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敢斷更了,各位讀者大大,你快回來。)
“兒臣拜見母後。”扶蘇向芈氏大禮參拜,被芈氏阻止。
“怎麼這一去這麼長時間,可真是苦了你,你父王可真狠心,竟然讓你去颍川,你才十二歲還不到呢。”芈氏拉着扶蘇,左看右看,心疼萬分。
“母親放心,不過是在路上的時間長些罷了,并沒有什麼辛苦。”
“都黑成什麼樣子了,還不辛苦。”芈氏不信道。
“孩兒喜歡騎馬,在路上曬的了。”扶蘇笑嘻嘻的道。
“大兄,這幾日可要養的白胖些才好,現在這個樣子不僅母後和我心疼,怕是薇姐姐也心疼的很呢。”嬴元曼終于有機會插嘴,調侃道。
“沒大沒小,亂說什麼胡話。”芈氏作勢要打元曼。
“大兄,你真是我的克星,你一回來,我的地位就不保,你不在的時候我可是母後的心頭肉,你一回來,我就要挨打。”元曼跑到扶蘇另一邊,扯着扶蘇的袖子撒嬌。
扶蘇捏了捏元曼的小臉,像站在一旁滿臉欣喜的夏薇點頭示意,低聲道:“為什麼要養的白胖些,哥哥我現在英姿煞爽的,不行嗎?”
“嘿,大兄還不知道吧,父王要給大兄定親了,當然要養的白胖些,才有秦王公子的樣子,才好讓齊國和楚國的使臣看上啊。”元曼的一句話,讓扶蘇有些愣神,更讓站在一旁的夏薇臉色有些蒼白。
“就你話多。”芈氏微笑看着扶蘇,卻是在回應元曼。
“給我定親?”這已經不是扶蘇第一次聽到這消息了,前兩次都沒有結果,不知道這一次是不是真的。
“嗯,齊國使者再三懇求,你父王才同意。你父王讓你去颍川,就是因為公卿大臣們聽到了消息,想要先一步把自家的小姐嫁到公子府,我不同意,你父王才讓你離開鹹陽暫避,如今事情已經基本定下來,不然啊,你還得待在颍川回不來。”芈氏解釋道,說着說着似乎發現什麼不對,又道:“你被遣到颍川還是為娘的過錯才是,楚國的公主也是為娘給你求來的,你不會怪為娘吧。”
“母親多慮了,現在孩兒長大了,正要多多曆練,将來好為父王分憂。”扶蘇一臉自己已經長大的表情道,對楚國公主的事情故意沒有提及。
“好,好。”
芈氏對扶蘇這番話很是開心,不停的誇獎扶蘇真是長大了。
帶着夏薇離開椒房殿,沒有離開王宮,而是往他在宮中的居所走去,元曼和芈氏說出的消息,讓扶蘇覺得不管跟誰定親,如果真有這事兒,倒是一個讓呂不韋和趙姬回來的好機會。他要在王宮中等待能夠單獨見到嬴政的機會,好開口求情。
扶蘇還沒有去向嬴政開口,就有人找到了扶蘇,告訴扶蘇一件怎麼也想不明白的事情。
“公子,你可回來了,再不回來,我就要煩死了。”太監西陵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向扶蘇訴苦道。
“嘿,你有什麼可煩的,我看着兩個月你不再我身邊,整整又胖了兩圈吧。”扶蘇打趣道,孟安在旁邊配合着扶蘇,也不停的打趣西陵。
西陵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強說道:“公子看差了,我日夜思念公子,瘦了不少,瘦了不少,都快趕上孟安了。”
孟安在一旁不客氣的“呸”了一口。
“我可用不着你來思念。你這麼慌裡慌張的,有什麼事情?”扶蘇待西陵汗水消去,情緒穩定下來,開口問道。
西陵臉色一變,瞅了瞅左右,低聲道:“公子,工坊出事了!”
西陵一句話,讓扶蘇站了起來,急切道:“出了什麼事?不會又爆炸了吧?”
“這倒沒有。”西陵趕忙否認。
“那是怎麼回事,慢慢說,别急。”扶蘇輕輕坐好,鎮定道。
“是。”西陵看到扶蘇的鎮定,也停頓了一下,組織了一番語言,開口道:“公子離開鹹陽之後三天,張火就來府裡尋公子,可是公子已經離開,我便把他打發了,張火也沒說什麼,就走了。”
“他剛走不久,成瞿老先生就來了,說一定要見公子,我說公子不在,他也不信,我見公子平日裡對他很尊敬,就帶他到府裡看了一番,确定公子不在府裡,成老先生像沒了魂似的。我問他怎麼回事他也不說,跌跌撞撞的離開公子府,可他在府門前卻暈倒了,如果不是我看他情況不對,跟着出去了,估計成老先生命都沒了,我讓人把成老先生擡回府裡,安排在原來匠人們的宿舍,讓他在那裡養病。”
“說重點。”西陵啰啰嗦嗦,半天還沒講到工坊,扶蘇就提醒道。
“哦,都是張火傳染的。馬上就到重點了,成老先生命倒是保住了,可一下子蒼老起來,仿佛一夜間老了十多歲,我問他話,他也不理我,再想到張火來找公子的事情,就覺得不對,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博望苑一趟,除了火藥作坊,其他的作坊還都在開工,我實在看不出那裡有什麼問題,就把張火叫了出來,問他工坊出了什麼事?”西陵不由得回想起他當天的情景。
“這裡倒是沒什麼事,就是工地上出了點事情。”張火見隻是西陵過來,有些失望,似乎不認為西陵的到來能解決問題。
“工地,那裡不是開始夯地基嗎,能出什麼事?”西陵雖然因為身體太胖,并不像孟安時刻跟随扶蘇,大部分時間都在公子府中打理事務,但對扶蘇的産業很是上心,了解的十分清楚。
張火點點頭,道:“其實也不算大事,可是這裡的幾個墨者非要我去找公子,讓公子幫忙。”
“說重點。”
“工地上的人被大王給征召了!”張火言簡意赅的道。
西陵等了半天,看着張火,憋出一句話道:“這就完了?”
“完了!”
“這算什麼大事?”
“我也沒說是大事啊。”張火白了西陵一眼。
西陵小眼睛滴溜溜的轉動,想到還在病床上躺着的成瞿,看着張火道:“絕不會這麼簡單,我去工地看看,誰在工地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