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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七章 師師,你在哪裡?(求訂閱!)

水浒逐鹿傳 任鳥飛 2502 2024-01-31 01:10

  …

  三關即瓦橋關,益津關,淤口關。

  此三關是北宋北方的邊防要塞。

  瓦橋關在雄州,雄州的原名其實就叫瓦橋關,是後周世宗柴榮為之改名為雄州。

  益津關和淤口關都在霸州,一個在東,一個在北,成犄角之勢。

  這三關曾經是北宋屯兵防禦契丹鐵騎南下的重要區域之一。

  趙佶要求參戰将帥和二十萬大軍,務必于九月初在三關會師。

  從瓦橋關往南,驿道平坦而寬闊,一直延伸到黃河岸邊,而河間府就在這條路的必經之地。

  此刻,河間府宣撫司中。

  聽馬擴說李衍桌上放着趙佶的傳國玉玺,還說這枚傳國玉玺是李衍七八年前從趙佶那得的,童貫和蔡攸同時想起一件事,進而臉色同時一變!

  童貫不動聲色的對馬擴說:“你先下去吧。”

  從童貫和蔡攸的神色變化上,馬擴猜到他們二人應該知道點甚麼。

  不過,馬擴也知道,他的職位太低,有些東西不是他這個級别的人該知道的。

  所以,見童貫下了逐客令,馬擴求童貫将《論不可使李衍入關》的奏章轉交給趙佶之後便告辭離開了。

  等馬擴出了門,童貫和蔡攸同時沉默。

  過了好一會,童貫才打破沉默,道:“咱們二人就别藏着掖着了,我相信,以蔡公你在宮中的眼線,不會不知道七年前的上元節發生了甚麼事吧?”

  蔡攸又沉默了一會,道:“那時我在宮中,就在官家身邊。”

  童貫道:“這麼說來,宮中丢的那件至寶真是傳國玉玺?而李衍就是那個會飛檐走壁的盜聖?某家隻聽說李衍武藝高強能于萬軍之中斬敵将首級,不曾想他還有這等高來高去之術。”

  蔡攸嗤之以鼻,道:“屁的高來高去。”

  童貫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蔡攸道:“此事不能說與你聽。”

  童貫眼珠一轉,道:“某家聽聞,死了的那個閣長張迪,曾幫官家挖過一條地道直通……李衍該不會是順着那條地道進入的皇宮吧?”

  見童貫自己猜到了,蔡攸道:“此事休要亂傳,涉及到官家的威望……這傳國玉玺怎麼偏偏就被李衍盜去了!”

  見蔡攸變相承認了,童貫暗怪趙佶等人荒謬,怎麼能挖一條隧道供趙佶出去密會名妓李師師,這不是給人留抨擊的話柄嘛?

  童貫道:“如今已經不是咱們傳不傳的問題了,李衍已經将傳國玉玺拿了出來,說明李衍已經不想再隐瞞此事了,李衍很有可能在其登基的時候,大肆宣揚此事,借以打擊官家的威望。”

  蔡攸道:“怕甚麼,到時候咱們一口咬定李衍說謊,他那傳國玉玺是假的,他又能奈官家何?”

  童貫道:“要是李行首也在李衍手上,又該當如何?”

  “這……”

  當初,皇宮被盜趙佶痛失至寶和李師師神秘消失是一同發生的。

  這兩件事當時傳得沸沸揚揚,就算是到了現在東京仍有人在将這兩件事當成談資。

  而且,跟以前傳的時候不同,現在已經有人在傳,趙佶丢了的至寶就是傳國玉玺,甚至就連說書人都這麼說。

  其實,有這個傳說不足為奇,因為像蔡攸一樣知道趙佶丢了傳國玉玺的人其實也有不少,像王黼、李邦彥、梁師成、高俅,當時都在趙佶身邊,同時還有不少内侍。

  另外,關于當年張迪給趙佶挖得那條隧道,如今也已經傳了出去。

  像童貫,當初就不在東京,不也将此事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蔡攸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此事,隻能連夜給趙佶寫了一封密信。

  趙佶接到密信了之後,大驚,連夜将王黼和李邦彥叫來,商量怎麼辦?

  王黼想了想,道:“沒有别的辦法,隻有咬死不承認,然後将咱們當年做的那枚傳國玉玺拿出來。”

  李邦彥道:“當初做的那枚,因為過于匆忙,選的玉質并不太好,手藝也粗糙,騙不過行家。”

  王黼道:“先拿出來頂一下,然後使人再做一個好一點的頂換,再者說,原來的那枚,雖然看不出真假,但是真是假,也未有公論,如果暴露,咱們就一口咬定,官家手上的這枚就是當年段義獻的那枚。”

  李邦彥點點頭,道:“不錯,其實隻要國内安定,不給李衍可乘之機,那枚傳國玉玺根本翻不起浪來。”

  聽王黼和李邦彥這麼一說,趙佶緊張的心,不禁松了下來。

  趙佶又将馬擴讓童貫轉的《論不可使李衍入關》奏章拿給王黼和李邦彥看。

  李邦彥看過了之後,道:“李衍将傳國玉玺都拿了出來,說明李衍的确要反,而且很有可能短時間内就要登基昭告天下。”

  王黼道:“馬擴分析的有些道理,所以咱們無論如何都不能教李衍奪了燕京,否則後患無窮。”

  趙佶道:“趙良嗣建議,如果咱們大宋打不下燕京,就請女真人出兵幫咱們打下燕京,當年女真人有言在先,就是他們打下燕京也送給我,你們覺得如何?”

  李邦彥道:“前不久去給高麗國國王看病的王禦醫回來傳話說,高麗國國王認為,契丹仁厚,是兄弟之國,女真兇狠如虎狼,而李衍貪婪成性比女真更為可惡,二者皆不可交,與二者打交道,千萬要小心,一定要多留幾個心眼,依微臣愚見,不如咱們大宋幫契丹防禦李衍,這樣就可以讓契丹幫咱們大宋擋住李衍和女真。”

  王黼道:“那樣就會惡了女真,咱們兩家有約在先,誰都不可以與契丹議和。”

  李邦彥道:“女真人生性貧寒,而貧寒之人一定會有貪婪之心,此乃亘古不變之理,果真需要女真入關夾攻的話,恐怕真要讓女真輕視我大宋了,恁地時,必邊境不甯。”

  王黼道:“如今我大宋在邊界陳兵四五十萬,焉知不能獨自取得燕京?”

  李邦彥道:“如果取不了呢,大宋将陷入極其被動之中!”

  “……”

  “……”

  王黼和李邦彥之争仍就是贊成和反對之争。

  對此,趙佶早已經習慣了,也可以說是麻木了。

  所以,趙佶表面上在聽王黼和李邦彥争論,實際上思緒早已經飄向遠方,“師師,你在哪裡?真的在李衍那裡嗎?你有沒有想朕?朕可是一直都在想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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