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她身邊,仔細看她的眉心,神光微弱,那團黑氣不見了。
我想了想,吩咐可兒,把她衣服解開,露出小腹來。
“好!
”可兒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開始解她的衣服。
我轉身回到客廳,來到綠植旁看了看,剛才那些黑氣已經不見了,全部都被木棍吸進去了。
我拿起木棍看了看,确認沒問題之後,轉身走進了主卧。
可兒已經把霍瑩玉衣服解開了,露出了她的小腹。
我走到床邊,略一凝神,觀想烈火符,右手食指中指一捏,将符彈進了木棍裡。
我掐指訣一指木棍,将上面的一股黑氣引出,接着一指霍瑩玉的小腹,黑氣帶着烈火符,瞬間沖到她小腹上消失了。
“啊!
”霍瑩玉一聲驚呼,猛地睜開了眼睛,身子仿佛被電了似的,緊繃了起來。
接着,她眼睛一翻,昏死了過去。
“少爺,她怎麼了?
”可兒很擔心。
“沒事”,我平靜的說,“烈火符遇上寒氣,反應有些激烈,睡到天亮就好了。
”
“可您不是說,不能用符麼?
”她不解。
我看她一眼,“直接用符當然不行,不過,有這個木棍就沒問題了。
”
“為什麼呀?
”她問。
我看了看床上的霍瑩玉,壓低聲音,“給她整理好衣服,回房間。
”
可兒心領神會,點點頭,“好!
”
我轉身離開了主卧。
回到客房,我先倒了杯水喝,接着給可兒也倒了一杯。
可兒很快回來了,接過杯子,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下去。
喝完水,她一抹嘴,問我,“少爺,現在可以說了吧?
”
“剛才那個女人是五邪鎖中的木邪鬼”,我說,“我選下暴雨的時候,取霍家祖墳東南之木,刻鬼頭,用引靈符,就是為了把她引出來。
現在,她被我封進葫蘆裡了。
”
“所以就能用符了?
”她不解。
我平靜的一笑,搖了搖頭,“這個事比較複雜,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聽得懂。
”
“沒事,您說,我能聽懂”,她說。
“五邪鎖是五種邪氣,它們化作五個邪鬼,藏在事主的五髒之内,想要各個擊破,必須做通篇的謀劃,這第一個要鎖的邪鬼,至關重要”,我說,“霍瑩玉的命相......”
我看了她一眼,“算了,我還是簡單點說吧,她的命相見水為洩,見木為财。
先前她事業很不順,先是資金鍊斷裂,接着又離婚,她已經被掏空了。
所以我斷定,她體内五邪之中,最強的一定是水邪鬼。
但是水性主藏而善隐,要調動它最難,而且它最強,動它的話,稍有不慎就會引起五邪連動,那樣一來風險太大。
所以,我決定首先對付最弱的木邪鬼。
”
“然後呢?
”她問。
“下暴雨時候,雷電交加,陰陽二氣混亂,但水氣足,而且木氣最旺”,我說,“所以我選在下暴雨的時候,去她母親的墓地上,選東南巽位之木,做了一個五邪鎖靈木。
因為上面用了她的皿,而她見木為财,所以這塊木頭能給她帶來巨大的财運,但是隻能用一天。
我讓她帶着鎖靈木去賭石,一是為了給她積累點财富,以緩解她的困境;二是為了引動她體内的木邪鬼。
因為她見木為财,财運突然變好,木邪鬼必然被削弱,木性一弱,水性必蠢蠢欲動,所以她下午剛賺了兩千萬,例假緊跟着就提前來了,流皿不止,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
“原來是這樣......”她點點頭,看看我,“您接着說。
”
“來到這裡之後,我故意把鎖靈木放到東南角巽位的綠植盆内,讓它積蓄邪氣”,我說,“我料定子時一到,木邪鬼必然會偷偷的潛出霍瑩玉的身體,來客廳吸取鎖靈木上的邪氣以補充自己。
因為鎖靈木為巽位之木,與木邪鬼同性,它被削弱了很多,一定受不了這個誘惑。
”
可兒明白了,“然後它果然出來了,您就趁機把它抓住了,封進了葫蘆裡!
”
“對,但僅僅封住它還不夠”,我說,“五邪鎖中一旦缺失了木邪鬼,最多一個時辰,情況就會失控。
所以我用鎖靈木上的木邪之氣加上烈火符,給他來了個偷梁換柱。
如此一來,五邪鎖仍在,但是邪鬼卻少了一個,而且烈火符威力巨大,它潛入霍瑩玉體内後,不但能克制她體内的寒氣,消耗水邪鬼的力量,而且還能造成五邪内部失衡,造成金邪鬼失位,逼它現身......”
可兒不太明白,“為什麼呀?
為什麼烈火符能讓金邪鬼失位?
少爺,我不懂......”
“你不懂是正常的”,我頓了頓,“要是小珺在,她一聽就懂了......”
可兒有點尴尬,“少爺,我知道自己不如您女朋友,您就别拿我跟她比了......”
“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淡淡一笑,“你沒學過這些,聽不懂也不奇怪。
不過沒關系,你按我說的做就行了。
”
“嗯!
”她一笑,“反正我隻相信一點,少爺一定是對的!
您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
“嗯”,我點了點頭。
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少爺,如果珺小姐跟着您,是不是比我合适?
”
我搖頭,“她要是跟着我,很快就成風水師了。
”
“那不好麼?
”她問。
我看她一眼,無奈的一笑,“明天且有的忙,睡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