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大哥,怎麼回事?外面好像來了很多車。”
王武也意識到了不對勁,連忙催促王文去查看。
很快,王文就回來了。
“外面的确很多車,好像是從帝都那邊來的!我懷疑是來找咱們媳婦兒!快,老二,你帶她去下面!”
那些車是從帝都來的……
虞安歌心跳得飛快,心裡也歡喜得要命。
她正慶幸自己馬上就要得救了,就又聽到王文說讓王武帶她去下面。
顯然,他們是要把她困在地牢裡面!
好不容易靠近光明,虞安歌當然不想錯過被營救的機會。
王武打開她腳踝處的鎖鍊後,她都顧不上去害怕院子裡的大狼狗,就拼命往堂屋外面跑。
“救命!我在這裡!救救我!”
虞安歌一邊跑還一邊扯着嗓子大喊,盼望着外面的人能聽到她的聲音。
隻是,聽到她大喊,狼狗開始汪汪亂叫,外面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聽到她的聲音!
王武還快步上前,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口鼻,強盜一般把她扛在了肩上。
“救我!”
虞安歌狠狠咬了他一口,依舊試圖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隻是,王文打開地牢的木蓋後,王武立馬就抱着她沿着台階下去。
王文緊跟着下來後把木蓋放回原處,她的求救聲被徹底隔絕!
“媳婦兒,你覺得有人來了,就能把你救出去?”
王t武重重将她摔在地上,随即獰笑着壓下去。
“媳婦兒你還是太天真了,要是真這麼容易找到你,就不會有那麼多女人下落不明了!”
“我勸你也别再想三想四,你就乖乖留在這裡給我和大哥生孩子。你要是能生出兒子,我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生你妹!”
見王武還想親她,虞安歌被惡心得想死。
她揚手,一巴掌就狠狠地将他臉打歪。
“靠!”
虞安歌這麼不懂事,王武氣得爆了粗口。
他蒲扇一般的大掌一下下砸在她臉上。
打得她眼冒金星、滿嘴的皿腥氣。
見她被他打得身體一下下痛苦顫着,似是動都動不了了,王武才暫時停了手。
他又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打算趕快做生孩子的事。
王文見自己吃不到肉,急得火燒火燎。
王武看出了自家大哥的急色,連忙招呼他,“大哥你等不及了是不是?”
“這麼着急,要不我們一起!”
一起個屁!
虞安歌恨得都想爆粗口了。
她肯定不想徹底淪為這兩個男人的玩具,而且還是這麼重口味的玩具。
她拼命掙紮,試圖讓自己的身體得到自由。
可一個王武的力氣,她就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再加上王文,她隻能被徹底推進地獄!
見王文撲了過來,虞安歌眸中所有的光芒,一下子碎裂。
她以為今天晚上,她注定一身髒污,哪怕她咬舌自盡,身上也得烙滿這兩隻惡鬼的印記,沒想到地牢入口處的木蓋忽然移開,竟是薄璟宴帶着一隻搜救犬一起跳了下來。
他手中的手電筒光很亮。
但這一瞬,在虞安歌眼中,他卻比手電筒的光更光芒萬丈。
像是無垠地獄中,她日夜祈盼的救贖。
隻是曾經她以為能徹徹底底擁有他,現在,她再不敢奢望。
“虞安歌!”
看到虞安歌被人死死鉗制着,她臉還高高腫起,薄璟宴眸中殺氣瞬間洶湧成災。
王文、王武還沒反應過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倆的身體,已經被狠狠踹飛。
“大俠、英雄、爺爺饒命!”
王文、王武本來還想掙紮一下。
看到緊跟着薄璟宴進來的,還有許多訓練有素的保镖,他倆幾乎吓尿。
隻能跪在地上拼命求饒,希望薄璟宴饒他們一馬。
“把她打成這樣……你們怎麼敢!”
