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因為另一個唐白紙現在的命格極為特殊,再加上她又刻意注意了一下,所以自然察覺到了。
“不可能,輕輕不可能聯系她一起害我的?”
唐白紙滿臉的堅定。
“誰告訴你她們攪和在一起了。”
“啊?不是這樣的嗎?”唐白紙有些茫然。
“當然不是這樣的啊”,紅梳有些無語,“你是怎麼覺得她們有攪和在一起這種可能呢?”
“小說都是這樣寫的啊。”
唐白紙一臉理所應當的樣子。
“你也說了,那是小說。”
“你還記得你爸爸媽媽為什麼領養了譚破輕嗎?”
随着紅梳的話,唐白紙也陷入了回憶中。
“媽媽,為什麼你們隻有我一個孩子?”
小小的人兒抱着比她還要高的泰迪問坐在沙發上的年輕男女。
“因為我們愛你呀,難道寶寶願意被旁人分走爸爸媽媽的愛嗎?”年輕的唐母溫柔地說着。
“可是……”小白紙的臉上糾結得不行,“可是,如果你們隻有我一個孩子的話,我就沒有玩伴了呀。”
“你們能再給我生一個妹妹玩嗎?我可以把你們的愛分給她一丢丢,說好了嗷,隻有一丢丢,不能再多了。”
小白紙說罷,緊張地抓緊了手中的泰迪,看着兩人。
“妹妹不是用來玩的,紙紙聽話好不好?你想要遊樂場爸爸給你建,你乖好不好?”
小白紙癟起了嘴,跟小魚兒的嘴似的。
“那好叭,那我自己去跟花花玩了”,小白紙說着,拍了拍手中泰迪的腦袋。
“花花,雖然你不會說話,也不會走路,更不會吃飯,但我是不會嫌棄你的嗷~”
小白紙說罷,轉身屁股一撅一撅地走了。
那小身影,看起來要多孤單有多孤單,要多難過有多難過,似乎渾身都彌漫着一股悲傷的氣息。
看的坐在沙發上的二人心中頗不是滋味兒。
可當年唐母生産的時候壞了身子,怕是懷不上孩子了。
于是乎,當小白紙再次過生的時候,一家人來到了孤兒院。
“紙紙,你進去看看,你喜歡哪個妹妹便帶回家,叫妹妹跟我們一家,好不好?”
小白紙依舊抱着那頭大大的泰迪,在聽到這話時眼睛都亮了。
“好!”
小小的人兒一眨眼就沒了身影,所幸保镖及時跟了上去,兩人便站在外面等着。
小白紙剛進去便看見了一個被欺負的小女孩兒。
小白紙當時就是一個大善心大爆發,“你們住手!”
然後,斬釘截鐵地站在了小女孩的面前,伸開雙臂,跟個護崽的小母雞似的。
再然後,泰迪頭沒了。
小白紙抱着頭縮在一旁瑟瑟發抖,那個女孩兒突然就來了一個反轉将那些搞孤兒院霸淩的小屁孩兒給打了一頓。
甚至都沒用保镖出手。
保镖們暗自松了一口氣,都是四五歲、五六歲的小孩,真讓他們出手,他們才頭疼呢。
“你是誰?”
小女孩站在小白紙面前,一臉冷漠:“我用你救?”
小白紙小心翼翼地擡頭,見那些人都被打趴了,再看了一眼沒了頭的泰迪,當即就睜開雙臂抱住了小女孩的腿。
“我要你當我妹妹。”
小女孩怔了片刻,要抽出t自己的腿,卻似乎沒敢用力。
小白紙抱得更緊了,“你當我妹妹,你陪我玩!”
小女孩:“憑什麼?”
小白紙絞盡腦汁地想,蓦地,她靈光一閃,“因為你會武功,可以保護我!”
小女孩皺眉:“一般不都是姐姐保護妹妹嗎?”
小白紙:“你是一般女孩嗎?”
小女孩搖頭:“不是。”
小白紙:“那不就得了。”
小女孩:“好叭。”
小白紙露出了潔白的脖頸,就像驕傲的白天鵝一樣:“那說好了,以後你就是我妹妹了,你要保護我,陪我玩!”
小白紙說完抓着小女孩的手,扭頭就走。
身後,小女孩目光幽深。
當小視頻在小窗口結束的時候,直播間的水友們還看得意猶未盡。
“你别說,小時候的唐白紙和長大後的唐白紙差别真大。”
“說差别大的去看看兩年前的唐白紙好不好?别一天到晚張着嘴亂說,差别哪裡大了。”
“就她最後那個眼神,我覺得那小女孩不對勁兒,我懷疑她是有預謀的,說不定她就是那個假唐白紙的人。”
“什麼叫假唐白紙?明明另一個才是真的唐白紙好不好?你們眼睛都不好使了嗎?”
“我也覺得,這個唐白紙将自己的親生父母給克死了,那另一個唐白紙肯定生活得不好,一個孤兒,生活得能有多好,總不能跟譚破輕似的命好的被富貴人家收養,還将公司交給她吧?”
……
“我就知道,我妹對我那麼好,她不會背叛我的。”
唐白紙比之前的唐白紙又多了一些人氣,甚至還有一絲驕傲。
“我跟你說啊”,唐白紙一把抓住紅梳的手,非常随意地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我妹小時候跟個狼崽子似的,特别兇。”
“但是我呢,用我那春風般和煦的态度化解了她心中的兇殘。”
紅梳看了她一眼,然後又移回了視線。
直播間:
“第一眼見她時的濾鏡瞬間破碎,原來這貨是個這玩意兒。”
“哈哈哈剛剛那個說感覺她快要碎了的人快來,這就是快要碎了的人?瞅着比我都活躍。”
“應該是表面的吧?雖然她在笑着,但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
……
紅梳看着那地上的符篆,“這符應該是你妹妹的手筆,她極有可能發現了有兩個唐白紙的事情。”
雖然這符篆好像并沒有什麼用。
剛剛也是她疏忽了,忘了譚破輕這個變數。
“那她現在會去哪兒?”唐白紙也急了。
“還能是哪兒”,紅梳的目光漸漸移向一個方向。
下一秒,二人就憑空出現在了某個地方。
唐白紙沒工夫贊歎紅梳這瞬移的能力,她現在隻想找到她妹妹。
“她在哪兒?”
“噓!”
紅梳拽着她,直接蹲在了一個機械身後,看向不遠處。
那裡,有兩邊人在對峙。
一邊是譚破輕,身後一群西裝保镖,另一邊是一個戴着黑色面具、穿着黑色風衣的女人,身後站着一群身着便裝的男人。
“譚破輕?唐家的二小姐?”
風衣女人輕笑:“請你出來一趟,還真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