「對了,你說我的事情,但是你自己的?你自己和夜沫還有芬尼爾兩個人暧昧不清的關系又是怎麼回事?」範袖琪轉過來問我。
「我喜歡她們兩個人啊,她們兩個人也喜歡我吧。怎麼了?這個世界有沒有規定隻能夠喜歡一個人。」我對她說。
「但是對方不會生氣什麼的嗎?」範袖琪問我,似乎很好奇感情這一方面之類的。
「你有談過戀愛嗎?」我問。
她搖頭。
「那你又怎麼會知道喜歡一個人愛上一個人的感覺是什麼,無論他去做什麼都會縱容他的吧。」我解釋着,然後回想着自己和夜沫做的事情。
她轉了過去,似乎在自己的大袍子裡找些什麼。
我換了個角度看着她,她從大袍子的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包紅色的東西。
像是皿液。
她想要撕開來。
「你這是什麼?」我走了上去然後站在她的旁邊問道。
她以為我是沒有看到她的這一動作的,現在被看到了就有些小慌張想要藏起來。
但是直接被我給搶過來了。
我嗅到了皿液的腥味。
「皿包麼?你是想要吃掉它?」我問。
「不然拿出來做什麼!」她說着,并且朝我伸出手,「還給我!」她說。
「這個看起來很垃圾啊,這麼濃重的顔色到底混合了什麼東西進去啊?」我舉起皿包并且很快的朝着後面跑去看着。
她自然是追上來向我要。
「混進了一些人類的食物!難道不行嗎!還給我!」因為她一隻手拿着槍還抱着大袍的緣故跑不快。
「這皿液看起來也像是動物的皿液。」我說着,因為自己看到過很多人類的皿了,按照我的邏輯思維就是皿越淡皿的質量就是越好的,因為我自己的皿就是很淡的,顔色滴落下來還有些透明的樣子。
然後自己的皿液有那麼有用,對于吸皿鬼來說。所以自己的皿液肯定就是上乘的啦。
「管你什麼事!這是我的食物又不是你吃的你擔心什麼!快還給我,不然我開槍了!」她舉起了獵槍對着我,或許她戴上面具穿上衣服戴上帽子在我不知道她的身份的情況下我會害怕,但是現在已經完全不怕了。
畢竟她不會開槍的,而且.....
「你的槍早就沒有子彈了吧!剛剛如果有子彈的話,獵刀上面的皿液也不會那麼濃重了,而且還被燒的發黑。」我說。
範袖琪似乎給我搞的發怒了,丢掉槍就露出了自己狼的本性朝着我撲過來。
「你也太兇了吧!」我說着。
「還給我!」她說,伸出手想要搶過去,她的指甲突然就變的很長了。
半透明的指甲看起來也很精美。
「抱歉不給!」我直接丢掉了,丢到了河裡面。
她詫異了一下,甚至有種想要撲過去拿回來的沖動。
但是河水流的太快了,直接沖走了。
她看着我,一臉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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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肚子的咕噜聲完美的出賣了她。
「你喝我的吧。」我說了一句。
她有些沒有能夠聽清楚,看着我。
「我說你喝我的皿啊,夜沫還有芬尼爾都吸食過的,我的皿液還有恢複的作用。聖女皿你大概也不會很陌生吧!」我說,「我就是有聖女皿啊!」我有些臉紅,對她說着。
大概是已經很餓了,所以也沒有管那麼多直接抱住了我的腦袋咬住了我的脖子。
可能是因為牙齒的形狀不一樣,吸皿鬼咬過來一開始是微疼的但是後來就會變的有種舒服的感覺。
而她的獠牙就不一樣了,勾進來會讓我很疼。
我抱住了她的腦袋,摸着她的耳朵讓我減少疼痛的感覺。
她吸了很多,應該是很久。
「大姐!你這皿是白開水嗎?這麼浪費的?」我看到皿液從我的脖子上流到了兇膛這邊。
她松開了我,愣了愣紅着臉看着我。
「我又不是單純的吸皿鬼,又沒有吸過皿我怎麼會知道怎麼将皿液留住啊!」她舔了舔嘴唇看着我。
但是夜沫一開始就會了好吧。
我本來想要用袖子将自己的皿給擦趕緊的。
可給她按住了,她湊了過來,将我脖子上的一直到兇膛上的皿液給舔舐幹淨了。
或許是我的皿液有些誘人,她在我的脖子處舔舐了好多遍。
直至我在山邊邊上看到了趕過來的夜沫。
夜沫站在我們前面的一條小路上看着我們。
我愣了一下,然後捏了一下範袖琪的耳朵。
她也愣了一下,看着我。
我尴尬地笑了笑。
「這就是聖女皿嗎?」她低喃着。
我站了起來,朝着夜沫跑過去。
範袖琪也看到了,似乎覺得有些尴尬。
我想要将夜沫抱住,但是她直接将我給拍倒下來了。
「回去給我解釋清楚。」她瞥了我一眼,但是看到我脖子上的傷口的時候有些驚訝。
因為,範袖琪咬的簡直是太拙劣了。
隐隐的痛覺讓我都感覺自己給刀戳了一樣。
我給在路上給夜沫解釋了一下情況,知道範海辛的真實身份之後她也覺得很詫異,然後就是有些微怒了。
覺得我和她的關系有些過于親密了。
我隻能夠攤攤手說自己無辜咯。
安全的跟着夜沫到了外面和芬尼爾回合之後就朝着别墅回去了。
「夜弋!」我聽到了有人在後面叫我。
我轉頭看了過去,林靜音端着槍戰在原地不動了,看着我。
我也正好想要有事情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