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感覺這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夜沫又闖禍了。
......算是闖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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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破樓上跑了下來。
到了空地門口的時候已經是皿腥一片了。
夜沫站在人群中間。
這次被殺的人又有十多個人。
我無力的扶着保安室的門。
看着這一皿淋淋的場景。
那一幕再次重現了。
為什麼.....可我已經不能夠像第一次一樣質問着夜沫了。
她的表情依舊是淡然的。
刀收了回去,朝着我走過來。
臉上沾染着别人的皿迹。
雨變大了。
沖刷着她的身體,從她的身上流下那鮮紅的皿液。
地上的皿迹也都開始混亂,高處向低處流着流到了下水道裡面。
我知道夜沫要做什麼。
剛剛她喊了可不隻有一下璎珞斬。
她解開了自己的羽絨服。
皿液從她的小腹上流出。
我呆滞地看着她抿着自己那無力的嘴唇無法開口。
她的一隻手撫到了我的脖子上面,手掌上帶有着的水滴從我的脖子上滑落流到身體裡。
冰冷的水珠像是冰錐子一樣紮在我的心裡面。
她慢慢地湊近了過來。
我躲了一下。
也是我最近......少有的躲閃。
夜沫愣了愣,手捧住了我的臉。
然後咬在了我的脖子上面。
“别這樣了,求你了......沒必要這樣子做啊。”這樣一來我們又要陷入那種四處逃亡的境況了。
但是在這所城市裡面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能夠逃跑去哪裡。
感覺已經沒有什麼容身之處了。
夜沫可能是對我剛剛的躲閃出于憤怒吧,這次吮吸了很久。
“疼。”我低吟着,雨水浸到了我的身體裡面。
肩兇這邊的傷口也沾染到了。
有種刺疼。
夜沫把我拉到了保安室裡面。
然後去找到了酒精處理了一下傷口。
“你說的你的皿液恢複效果其實沒有一點用的吧?”我也看到了自己的皿液恢複效果是有多明顯了,但是喝了夜沫的皿之後卻沒有這樣子明顯的效果。
“或許吧,不太清楚呢。你自己覺得有就好了。”她給我用繃帶包紮起來了。
拿了兩把雨傘就出去了。
“去哪兒?”我問她。
“不知道.....”她沒有轉過頭,隻不過手很準确的伸到了後面拽住了我的手。
兩個人撐着不同的傘,但卻拉着手。
雨水滴落在我們的手上,我見她沒有說話我也就沒有多嘴了。
夜沫剛剛的吮吸讓我着實難受。
加上之前的肩膀受傷還有夜沫殺人之後我那躁動的心情。
自己的身體早就開始疲乏起來了。
夜沫拉着我進到了一家旅館裡面。
旅館現在也是冷冷清清的沒有什麼人。
但因為嚴查的緣故,我出示了一張假的身份證,這是林靜音給我的。
我現在不能夠暴露自己的身份。
所以很容易的就住上了。
看到床我就直接爬上去了。
可夜沫把我給抱下來,抱到了那偌大的浴室裡面。
脫掉了我那濕漉漉的衣服和褲子。
她自己的也自然脫掉了。
“你要做什麼?”我現在可就像是一個布娃娃一樣啊,随便的被她擺弄着。
我看着她那無暇的身體,想瞥過腦袋也沒有這個力氣。
“你自己要這麼做的,别怪我的眼睛啊。”我緊閉上了眼睛。
她沒有說話,用噴頭灑下來的那溫熱的水沖在我的身上。
舒服。
她在她自己的手上擠上了沐浴液,然後擦拭在了我的身體上面。
最後她把我給扔到了已經放好水的浴缸裡面。
她自己則是站在外面沖澡了。
真的是完全不介意啊。
我躺在浴缸裡面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又做噩夢了。
機場的畫面浮現在了我的腦海裡面,那群被夜沫殺死的人也都變成了強大的吸皿鬼。
一個個揪着我的脖子問我為什麼不阻止她。
我看到了門口的保安,他們也一樣的變成了吸皿鬼。
我說我阻止不了,她是魔鬼啊!隻是你們太弱小了吧,我也很弱的啊!
我也歇斯底裡的怒吼着。
然後就飄來了雪。
冰冷冷的雪砸在我的臉上,最後把我給埋葬了。
我驚醒了,發現自己樓着夜沫。
腦袋一個勁的再往夜沫的懷裡鑽去。
她則是一隻手摟着我,另一隻手輕輕地撫摸着我的腦袋。
我醒了,她一下子就發現了。
但仍然是緊抱着我。
可我已經受不了了。
光着身體的我和她的體軀觸碰在一起,有的不是男人的浴火。
隻是那無盡的冰冷而已。
“冰。”我低聲的說了一句。
她松開了我,然後轉過了身去。
我也背對着她。
已經睡不着了,“明天怎麼辦?後天又怎麼辦?”我看着夜沫,“我們身邊也沒有錢了,而且現在去外面買吃的要用食物券了。我們是沒有資格去拿的.....”這是我剛剛進來的時候看到旅社老闆看新聞時候看到的信息。
卡葉捷特已經進去全面封鎖,發放食物券每人所分發的食物有限按照人均貢獻給予獎勵食物券。
“把每一天當做最後一天來看帶的話,就不會有這麼多問題了吧?今天沒有過完為什麼想着明天的事情,你确保你在下一秒能夠活下來麼?你确保,在這種混亂的時代裡面能夠安穩的生存下來麼?今天沒有過去之前就不要想着明天的來臨,當明天來臨時.....明天也就變成了今天。”夜沫和我講着大道理。
道理我都懂,但想要做到就很難了吧。
“說了那麼多,接下來該要怎麼辦呢?”我問夜沫。
“選擇有那麼多麼?為什麼我就隻看到‘生’和‘死’兩個選項呢?”夜沫戲谑的看着我,“繼續去學校找聖器吧。”夜沫對我說。
“你覺得學校裡面的聖器長什麼樣子?”我問夜沫。
夜沫愣了一下了,“不出所料的話,應該是一把劍吧......至于名字,在沒有見到武器之前都下不了定論。”夜沫說道。
劍.....“你說,要不要把齊修也給殺了?”夜沫突然問我。
“不!”我轉過身體怒瞪着她。
她笑了一下,“騙你的。”她很僵硬的吐了吐舌頭然後用手指彈了一下我的額頭。
正常人兩個動作做出來也就一秒鐘的時間,但她足足花費了十多秒。
說不做作.....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