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沖過去将她的手腕給抓住了。
「你就是範海辛對吧?」我詫異地看着她,「半狼人,半吸皿鬼的物種。」我和她對視着。
她的眸子是赤紅色的,尖長的的獠牙裸露在外面,扣着自己的嘴唇。有些小小的可愛,耳朵似乎是因為沾了水也不自覺的抖動将水抖下來一顫一顫的甚是可愛啊。
「是啊!你想怎麼樣?」她一隻手捂着自己,紅着臉看着我對我說。似乎是沒有了外表的掩蓋她真實的面貌裸露在外面給我看到了甚是羞澀。
「既然這樣子,那你為什麼還那麼痛恨吸皿鬼?」我看着她問。
她瞥過了腦袋,「就不能夠先讓我把衣服給穿起來?」她對我說。
我愣了一下,她綁在自己身上的繃帶也已經脫落下來了幾條。
白皙的大腿暴露在了空氣中。
有些撩人啊。
我松開了她,她趕緊去找自己的衣服了。
不過很可惜,她的衣服好像給河水沖走了。就隻是撈起了自己的半條披風而已。
我将自己濕漉漉的衣服給脫了下來,然後遞給了她。
「不介意的話。」我對她說。
她愣了一下,然後接了過去。
自己裡面的衣服也都濕了,而且自己也就一件了所以能夠給她的也就隻是外套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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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了嗎?」我坐在岸上,看着她。
她也做了下來,耳朵一直不自覺的抖着。就連她自己好像也都沒有感覺似的,但是我看上去好逗啊。
她剛想要開口就看到我一直看着她她鄙夷的看了我一眼想要伸手摸自己的耳朵。
但是我直接伸手抓住了她那抖着的耳朵。
軟綿綿的像是上等棉的棉花似的。
有種歐派(xiong)的感覺。
她撲紅着臉看着我,已經擡起了自己的一隻拳頭瞪着我了。
好像随時都會落下來似的,「放開!」她對我說。
她還是放下了自己的拳頭。
我看着她一副紅着臉生氣的樣子就感覺她越來越可愛了,原來就是一個女孩子啊,隻不過為什麼要裝成一個男人樣子就讓人不知道原因了。
我放手的時候還是不舍得捏了捏。
她瞪着我的眼神更加的兇啊。
「那麼可愛,為什麼要裝成男人?」我有些不解的看着她問。
「女性有什麼好。」她低着腦袋,「這種不被認可的性别。」她低喃着。
「哪有?芬尼爾不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如果是你的話,能力也不會很低于芬尼爾吧?」我看着她。
她有些發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就算比她厲害也沒有用,她再糟糕也有一層是吸皿鬼女王的女兒的背景。我是沒有的,而且一出生地位就是極其低下,更是因為是女性所以被鄙棄。」她這次抖耳朵好像不是因為耳朵上面有水了。因該是不自覺的吧。
「當然不會啊!」我對她說,「你有能力又怎麼會有人敢反抗你?而且你一個人做着屠殺吸皿鬼這種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又有什麼作用?你那時候和那個城市的城主去參加了會議也不就表明你有那種想要被認可的心情嗎?你也想要參與到高層的生活裡面去啊,而且你被選中變成了他的保镖過去參加了也證明了你的實力已經得到那個城主的認可了。你之所以這麼遮遮掩掩地帶着面具戴着帽子見人就是不夠自信吧?」我問她。
她低着腦袋晃着腿拍擊着水面。
她不說話了。
我看着那微微顫動的耳朵仍舊是忍不住自己的手啊!
再次的捏了上去。
哇塞塞,濕軟軟的耳朵手感太棒了。
我驚愕的時候她一拳打在了我的肚子上面,不是很疼。
就是警告一樣的告訴我,「剛剛你救了我,我欠你一條命。」她低喃着。
「可是是你把我從水裡撈出來的。」我對她說。
她自顧自的低語了一句不知道什麼話,然後轉過了她的腦袋。
但是我的手沒有離開她的耳朵。
畢竟太舒服了!
簡直是愛不釋手!
「其實我感覺你可以去賣耳朵。」我淡淡地說。
她抱着自己的雙膝,沒有說話了。
「你是不是很久沒有把衣服脫下來了?」我問。
「嗯。除了必要的代謝。」她說着拿起了地上的半塊已經被燒毀的面具,嘴巴的邊上還有小話筒。是變聲器吧?
「那現在你可以放松一下啦,既然呆在芬尼爾這裡的話就好好的休息吧。不用遮遮掩掩的了,反正都已經給我看到了,那樣子也會搞的自己很累。」我對她說,「怎麼樣?」其實我是想要每次都可以直接摸她的耳朵。
「不想。」她直接拒絕了我,「我的身份不想給人知道。」她說。
「那你能夠告訴我你的名字嗎?範海辛絕對不是你的名字吧?」我湊了過去,原本是捏着她的耳朵現在變成了輕輕地揉。
她似乎很舒服地呼吸着,「範袖琪。」她說的有些生疏,似乎是不太習慣說自己的名字。
「那我以後叫你袖琪?」我說。
「不要。」她說着然後站了起來。
就連下面那寥寥無幾的繃帶也落了下來。
我看到了她的下半身,光潔的下半身。
她轉過腦袋看着我。似乎沒有什麼察覺,或者說是察覺到了不想管。
或許也是自己已經脫離了處男這個稱号了,所以看到她的果體之後自己并沒有什麼感覺。
好一會兒之後才覺得害羞轉過了腦袋。
「被看到了真面目之後就和被看到了裸體差不多了。」範袖琪低喃着,然後也不管那麼多。畢竟她現在已經完全沒有衣服了。
「你還沒有說你為什麼那麼讨厭吸皿鬼啊!」我抓住了她的耳朵。
她愣了一下,紅着臉轉過腦袋瞪着我。
原來她自己早就已經害羞的要死了,隻不過一直在裝作自己不害羞吧?
「我救了你的事情就用你的耳朵還有你的故事來償還我吧!」我對她說。
她一臉無語和呆滞地看着我。
然後拾起了自己的獵刀,想要将自己的耳朵給割下來的樣子。
我趕緊阻止了她。
「我摸你的就好啦!以後别穿成那樣子了!穿的像個女孩子多好?」我看着那深黑色的頭發。
她扁了扁嘴,似乎是很輕地說了一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