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屬下有事禀報,今天下午,有人尾随小姐,想要擄掠小姐,那些人已經被屬下給抓了起來,如今也已經審問清楚。
”
聽到還有這事,唐舟眉頭頓時凝了起來,對于自己的家人,他一直都是極盡保護的,幾乎每個人暗中都有安排高手。
隻是他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想要對自己的女兒下手。
“怎麼回事?
是誰想動手?
”唐舟的語氣很冷,而且帶着無盡殺氣,沒有人能對他的女兒動手,不管有沒有成功,這個人都必須死。
“是武三,他想抓住小姐,然後拿小姐做人質,讓侯爺去赴約,以便殺了侯爺。
”
唐舟的眉頭凝的更深了,接着說道:“殺了他。
”
“喏!
”
探子并未多言,領命之後退去,他們就是唐舟的殺人工具,而且從來不會問為何殺人,唐舟這邊,也并沒有因為自己的命令而有任何的不安。
一個想讓他死的人,那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就隻有讓他先死了。
隻有這個人死了,他才能夠安心。
本來唐舟是想去柳紫衣那裡的,但是因為這件事情,搞的他很沒有心情,所以就直接去了自己的房間,他需要等探子的消息。
武三的府邸。
武三躺在輪椅上等自己的那些死士的消息,他隐隐有些不安,因為現在天色已晚,按理說如果他們抓住了唐舟的女兒,那應該有消息傳來了。
可到目前為止,并沒有任何的消息傳來。
秋風在外面呼呼的刮着,武三越來越急躁,隻是他手腳俱廢,就算急躁也沒有用。
就在他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他的房門突然吱呀一聲開了,武三欣喜,以為是自己的死士回來了。
可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人,而這個人手裡拿着一把匕首。
“你……你是什麼人?
”
“來殺你的人。
”
武三十分驚恐,剛想大叫,就被那人給一個箭步沖過來堵住了嘴巴,緊接着,那人将武三的眼睛也給蒙上,然後用匕首劃破了他的手腕。
随後,他又在旁邊放了一個滴水的漏子,水會一滴一滴的滴下來,就向是他的手腕在滴皿一樣。
這是殺手跟着唐舟學的一些殺人手法,用這種手法殺人,會讓被殺者感到十分的恐懼,最終會因為恐懼而死,但其實,手腕上的傷口很小,早已經結痂。
這樣,等明天早上有人發現武三死的時候,就不會有任何人發現他的死因,隻會因為他是暴斃而亡。
若是以前健全的武三,暴斃而亡的可能性不大,但如今遭受了重大打擊的武三,暴斃就完全說得通了。
殺手做完這些,确保武三死亡之後,這才消除證據,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唐侯府,唐舟一直都在等消息。
夜越來越深,甚至已經快要亮了。
“侯爺,完成了。
”
直到從探子口中聽到這話之後,唐舟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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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三暴斃的消息第二天上午的時候傳到了乾祥宮。
武皇後聽聞武三死了,有些震驚,問道:“怎麼死的?
”
“暴斃。
”
“暴斃?
”
“是啊,仵作也驗不出死因來,隻能用暴斃來結案。
”
武皇後凝眉,她很奇怪,武三怎麼會暴斃的?
不過她并沒有覺得這事有什麼蹊跷的,她又不是神探,那能從這些細節得知武三是被謀殺的人啊,他隻是突然覺得,武三的死跟唐舟脫不了關系。
如果不是唐舟對武三做出了那等殘忍的事情,武三又怎麼可能暴斃?
武三的死,跟唐舟是脫不了幹系的。
武皇後思慮片刻之後,決定再找唐舟的麻煩。
早朝過後,李治來到乾祥宮,武皇後又哭了起來,李治不解,問道:“媚娘怎麼又哭起來了?
”
武媚娘哭的越發厲害了起來,道:“聖上,臣妾剛得到消息,臣妾的侄子武三死了。
”
“武三死了?
”李治十分奇怪,問道:“怎麼死的?
”
“就……就這麼死了,聖上啊,若非是唐舟打了他,他又怎麼可能突然暴斃,聖上啊,唐舟雖未親手殺人,可人死卻跟他有關,聖上一定要替我武家子弟做主啊,唐舟欺負我們欺負的慘啊。
”
武皇後一番話,李治已是明白過來,雖然他覺得武三死有餘辜,但武三的死也的确跟唐舟有點關系,本來武三是一個十分強壯的人,結果被唐舟給打殘廢了,這才導緻的暴斃嘛。
隻是要李治懲治唐舟,未免有些開不了口。
“媚娘,這事都已經過去了,你讓朕還怎麼處罰唐愛卿?
”這事是真不好辦,李治也不想辦,畢竟他覺得沒啥用,從感情上來說,他肯定是偏向唐舟的,從道理上來講,唐舟也肯定能說的自己信服,如此,把唐舟找來大沒有必要。
聽到李治這話,武皇後哭的越發厲害起來。
“命苦啊,我武家的人命苦啊……”
李治見武媚娘這般,也是無奈,道:“你節哀順變吧,朕今天就不在這裡用膳了。
”
李治有些厭煩,不就是死了一個人嘛,武皇後至于這樣嗎?
而且,武皇後這般,實在讓他有些讨厭,那還有心情在這裡用膳?
當然,最為主要的,還是李治準備打壓武媚娘的勢力。
李治轉身走了,武皇後卻是突然有點傻眼,這個皇帝自從唐舟回來之後,對自己的态度有了很大改變啊。
這怎麼能行?
武皇後凝眉,細思,緊接着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作為女人,她有天然的優勢,她會讓李治再對她言聽計從的。
“來人,去把魏國夫人給哀家叫來。
”
魏國夫人,也就是武順的女兒,武皇後的外甥女。
武皇後要她跟自己在李治面前施展美人計,讓李治沉迷在她們兩人的美色之中無法自拔,那個時候,她就不信李治不對她言聽計從。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她也會把武順給叫來的,三個女人,這樣的刺激,她就不信降服不了李治這麼一個男人。
自從進宮之後,武皇後對于如何取悅男人已經相當的熟練了,可以說,沒有那個男人能夠逃出他的手掌心。
當年的唐舟不能,現在的李治也絕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