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反撩禁欲殘王,玄學王妃虐翻京城

第135章

  墨滄溟的瞳孔驟然猛縮,他沒想到她有更強的掣制。

  他最會權衡利弊,若是因為一件小事影響他們二人的感情就不值了。

  “本王吓唬你的,并非會真的告狀。”墨滄溟摟過她的肩膀,輕聲道。

  她推開肩膀上的胳膊,杏眼晶潤,“吓唬人也不行。”

  他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動怒了,這次都不讓他抱了,他以商量的口吻問:“怎樣才解氣?”

  “我不知道!反正不想理你。”她看向窗外。

  墨滄溟微不可聞地歎了口氣。

  ……

  歐陽青一夜馭十八妓女之事,短短幾個時辰風向就變了。

  下午時,京城裡就有了新的傳言。

  “聽說了沒?歐陽公子是被冤枉的,那個說不選歐陽青的主考官好像因為有失公允,被換掉了。”

  “啧啧,這裡面的水可太深了。恐怕是此次科舉的歐陽青的對手害怕歐陽青擋路,所以故意污蔑歐陽青的名聲。”

  “我不信!會不會是歐陽青上面有關系,所以幫他把事情壓過去了?”

  “歐陽青家裡就是一個小官,能有什麼背景?就是無權無勢才被人搞了!”

  一時之間,好多人都說他們錯怪了歐陽青。甚至有讀書人上門道歉,說不該妄下定論,人雲亦雲冤枉了歐陽青。

  而歐陽青自然是寬宏大量的接待他們,表示自己不計較。一時之間,歐陽青的名聲跟名氣甚至比之前還要響亮。

  他的凜然正氣、君子傲骨徹底在人們心中立住。

  攝政王府。

  燕冰清正在給巽風施針,她的表情沉靜,完全沒有受到外界的幹擾。

  忽地,門外的走廊響起局促的腳步聲。

  棠梨一隻腳才踏進門檻,燕冰清便道:“怎麼樣?”

  “主子,我們晚了一步。”

  “嗯。”

  棠梨遺憾得不得了,她氣呼呼地說:“昨晚的十八個妓女肯定被白翩翩收買了,她們今日在青樓統一口徑,都說昨晚伺候的人不是歐陽青。”

  燕冰清不急不躁,“無妨,我料到了。”

  “白翩翩難道有本事通天不成?居然這樣颠倒黑白!”巽風雙手握拳,忍不住叱罵,“如此下流淫賤的人,居然成為了京城人人稱道的皎皎君子,滑天下之大稽!”

  “不要急,毀掉一個人的第一步就是要任她盲目自信,自以為赢了。”燕冰清安慰道。

  棠梨聽了主子這番話,堵在心口的氣總算是消了。

  她相信主子的謀略。

  白翩翩自以為占了上風,殊不知自己早已經入了主子的局,成為主子計劃中的一環。

  ……

  白府。

  歐陽青酣暢地笑着:“表妹,此次多謝你了!我小人之心的以為你不管我了!”

  “自然不會,隻是你後來是怎麼中藥的?”白翩翩看似不解地問。

  “哼!還不是冰清那個賤人!她肯定把我跟她的酒調換了!”歐陽青咬牙切齒道。

  白翩翩驚訝地捂嘴,“不會吧?這也太過分了!”

  “老子隻不過是想疼她,結果她想毀了老子,斷送老子的前程!這種女人簡直該死!”歐陽青憤怒地砸桌。

  “表哥,我真的沒想到冰清做事這麼絕,差點害了你全家。”

  歐陽青不是傻子,白翩翩肯幫他得到冰清,說明白翩翩也不喜歡她,想逼他出手收拾冰清。

  他挑眉,“表妹,你跟冰清是不是也有過節?”

  “沒錯!其實她也得罪我了。”白翩翩承認。

  “那不如你我聯手,咱們也把她按死。”

  這話正中白翩翩下懷,她就等這句話,“表哥,你知道什麼能毀掉一個人嗎?”

  “清白!”歐陽青自信地回答。

  白翩翩卻搖搖頭,陰鸷地說:“是謠言!若真被奪了清白,被人浸豬籠,也是活該。若自身是清白的,卻被造謠,積毀銷骨,最後被世人逼死,這才痛苦。”

  “哈哈哈哈說得好!”

  ……

  京城的另一邊,蕭國公府邸。

  蕭寒音将蕭長清從内閣傳召來。

  蕭長清很是不解,他才剛入内閣,尚未站穩腳跟,大伯從不會在白日傳召,可今日突然傳召莫不是有什麼大事。

  上首,蕭寒音問:“長清,查到那個小不點的生辰八字了嗎?”

  “侄兒無能,實在查不出來。燕長河的親戚都不記得燕冰清的生辰八字,玄鐵門的卷宗是假的,丞相府的下人嘴巴也緊得很,燕冰清身邊的方方面面都設了防。”蕭長清心累不已。

  蕭寒音循循善誘,他指着自己的腦袋,“長清,動腦筋想想,還有一個地方你沒有查。”

  “呃……”

  “莫非是攝政王府?攝政王府是萬萬不能查的,侄兒見到攝政王就發怵,更何況攝政王怎會出賣自己的發妻?”蕭長清否定了這條思路。

  蕭寒音輕笑,“長清,日後你在這方面還是要多練練。還有一個地方是内務府的婚書。”

  一語驚醒夢中人!

  是的!

  不管燕冰清的生辰八字再怎麼作假,成親可是人生大事,入了内務府的婚書上面的生辰八字絕對是真的。

  “大伯英明!所以您拿到婚書了?”蕭長清問道。

  蕭寒音沉t靜的搖搖頭,“差一步就拿到了,可被玄鐵門的人搶走了。好在我看了一眼,她的生辰是丙午年,乙末月,壬寅日,庚午時。”

  蕭長清心算起來,不過須臾他的臉上就露出笑靥,“大伯,她的出生日不就正好在您當年失蹤的那幾日的九個月後?”

  “是啊。”

  “不過大伯,光憑時間也不能說明她就是您的女兒啊。”

  蕭寒音輕扣桌案,一個侍衛押着一個老婦人進了書房。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抓我一個可憐的糟老婆子幹啥?”

  “我兒子都死了,死無全屍啊!你們就念着我可憐放了我吧!”

  侍衛低吼:“住嘴!想活命就别哭了!”

  老婦人瞬間收住了眼淚,把嘴巴閉得緊緊的。

  蕭寒音道:“她叫張鳳,是燕長河的娘。”

  “官老爺,我的女兒、兒子都死了!我一個孤寡老太婆,死了都怕沒人埋啊,你們就饒了我吧。”張鳳門牙被磕破了,說話直漏風。

  “該說的?你知道什麼?”蕭長清嚴肅地質問。

  張鳳哭哭啼啼道:“冰清不是我兒的女兒!都怪周雪琴嫉妒思琪,洞房花燭夜不讓我兒子跟思琪圓房,找了個乞丐把她給睡了。之後不久思琪就不來月事,我兒就知道思琪懷了乞丐的孩子。都怪周雪琴,思琪是多好的兒媳婦啊!嗚嗚……”

  此話一出,蕭長清大緻可以确定了,那個“乞丐”恐怕就是當年的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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