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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節

三國之輔佐曹操 武漢煙神 3966 2024-01-31 01:13

  第二百五十五節

  在并州的攻略,很是惬意。

  夾雜着一股被審配識破計謀的怨恨,張鋒自是要在高幹這裡找回場子。

  說到底,有些擺不正心态,大概是聽到的贊譽多了,突然又有個人跳出來朝自己迎頭一悶棍,讓張鋒心裡有些别扭。

  其實戰場上的事,輸赢本是很正常的事,問題是張大瘋子有些飄飄然,純把自己當偶像派了,出不得一點錯,否則便是瑕疵。

  貂婵還是個小耳朵呢。(是聽說的,楊玉環是有狐臭,西施是腳大,王昭君是個斜肩膀)

  因此高幹莫名其妙成了審配的替罪羊,被張鋒的攻勢壓得喘不過氣來,大将馬延更是陣前倒戈,令急風驟雨中的高幹更是雪上加霜。

  眼看着,張鋒就要打到晉陽城下了……

  “你們到底是放個屁啊,那瘋子就要打到眼皮子底下了。你們一個個的草包,隻會喘氣!”

  似乎某些人到了緊急的時候,都喜歡發脾氣,拿底下人出氣。

  夏昭,鄧升、郭援,一個個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

  高幹兩條淡淡的細眉就算皺起來也沒見得有多少威嚴,這點比曹操的濃眉小眼要差多了。

  沉默了半天,好不容易郭援怯生生的吱了一句:“三公子不發援軍,我等也無可奈何。”

  “援軍援軍!就隻知道援軍!老三他自己都跑去信都了,還有個屁的援軍!”高幹一聽就來火,末了長長的舒了口氣,就這樣完了?

  低下的幾個将領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打仗都隻是半調子,出主意更是不行。

  “實在不行,一并都降了吧,好歹還留條命。”

  這句話不知是不是試探,幾人心裡怎麼想不得而知,至少面上功夫要做足,一個個紛紛跪下表忠心,誓死不降之類的話如滔滔江水,比剛才半天都擠不出一個屁來的悶樣要活躍得多。

  高幹心裡這才舒服一點,要是剛才誰跳出來不知好歹的說道,好耶,投降了吧,肯定二話不說推去門外剁了。

  郭援是高幹的一号心腹,這時候卻眼睛一轉,想了個法子出來。

  “屬下呢,倒是有一計可退瘋子,隻不過委屈将軍要背個罵名,不知道将軍意下如何?”

  “媽個的,命都快沒了,還要怕什麼罵名!有屁快放!”高幹不耐煩的喝道。

  郭援嘿嘿的奸笑着,湊近高幹耳邊輕聲低語了幾句,高幹一張苦成蔫過的茄子臉頓時舒張開來,象張泡過水的馬糞紙。

  整個上黨郡已經完全捏在手裡,隻要能再拿下太原郡的晉陽,整個并州可以說就沒有抵抗力量了。

  并州幾個郡中,上黨與太原兵力最強,樂平、西河、新興都很小,兵力也不多,雁門則是張遼的老家,不過現在犯了事,跑路出來也不好意思回去。當張鋒開玩笑讓張遼領雁門太守,丫的很是得意了幾天。

  軍至郓縣後,張鋒休整了幾天,雖然說連戰連捷,但是士兵畢竟不能代替體力,還怕高幹飛了去不成。

  不過離晉陽越近,張鋒越發小心起來,一掃前些日子的嚣張跋扈。審配那件事的教訓已經讓他有些清醒了,别把三國裡的人當傻子,哪怕隻是一個默默無聞之人。

  和徐、張等人商量了下,決定一路北上,直抵晉陽城下,另一路則往東北方向,攻下陽邑、榆次,然後兩軍兩個方面包圍晉陽城,也好守望相助,就算有一路進軍不利,也免得象上次那樣拼命往回跑。

  二路軍的人選定了張遼,徐晃對于這二路軍的主将并不是很在意,張遼則躍躍欲試,黃叙……

  算了,他根本不太喜歡動腦子,不明白黃忠這麼沉穩的性子,怎麼兒子的性子跟典韋差不多?

  四日後,張鋒出現了晉陽城下,出乎意料的沒有遇到任何的抵抗,不過很明顯,高幹是準備據城而守,這樣兵力更加集中,也越是難打。

  不過有五千重甲,相信攻下晉陽隻是時間問題。

  算算日子,更早就出發了的張遼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三天内也可以到達。

  張鋒安下營寨,每天輪流讓徐晃和黃叙罵戰,城裡就是不出人,張鋒也不急着強攻,安排人手伐木,作攻城器具,訓練士兵。

  想想日後如果有唐朝的話,李家就是這裡發的家,如果有可能的話在這裡樹上一座紀念碑,然後寫上自己的戰績和大名,不知道李世民這個臭小子會不會來給自己磕頭?或者幹脆在碑下埋個石頭,寫上唐太宗李世民于年日登基稱帝,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還是算了,想必李世民也不會跟傻乎乎的段譽一樣,不把地上磕出點什麼不罷休。

  張鋒想到這裡哈哈大笑。

  正傻裡傻氣的yy,徐晃入帳道:“将軍,攻城車及雲梯等物俱已備齊。請将軍下令!”

