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他......又是他麼。
夜沫似乎在嘲笑我現在的表情和心情。
我想要抑制自己的内心不去想這件事情。
但是想法太過強烈完全不能克制自己不去想這件事情。
“那個‘恩’你能夠解釋一下了麼?”我看着她問。
“我知道。”夜沫淡淡的說,然後從地上拿起了被脫下來的衣服然後給我穿上了,“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你喜歡我了,我也收到了你的心意。”她說完之後就回頭想要出去了。
所以.....選擇夜沫就隻能夠得到這樣子的回答是麼。
如果是林靜音的話,現在早就把我給抱住一頓親了吧。
但.....我的腦海裡面并沒有關于其他人的選項。
“走吧,既然沒有能夠接回奈奈的話離開這個地方吧。”她說着,然後朝着外面的方向走去。
我馬上跟了上去。
跟在夜沫的後面。
外面下着雨,夜沫是淋着雨出去的。
我跟在後面拿着傘撐起來走到了她的旁邊。
兩個人仍舊是什麼話都沒有說。
我根本不懂她心裡面在想什麼。
反倒是她知道我心裡面在想什麼.....很不公平啊這個時候。
雖然這麼想,自己仍舊是忍下來了。
現在回去已經沒有車子了。
現在停車的時間很早就結束,晚上也下了禁令超過六點半之後不準有人在大街上亂走亂逛。
商鋪也要在六點半之前關閉。
似乎進入了全城警戒。
我現在似乎知道了.....路上的警察和特警不是為了吸皿鬼而存在的。
而是因為人類才存在的,他們所起到的作用就是拘束人類。
“現在怎麼回去?”我問夜沫。
明明是我住在這裡比較久的時間,但這種回去的問題卻又交給了夜沫處理。
她想了一下,也沒有說因為我在這裡比較久的原因所以就把這個問題扔給我了。
“走回去,或者做出租車。”她看着我。
我才想到....自己身上并沒有很多錢。
剛剛我們過來的時候其實想要坐出租車也是坐不起的。
“似乎隻能夠走回去了,或者走到南路附近然後做公交車,哪裡的公交車現在或許也還在吧,畢竟在以前都是九點多才停的。”我說。
夜沫沒有反對,她就隻是起到一個抛磚引玉的作用。
把我的想法給引出來了。
于是我就和她朝着南路的附近走去。
警察以一種異樣的眼光看着我們。
不過沒有上來問什麼。
我們也就很安然自若的走了過去。
南路也距離這裡挺遠的,畢竟是一個偏郊區的地方又是這個城市的最北邊。
到了南路站台的時候發現公交車剛好停在了這裡。
運氣很好的就坐上了車。
}{W
公交車裡的人也是少的可憐。
除了我和夜沫就隻有一對男女看起來是夫婦的樣子。
我倆坐在了他們的後面。
她們看着夜沫似乎像是見了鬼一樣的。
但是又不肯下車,就跑到了最前面坐着。
我看着夜沫的表情。
她沒有什麼變化。
臉依舊是蒼白,嘴唇依舊是嫣紅。
他們就差縮到司機爸爸旁邊了。
我看着夜沫不覺的有些好笑。
吸皿鬼在沒有暴露真實身份的時候他們又怎麼看得出來?
隻不過是單方面的心理恐懼罷了。
“你都不在意别人對你的看法?”我問她。
她看着窗外那淅瀝瀝的雨點。
“在意啊,以前在意......隻不過那種話聽到厭煩了,就不會再在意了。”她和我解釋着。
那種話?
她以前看起來生活的很凄慘.....也的确。
聽了她講的那個故事之後。
所以她在心裡面就一直忘記不了那個男孩子?
我有些糾結,像是肚子裡面的髒器打結了一般。
還是死結的那種。
可能再問下去會讓她感到反感我也就很聰明的沒有再問了。
一直做到我們家門口的那條街上,我們就下車了。
而那對夫婦就很直接的在我們上去之後的下一個站就下車了。
下車之後我們朝着自己的住處走去。
感覺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更加的冷淡了。
可卻又談不上冷淡。
和以前差不多,隻不以前有太多的問題沒有搞明白。
所以夜沫會一一的給我解答。
但是現在沒有問題了,我也沒有問夜沫了所以就冷淡下來了。
剛想着,我們走進去的時候發現很多人圍在我們的樓下。
我前一隻腳剛踏進去就給夜沫抱住了。
她拉着我走到了不遠處的小平樓上面。
這是廢棄樓,本來也是要裝修成和我們這邊一樣豪華的樓房的。
但沒有開工幾天就給停掉了。
所以也就廢棄在這裡。
我從上面看到了下面的場景。
他們一群人圍在這裡似乎在勘查這些什麼。
我看到有人上樓了,還不止一個。
他們檢查着我們那邊的樓梯。
因為我們這下面原本是池塘的,所以下面是水。
不過現在的水應該也變成了下水道了吧。
我看到有人從井蓋裡爬出來了。
還拖着另外一個人。
“那是我昨天晚上殺掉的。”夜沫淡淡的說。
“你殺掉的?扔到了下水道裡面麼?”我問。
她點點頭。
“現在人家找上來了......”我說。
“昨天晚上那個人一直鬼鬼祟祟的躲在門口,然後從口袋裡面拿出了鑰匙。我感覺到了就直接打開門把他給殺掉了。”夜沫說着,然後站了起來。
我跟着她站起來了。
“你要做什麼?”我追在她的後面問道。
“回家啊,還能夠做什麼。”夜沫仍舊是冰冷的态度。
“這樣子回家?肯定會被抓起來問的,那邊現在就隻有我們兩個人進去過吧。”我看着夜沫。
“那把他們全殺了呗,反正......也不差這些人了。”夜沫手裡多了一把刀刃。
我呆滞的看着她。
回想起了我和她在機場的第一次見面。
那群人擡起腦袋看着夜沫從空中跳落。
他們甚至連口袋裡面的手槍都沒有拿出來。
“璎珞斬!”我聽到夜沫大吼了一聲。
皿色的刀光從天而降。
像是對站在地上的那群人的審判一樣。
我根本阻止不了夜沫。
一刀一刀的切割聲。
保安,亦或者是這裡的小區居民,那些好奇者好事者.....都死了。
吸皿鬼,人類,夜沫。
到底誰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