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和她是認識的吧?」我問。
她掐了一下我的腰肉,「那和你又有什麼關系。」她白了我一眼。
「我想要知道。」我說,「你會和一隻吸皿鬼到底有什麼樣子的關系。」我看着她。
她把藥膏擠出來了,然後塗抹在了我的後背上。
「沒什麼,當好你的奴隸就好了。」她說。
「難道奴隸沒有人權嗎?」我問。
她笑了一下,「自然沒有,幫你上藥了都已經算是對你很不錯的了。」她說,「誰讓你這麼弱成了奴隸呢。」
因為弱所以才會成為奴隸的麼。
也不無道理啊,可這樣子的話,這個世界上不就隻有奴隸和奴隸主的區别了麼。
「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的話,那就告訴我。」她說了一半突然停止了。
「知道什麼?快說啊?!」我為什麼會這麼着急的想要知道她和那個吸皿鬼的關系?
我轉過頭的時候發現她的手愣在了我的後背上面,我後背上還有白白的藥膏沒有給她塗抹開來。
「告訴我,你剛剛為什麼會直接的就沖上來推開她。」夜沫看向了我,對我說。
還以為是什麼問題啊,這個的話。
诶?我為什麼突然就說不出來了,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你不是都能夠猜透我心裡面的想法的麼,我我為什麼沖上來你不知道麼?」我反問。
她笑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而已。」她說。
「的确,那時候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心裡面在想些什麼,就直接沖過去了,可能是因為讨厭吸皿鬼吧,如果你有一天這樣子撲向别人的話我可能也會把你給推走。」我的說明想要劃清和她之間的界限,人類就是人類吸皿鬼就是吸皿鬼,而她隻是我和吸皿鬼裡面算是比較熟悉的一個,但是和任何和我有關系的人類比較起來的話,她是微不足道的。
我現在的想法就是這樣。
她笑了一下,「我知道了,沒有任何的想法作出的動作就是下意識做出來的吧,你竟然會有這樣子的反應。」她搖搖頭,把我背上的藥膏給塗抹勻了。
「傷口還好的了麼?」我問她。
「應該可以,我想她沒有在指甲上面塗抹毒液的習慣。」夜沫說。
「難道吸皿鬼還有這種習慣?」我問。
「有些吸皿鬼的能力不足,就隻能夠以另一種方法來彌補了,在牙齒上面塗毒指甲上塗毒都是一種加強自己的方法。」夜沫說,「我想你的就隻是皮外傷而已,因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她把我的衣服給拉下來了。
「要是出了問題你會負責麼?」我問。
「那樣的話你就死了吧,我還負責什麼呢?不過我想可以幫你照顧一下奈奈吧。」她笑嘻嘻的說。
「我讨厭開玩笑,真的,不會有事吧?」我問她。
因為吸皿鬼什麼的,我感覺出了對夜沫又了稍微點點的了解之外,對于别人,簡直是一概不懂。
「我怎麼會知道,在沒有作用之前我也看不出來啊。」她說,「毒液的作用都是一下子就會展現出來的吧,但是你現在沒有事情,我想應該沒有事了。」她說。
「哦。」她都這麼說了,我在問下去也就隻是自讨無趣了吧。
「睡覺吧。」她說。
我趴在床上,因為後背抹上了藥也不能夠躺着。
我看她也躺下來了,「你不回去睡?」我問她。
「我怕她再來嘛,找你的話不就麻煩了。」夜沫說。
我愣了一下,臉莫名的紅了一下。
「嘁。」我白了她一眼然後眯上了眼睛。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發現夜沫已經起床了,她一個人坐在外面看着手機發呆。
我出去之後她指了指桌子上面的早餐,「這旁邊都沒有什麼吃的,也就隻有這些了。」
「你還會出去買早餐?」我愣愣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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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快要餓死了。」她說着,舔了舔自己的唇。
還是想要讓我吃了早餐在吃了我?
哎,等等,昨天晚上我似乎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
「昨天我自己好想把自己扯開了話題呢。」我拿起了面包對她說。
「什麼?」總覺的她在裝傻一樣的。
「你和那隻吸皿鬼的關系,是什麼?」我問。
她撲哧的一下的笑了出來,「沒想到你會那麼在意呢,還以為過了一個晚上你都忘記了呢。」她說。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
「因為是吸皿鬼的緣故吧。」我說。
「其實,我和她也沒有什麼很厚重的關系吧,她也就隻是作為長壽者那邊的人但是讨厭那邊的人的作風的一隻吸皿鬼吧,和她認識的時候她可是很落魄的呢,明明身為一隻女性吸皿鬼吧,但是卻沒有任何出衆的能力,又不服從那邊的制度,這樣子的話肯定不會被優待的啊。和那時候沒有皿染櫻名的我一樣啊,明明沒有任何能力的人卻想要去反抗有些事情。」她苦笑了一下,「很投機對不對?但是後來她有些能力了,但是對長壽者那邊的态度卻又好了不少,自然你也知道的吧,我讨厭長壽者。我都已經很久沒有和她見面了。」夜沫說。
我愣了一下,把最後一口的面包吃進到了肚子裡面,「那天晚上你也是去找她了?所以早上回來的時候那麼無力?你們兩個人在那天就争鬥了吧?」我問。
「嗯?!你可真能夠猜啊,那天是她約的我,說她也來到了這城市裡面了,要求我去見一面。見到了之後沒有聊幾句就已經不投機了,所以就開打了。但沒有想到她的實力會進步的那麼快,我沒有反應過來算是給她陰了一下吧。」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既然以前是朋友的話,現在你有想要和她是什麼關系呢?」我問她。
「敵人吧,也隻能夠是敵人了。」她說,「了解夠多了吧,弟弟我可以開動了嗎?」她站了起來,朝着我走過來。
現在想要逃避也沒有什麼卵用了吧。
我很幹脆的就伸出了手。
她直接要在了我的脖子上面,「換着來吧,你手腕上的痕迹也很多了呢。」她說。
那能夠怎麼辦?還不都是你咬的?
我在想的時候她突然用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