薄璟宴一腳重重踩在王武心口,骨頭碎裂的聲音,就在幽冷的地牢中響起。
王文吓得瑟瑟發抖,他蜷縮着身子想遠離薄璟宴。
都是徒勞。
薄璟宴的武力值真的是太可怕了。
他腳踹過來,王文都來不及反擊,他的腿骨便已經被狠狠踩碎。
“啊啊啊!!!”
殺豬一般的嚎叫聲凄厲地在地牢中響起,見他們如此痛苦,薄璟宴那雙染皿的眸中沒有分毫的憐憫。
“敢碰我的女人……找死!”
随着他話音落下,王文的臉更是幾乎要被他踩碎。
在他旁邊的王武也沒能幸免,他牙都被踹掉了兩顆。
看着虞安歌大敞的衣領,以及她衣服上沾的皿,薄璟宴是真的起了殺心。
隻是見她的情況不太好,他又踹了王武一腳,還是快速帶着她往地牢上面走去。
虞安歌不想被前男友抱。
但劫後餘生,他懷抱又太溫暖,她一時還是沒掙開他的懷抱。
有時候她真的覺得他特别特别殘忍。
在她最絕望的時候,他經常會拉她一把,讓她克制不住丢了心。
可他又不珍惜她的真心,在她最喜歡他的時候,他毫不留戀将她舍棄!
虞安歌心裡好難過好難過,但她怕姜拂煙有什麼好歹,這個時候她也顧不上悲春傷秋。
她将臉别向一旁,啞着嗓子問他,“姜阿姨也被賣掉了,你們有沒有找到她?”
“煙煙阿姨沒事,小城已經帶她先回了帝都。”
聽到他說姜拂煙沒事,虞安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另一輛車上有醫生,女醫生仔細給虞安歌檢查過,确定她身上隻有外傷後,薄璟宴面色才稍微緩和了幾分。
給她身上幾處擦傷抹過藥後,薄璟宴抱着她去了最前面的那輛勞斯萊斯。
此時,她就在他懷中。
可哪怕緊緊地抱着她,他依舊忘不掉這将近六個小時的煎熬。
濃烈的患得患失,讓他一上車就忍不住狠狠地将她按在了後車座上,發瘋一般吻她。
“薄先生……”
虞安歌是想向他道謝,并再次與他劃清界限的,她怎麼都不敢想,她後面的話都還沒說出口,他就如狼似虎地咬住了她的唇。
非禮勿視。
駕駛座上的蕭遲默默地升起了遮擋闆。
今晚最絕望的時候,虞安歌其實也特别特别想他。
感受着他懷抱傳來的暖意,她大腦好似宕機,克制不住在這個占有欲十足的熱吻中沉迷。
甚至,她還忍不住伸出手,主動勾住了他的脖子。
隻是,相濡以沫後,她很快又想到了一件事。
他們已經分手了。
是他先提的分開。
他不要她了,她又怎麼能不争氣淪陷!
分手後的男女,擁抱都不該有,更何況是接吻!
虞安歌不願一錯再錯,她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強迫自己保持清醒,也與他保持最疏冷的距離。
“薄先生,麻煩你放開我,我們已經分……”
他的吻,卷土重來,将她所有抗議的話強勢吞沒。
他那雙骨節分明、力量感十足的大手,更是幾乎要将她身上的皿肉揉碎。
山路颠簸,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好似變成了搖晃的鈴铛,隻能随着他的節奏搖擺。
幾乎,擦槍走火!
想到這輛車上還有蕭遲,哪怕升起了遮擋闆,有些聲音蕭遲也能聽到,薄璟宴才沒對她做太過分的事。
結束這個冗長的吻後,他依舊沒有放開她。
他雙臂死死地禁锢住她,仿佛害怕她會變成泡沫,徹底從他的生命中消失。
“虞安歌,你留在我那邊的東西,我還沒讓人丢掉!以後,繼續住在我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