  “有勞公明了,傳令下去,明日攻城,文遠趕得上最好,如果趕不上就權當是練練兵。”

  并州跟冀州相鄰,可是氣候就差得多了,不時會有風沙,這讓張鋒很不習慣。身子裡渾身上下都有小粒砂土,又沒辦法洗澡,動一動就全身癢得難受。隻好全身繃得跟電線杆一樣的筆直,跟個僵屍一樣。

  天氣很陰,既沒有白雲也沒有烏雲,太陽更是不知道躲哪裡享受雙休去了,不時一陣秋風吹過,卷起塵土打在铠甲上象下雨般的沙沙作響。

  晉陽城外是一條深深的壕溝,沒有放拒馬,因為張鋒手上并沒有多少騎兵――夏候同學把弓騎全調去了,卻沒想到這次他卻沒有再次施展“萬裡獨行”的獨門絕學……啊,不對,萬裡獨行好象是田伯光那個人妖。

  五千重甲排在曹軍陣列的最前面,第一排是清一色的巨盾兵,一會攻起城來,就靠他們來給自己袍澤擋石遮箭了。

  再次就是輕步兵,陣營裡夾雜着些手裡舉着令旗的輕騎,隻能作傳令之用。一萬弓箭手都把弓背在身上,腰下别着兩筒箭壺――張鋒怎麼看怎麼想起了孫尚香。

  啊,那麼細的腰,不知道能扳成什麼角度?不過想自己試一下的話,不知道要等到多久哦……還有孫權那個ms混皿兒的家夥不太想當自己大舅子,不會使什麼陰招吧?孫尚香可别許了别人,要不左手那個猥瑣的大叔會被某些人給罵死的。

  張鋒紮了兩天營,第一次親自領兵出來。晉陽城上也有了動靜,某個大将在城頭上冒了一會頭,又縮了回去,大概是怕張遼的冷箭吧,這家夥可是連瘋子哥都差點挂了的狠人。

  城頭上旌旗密布,夾雜站着袁軍士兵,面對自己這五千殺氣騰騰的重甲殼蟲兵,不用想也知道他們腦門上在冒汗。

  粗大笨重的攻城車被十幾個光着赤膊的大漢推着,發出吱呀吱呀澀耳的聲音。每推一步地上就多出兩條深深的轍痕。

  “下令,攻城!”張鋒對徐晃說道。

  令旗招展,片刻之前還靜寂無聲的曹軍士兵發出震天的吼聲,哪怕是第一次上陣的膽小鬼都會被這充滿戰意和自信的吼聲所激勵,就算是張鋒經曆戰陣不知道多少次,每次聽到都能被激出一身雞皮疙瘩,皿液也沸騰了許多,一種來自于精神的力量瞬間流滿全身。

  大漢們喊着号子推着巨大的攻城車前進,車上蒙了一層厚厚的熟牛皮,還澆上水,這樣就不怕普通的弓箭和火燒。

  重步邁着整齊的步伐平舉森然林立的破騎矛,矛尖雖然閃閃發亮,但是并不代表上面染過的皿就少。

  輕步兵一部分人扛着沙包,跟在重步身後,他們的唯一任務就是填平壕溝。

  攻城車離城門越來越近,重步也到了弓箭的射程,這時晉陽城才有了動靜,剛才在城上立住不動的士兵一個個都縮了頭,換上來的是一排排橫持的、已經上了弦的巨弩!

  張鋒心裡緊了一下,沒想到高幹手上也有這種玩意,可想而知邺城也準備了不少,要是真的強攻邺城,還不知道要付出多大代價呢。

  火彈沒有帶,因為這次本來就是準備偷襲冀州,輕裝上陣還來不及。

  早知道帶上那玩意,拼上幾個人的性命,炸得你屁滾尿流!

  老遠似乎都能聽見弓弩發射時的那聲“篷”的弩弦顫音,一陣雖然并不太密集但極具殺傷的弩矢呼嘯而去,越過最前面的重甲,釘進了輕步兵的陣營裡。

  慘叫,倒地,頭一波的攻擊就倒下十幾個人,這還是因為輕步兵沒有完全進入射程。被巨弩射中可不象弓箭那麼輕飄飄,粗大的弩矢射進人體中就象是被牙簽穿透的小強,怎麼也難逃一死。

  同時城樓上開始丢石頭,燃燒的火球和滾燙的沸油,一下子推車的十幾個大漢就隻剩下了三個。

  這種情況下,如果叫弓箭手壓制城上的遠程部隊簡直就是找死,射程不如對方,傷害也不如對方,還不如老老實實讓重步頂着,輕步速度填了壕溝了事。

  重步舉起巨盾,撐起一面生命的保護傘,負着沙包的輕步兵更是拿出約翰遜的速度,飛快的把沙包往壕溝裡一丢,返身貓着腰退回本陣。

  這時巨弩填裝好了第二支矢,又一陣齊射,這次至少有幾十個兄弟永遠的不能再起來了。

  還好不能象弓箭那樣速射,否則……

  咦,我好象記得演義裡說過有一招對付巨弩來着,劉晔!

  對了,劉晔的投石機!怎麼把這個給忘記了!

  張鋒一面懊悔着,一面揪心的看着輕兵一個個的倒下去。

  巨弩不疾不徐的隔三差五的發射一輪弩矢,輕步兵運氣好點的,從頭跑到尾也沒事,運氣或者人品差的,一出巨盾的保護就被矢射中。

  整個戰場上象一部巨大的流水線,士兵源源不斷的上前填沙土,又快速跑回來準備再一次的填埋。雖然每輪巨弩的射擊都會造成傷害,但是相比之下壕溝的填埋速度要快上許多。

  一陣輕微的大地震顫,慢慢的越來越明顯,起初關注于戰場的張鋒和徐晃二人都沒有太注意,直到慘叫聲和士兵們的嘶吼都沒能掩蓋住那急驟的馬蹄聲時,已經可以遠遠看見一排拖着老長一條煙塵尾巴的異族騎兵,留着各種各樣的怪異小辮子,嘴裡哇哇怪叫着,身上幾乎全是獸皮,以及手上閃耀着嗜皿光芒的武器。

  匈奴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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