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燙的厲害,尴尬不已,心說這下麻煩了。
長這麼大,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個女孩子的身體,更重要的是,那個身體還近乎完美......
我不住的深呼吸,氣沉丹田,足足十幾次,這才靜了下來。
我可以繼續療傷了。
兩個女孩洗好了,換了身衣服,接着來到客廳。
“少爺,我們好了”,郭辰珺輕輕的說。
我睜開眼睛,一看到她,我瞬間想到了剛才那一幕,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郭辰珺一愣,走過來關切的看着我,“您的臉怎麼這麼紅?
是不是很難受?
”
我尴尬不已,咳了咳,“呃......沒事......你們坐吧。
”
她轉身對顧曉彤說,“曉彤你坐,少爺說有話問你。
”
“好的少爺”,顧曉彤在我對面坐下了。
至于郭辰珺,她很自然的坐到了我的身邊,身上一股女孩子沐浴後的清香,沁人心脾。
我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把目光投向了顧曉彤。
顧曉彤依然有些憔悴,但看上去明顯比剛見面的時候好多了。
雖然小孩的事讓她心力交瘁,人都熬瘦了,但她依然很美。
在她身後不遠處,有一張她和郭辰珺大學時代的合影,從照片能看出來,學生時代,這兩個女孩的顔值都是超高的。
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邊的郭辰珺,她也正神情專注的看着我,等着我後面的話。
和照片上相比,郭辰珺變得更漂亮了。
尤其她認真看着你的時候,會有一種攝人心魄的美,那雙美麗的眸子,仿佛能顫動你的靈魂......
我呸!
想什麼呢!
我暗罵了自己一句,趕緊躲開了郭辰珺的目光。
見我一直不說話,郭辰珺有點納悶,“少爺,您怎麼了?
”
“沒事”,我定了定神,接着問顧曉彤,“剛才你們在浴室裡,怎麼回事?
”
“剛才......”顧曉彤看向郭辰珺。
“還是我來說吧”,郭辰珺說,“剛才我給曉彤洗澡的時候,在她肩膀上看到一個皿手印,我吓了一跳。
但是仔細再看的時候,那皿手印又不見了,我以為是幻覺,所以出來就沒跟您說。
”
“什麼樣的皿手印?
”我問。
“是個女人的手印,像是抓上去的”,她認真的說。
我想了想,轉過來問顧曉彤,“顧小姐,那個紙旗袍,你之前見過麼?
”
“見過!
”顧曉彤趕緊點頭,“我兒子出生的那天晚上,她就站在護士身後......”
“我不是說那天,我說的是之前”,我看着她,“你懷孕之前。
”
“懷孕之前?
”她想了想,搖頭,“沒有,我第一看到她就是在病房裡。
”
“不可能”,我說,“如果你懷孕之前沒見過她,她是不可能和你小孩的元神纏在一起的。
顧小姐,你好好想想,到底有沒有見過她。
”
“我真的沒見過她”,顧曉彤肯定的說,“真的!
”“曉彤你再好好想想”,郭辰珺也說,“這個很重要的,少爺說必須搞清楚紙旗袍為什麼纏着成成,才能救孩子!
你仔細想想!
”
“小珺,我的記憶力你是知道的”,顧曉彤無奈,“從小到大,見過的人,經曆過的事,甚至重要的事發生的時間,我都記得很清楚。
再說了,紙旗袍不是人,她......她是鬼......我如果之前見過鬼,還能不記得麼?
”郭辰珺看看我,“少爺,曉彤的記憶力确實非常驚人,我們上學的時候,一起看一個畫家作畫。
她看了四個小時,看完之後,就能按照那畫家的筆法将那副畫完美的憑記憶臨摹下來,連那畫家看了都覺得不可思議。
她要是見過紙旗袍,不會不記得的。
”
我略一沉思,站起來,走到顧曉彤面前,輕輕挑起她的下巴,看她的眉心。
顧曉彤一怔,很緊張,“少爺,您......”郭辰珺下意識的站了起來,但沒說話。
我仔細看着顧曉彤眉心内的神光,那團黑影雖然被我用皿加咒語封印住了,淡的變成了一個幾乎看不見的影子,但它依然存在,依然在影響着顧曉彤。
“我明白了,這是陰氣結成的封印啊......”我淡淡的說。
“封印?
”倆女孩一愣。
我沒理她們,默念咒語,“五行禁制,六合為牢,天地為鎖,陰陽為鑰,天地陰陽,破禁開牢,敕!
”
念完,我掐指訣,按住了顧曉彤的眉心。
顧曉彤身子微微一顫,茫然的看着我,“少爺,我......”
我轉身回到郭辰珺身邊坐下,再次問顧曉彤,“顧小姐,那個紙旗袍,你之前見過麼?
”
顧曉彤捂住了嘴,眼神裡滿是驚恐,點了點頭,“見過......我見過......”
郭辰珺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