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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追上馮川

混在古代搞工業 五月的火 2268 2024-01-31 01:13

  蕪湖碼頭附近,水波潋滟,陸路上,數輛華貴的華蓋馬車徐徐行駛,随行跟随着數隊衛兵。

  此番前去荊州考察,馮川随行武衛營人馬數十人,恰到好處起到了護航的作用,且武衛營精銳的士兵,從其實力恰好能彌補數量上的缺憾,為了江甯的前景和未來,馮川有必要去鄰州荊州去考察取經,聽聞荊州能妥善利用那裡磅礴的水系資源,又聽聞荊州西部有處百公裡長度的峽口,其間水汽激蕩,水流如龍,以馮川的想法,用來做水車的驅動再好不過,為了無後顧之憂的考察荊州的旅途,馮川特地給他最擔憂的内務庫一番警告和勒令。

  至于是什麼警告和勒令,孫奇在内務庫處處碰壁,仔細想想就知道了。

  “馮大人,我們從蕪湖渡口,乘船西去,三天之内便能到達烏林口,在那裡下船。”

  這位是江甯十大司禮司司長陳守仁,一臉君子相,白袍白衣,年齡不過而立,守仁為官數年,一直在為上司出行訪問和外使訪問等等這幾方面操了不少心,禮司算是江甯比較大的一個司,大漢朝廷曆來以禮儀之邦聞名海外,禮司的級别直屬上司的禮部的主管官員,但在地方上的行政上司卻是馮川這位江甯一号人物。

  “嗯,我們從蕪湖出發,這次考察荊州,實屬為了我江甯百姓的利益。”

  馬車隊抵達江岸,波濤拍案,卷起雪千堆,如同一堆堆碎銀子灑在馮川腳下,蕪湖碼頭前,他的眼睛眺望着遠處的悠然的打漁船和婷婷袅袅的荷花池,眼神中透露着無法掩飾的哀傷。他在哀傷些什麼,江甯的發展蒸蒸日上,如同日中天,那麼到底是什麼大事能讓一個政績口碑皆是良好的好官如此悲傷呢,他是為了誰呢?

  陳守仁在一旁默默看着,上前給馮川披上一件錦帽貂裘。

  “江邊風大,小心别着涼了。”

  在看了這天,這地,這自己熟悉的江甯地界,馮川眉頭緊皺着,江邊清新的空氣和清澈的江水讓他那渾濁不堪的心靈稍微得到了一些沖洗,似乎這個時候,心中有某些地方在觸動,在軟化,在思索着要不要反悔某些事情。

  要反悔嗎?心間戰争,在心頭展開痛苦而又綿長的拉鋸戰,讓他心中難受不已。

  但強有力的一方很快占據上風,将那條心軟的蟲子驅趕到身體之外,他咬咬牙,仰天長歎道:“守仁啊,你知道我這樣做,完全是為了江甯,雖說術業有專攻,但若是将所有的資源都用來主攻一個方向,其他方面跟不上,也是會被各地官府發展的大流遠遠抛在腦後。

  “是讓内務庫限制孫奇支取财物的事情嗎?”

  陳守仁嚴肅的臉上挂起一絲微笑,他是書香門第的子弟,心中墨水就如同滔滔江水,對人情的把握也十分到位,拿捏很準,加之在官場摸爬滾打了數年,對人情冷暖和善變也早已看透。

  來之前,他就聽聞内務庫司長趙亮平那個大嘴巴

  “嗯,本官現在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件事,江甯的現在,是孫奇帶給我的,但當我擁有了江甯的未來之後,我卻想放棄他,把他當作皮球一樣踢開,這樣做是不是對的,還是錯的,本官現在對于心中的想法就如同泥鳅抹眼睛一樣拿捏不準。”

  馮川輕微歎了幾聲,陳守仁也感同身受歎氣道:“馮大人千萬不要憂慮自己的選擇,如果您做的事情是對江甯有利,那麼做什麼都不會使得群衆反感,民意即天意,這樣做如果隻讓孫奇一個人反感,那麼在正确的道路上隻遭受如此渺小的損失,那真是再好不過的美事了。”

  “是啊,我也這麼想的,可惜的是,孫奇是我的恩人陸機陸大師的關門弟子,那時,不知道孫奇用了什麼辦法,直接讓陸大師收了他做徒弟,此事就真的和天外驚鴻一般奇妙,我動他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真的很難理解。”

  馮川緩緩歎了一聲,再次上了馬車,前面就是蕪湖碼頭,越過神龍江,那邊就是荊州,這幾天糾結在心中彌漫,也确實是該找個機會出去放松放松了,陳守仁也許說得也對,民意即天意,如果得罪了孫奇一人但使得江甯百姓不會有異議,那或許真的是對的呢,他眺望着窗外白沙堤上的花紅柳綠,漸漸将心思飄在百裡之外。

  陳守仁見馮川一臉憂慮,心裡也不好受,馮川是他的恩人,她不能放任不管,馮川不開心,就是他陳守仁不開心,陳守仁快馬上前,正欲勸阻馮川想開點,沒什麼大不了,這世上的機造大師多了去了,不少孫奇一個。

  這時,就仿佛天意來臨似得,從後方不遠處,忽然傳來了隐隐約約的轟鳴聲,這種轟鳴聲不是雞鳴也不是狗叫,是種不屬于這個時代的機器的産物。

  “守仁,那是什麼聲音?”

  “不知道,你們,去看看。”

  處變不驚的陳守仁随便點了幾個武衛營士兵,這些士兵順勢策馬揚鞭回滲而去,與那轟鳴聲相對而馳,就如同慷慨赴死探索神秘區域的勇士一般,他們看向自己的目光都變得英勇和無畏。

  那幾個武衛營将士去了,但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

  馮川拉開馬車的窗簾,看過去,不一會兒,過去的數頭奔馬再次奔回來,那些馬匹仿佛受到了十分驚吓的東西,驚慌失措地想回奔跑,就連英勇的武衛營将士都無法奈何這些畜生。他們就如同一道道利劍,受驚般奔向馮川馬車停駐之地。

  “大人,快下來,這些馬匹都瘋了不停指揮了。”

  一位武衛營士兵大叫道,連聲讓馮川下車,馮川看向那些火速奔來的馬匹,眼瞳收縮,接受建議從馬車上挑了下去,剛剛一個轉身,還沒有半口氣的功夫,就有一條馬匹沖殺止不住,一頭撞在那堅硬的馬車橫梁上,碩大的頭顱和巨大的沖力将馬車撞得四分五裂,車輪滾飛到一旁,那個莽撞的吃了痛的馬兒也四肢騰空人仰馬翻,被巨大沖力撞擊到倒在地上抽搐,嘴角流出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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