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酒?”
在場的客人紛紛露出遺憾的表情,女人和男人比酒?而且還是個大家閨秀,肯定是要輸的。這場賭顯然沒什麼看頭,隻盼姑娘多少意思一下應了賭約,也好大家都能吃頓白飯。
我皺了皺眉,直直地盯着他,“酒後難免亂......啊!誤事,酒後誤事,不如我們比點别的?”
“我們就比酒!”讨厭鬼瞥了我一眼,傲慢得眼睛長到頭上!
老娘本就是東北妹子,還是牛郎店的老闆娘,就算是掉酒缸裡都不會醉,還會害怕這麼個小兔崽子!不過,我酒後有個缺點,就是有可能會胡亂親人,這......這是個問題。
(好吧,這樣說來,我和白也确實不是初吻,不過在我心裡是就是!你們誰都不要告訴白也!)
我咬咬下唇,并不是每次都親人的,隻是偶爾,非常偶爾的頻率。看這家夥嚣張的氣焰真是無法認輸!算了!拼了!
“好!跟你比,不過如果我赢了,隻給酒錢是不是太欺負人了?”我兩眼一眯,露出迷人的笑容。
他愣了愣,尴尬地别過頭,“姑娘想要什麼?”
“你有什麼?”
他傲慢地笑道:“本少爺有的東西可多了,家室、地位、女人......”
我撇撇嘴,原來古人也這麼愛炫富。“那就加一套宅子和金子吧!”
“小丫頭口氣倒是不小!你要真能赢我,我不但給你宅子和金子,還叫你老大怎樣!”他一臉不屑與輕蔑,根本不相信我會赢。
我嘴角上揚,十分淑女地拆開一壇佳釀,微嗅酒香,不過撐死也就十幾度的樣子。
話說古代的酒都是發酵得來,技術又不成熟,幾乎沒有高度數的酒,老娘我常年芝華士人頭馬的,最厲害的時候56度的紅星二鍋頭喝了一斤,不過後面折騰了一宿,差點沒把老哥氣死。
“店家,上兩個大點的碗!”剛想像令狐沖一樣舉壇豪飲,就發現自己左手還處于骨折狀态,無奈隻好叫小二幫忙倒酒。
讨厭鬼也打開一壇子,“姑娘若是輸了,就給我當丫鬟吧。”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丫鬟?你要我當丫鬟?”
按照穿越小說的慣例,不是應該當老婆麼?最次也是個小妾,怎麼就隻是個丫鬟啊!
“做我樸逆的丫鬟,可是你的榮幸!”他眼中極是驕傲,就好像自己是李思聰似的。
他話音剛落,屋内便傳出持此彼伏的抽氣聲。
“他是樸逆?”
“竟然是樸逆?”
......
樸逆臉上露出若有似無的笑容,我看了不由得一陣惡寒,看來是很出名的人了!自古出名都有兩種情況,不是真有能力的就是鳳姐,樸逆顯然不屬于前者。
短短一炷香的時間,我們已經每人連幹2壇子,不得不承認,這家夥别的東西不行,酒量還真是不錯,完全就是做牛郎的料子嘛。
又喝盡了2壇子,我實在受不了去了趟茅房。回來就看樸逆臉色微紅有點上頭,暗笑這回肯定是自己赢了。
然而喝到第五壇的時候,我明顯感覺身體不舒服,可能因為剛受過傷身子虛的緣故。看着對面迷迷糊糊的樸逆,鼓勵着自己一定要撐下去。
喝到最後,我都不知道自己上了多少趟廁所,喝了多少壇美酒,隻知道最後是自己赢了。
我滿面酡紅,拍着連喊認輸的樸逆的肩膀,努力讓自己講話不要大舌頭。“樸逆,我不知道你是什麼大神,今天既然你輸了,答應我的事情就要辦到!”
樸逆已經喝得五迷三道,完全沒了剛才的傲慢和不屑,也摟過我的肩膀稱兄道弟,“我樸逆願賭服輸,以後就叫你老大!老大要什麼盡管開口!”
“好!爽快!你也别叫我老大,叫我小年吧。”我頓了頓,“我要你去花滿樓,幫我把郁晚姑娘贖出來,再找個清淨的宅子給她。”
“郁晚?”他疑惑地撓撓頭,“你要幫她贖身?你該不會和年少有什麼關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