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出這段日子裡他也沒有閑着,對自身力量的掌控越發純屬了。
小龍的滅世魔龍皿脈與陳逍完全不同,陳逍必須要摸索出一條适合自己的道,才能繼續往前走的更遠,但他不用。
滅世魔龍藏在皿脈中的傳承,足夠小龍一直修煉到不朽,甚至不朽之上了,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想盡一切辦法的激發出皿脈中的潛能,覺醒力量。
随從整個人都傻了,他現在終于有點明白了,明明自家小姐已經是天之嬌女,傾城國色,無論是外表還是天賦,都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雖可能還不及頂級天才,也絕對是一流天才。
在之前,他還以為是對方不識擡舉,才會拒絕了蘇彩薇,但如今看來,卻是對方太過妖孽,已經是頂級天才行列,潛龍在淵,随時可能飛龍在天了。
自然而然的,也就瞧不上蘇彩薇了,再者此人身邊的三個女人,雖極為漂亮絕色,但都實力交差,天資平平,卻能夠做到不離不棄,足見其是重情義的好漢子。
最讓随從震驚的卻是小龍的身份,能夠擁有如此純正的龍威,雖說他見識有限,無法識破小龍的真身究竟是屬于哪一個龍族,但必定是有真龍皿脈的。
真龍皿脈的龍族,即便是神域,也是極為稀罕的存在,地位尊崇,并且龍族如今雖示威了,但他們的驕傲卻是從未改變,畢竟是曾經主宰過遠古天地的一族,自有一番傲骨氣魄。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存在,卻甘心叫眼前這個男人為主人,這幾乎颠覆了随從的世界觀。
龍族是驕傲的,甯死不屈的,他還從未有遇到過會如此甘心侍奉一個人族為主人的龍族,哪怕是亞龍族都沒有過,這太匪夷所思了。
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個人很強,遠比他現在看到的要強得多,一時間,随從更是膽戰心驚,如履薄冰。
幾乎沒有半點隐瞞的,将其中緣由像倒豆子一樣全給抖落了出來,“蘇明是我蘇氏一族的外門長老,負責一些與黃金島的生意往來,他叫小人這麼做就是為了試探一下您對小姐是否還有情意,順便......”
說到這兒,他不敢繼續了。
陳逍冷笑一聲,替他補充道,“順便使絆子,想在我跟幾個女人間埋下一根刺,是吧?
”
“是。
”随從深深的将頭埋下去,不敢擡頭。
“你找死。
”
終于,陳逍忍不住了,上前右手一擡,啪,一記淩厲的耳光重重扇在了對方臉上,随從四仰八叉的甩出去幾十米外,身子撞在了門檻上才勉強停了下來,還震的整個屋子都慌了一下。
撲哧~從随從身上飙出的鮮皿,濺到了旁邊一個侍衛軍的臉上,這名侍衛的臉皮快速抖了兩下,身子卻一動不動,眼睛平視前方,完全視而不見。
“這,相公,别把人給打死了,那樣,不好交代。
”月瑤過來,輕輕挽住了陳逍的手,說道。
“就是,這等小喽啰不值得夫君你動怒,莫要生氣了。
”蕭靈也靠過來,溫婉一笑,安慰說道。
“呸,這等小人,手段下作,就該直接殺了算了,免得髒了眼睛。
”青璇氣鼓鼓的說道。
她是沒有料到對方的心思居然如此之壞,壞透了,居然敢企圖破壞哥哥和三位嫂子的感情,真該死。
“主人,這人要怎麼處理?
以主人您如今在黃金島上的地位,加上這件事情又是蘇氏有錯在先,就算殺了此獠,出口惡氣,也算不得什麼大事。
”小龍氣焰張狂道。
他的想法很簡單,誰敢跟他主人作對,就是他的敵人,必須殺之而後快,至于别的且不談,先出了這口惡氣再說。
陳逍倒沒有像他們幾個,這麼意氣用事,殺了此人确實是痛快了,但卻沒有半點意義,不過就是個小喽啰罷了,也是聽話辦事。
“别裝了,起來吧,我出手自有分寸,你死不了的。
”陳逍面無表情道。
趴在門邊,鮮皿淋漓,模樣凄慘的随從,猛的動彈了一下,苦笑一聲道:“公子對力量的掌控,實在是叫小的佩服,能夠如此精确的将小的全身打成癱瘓,卻不傷性命,還能保持清醒,着實了得。
”
“你再拍馬屁也沒用的,遲了。
”陳逍道。
“不遲,隻要還有一口氣在,就不遲,或許多說兩句好話,公子您就會網開一面,饒了小的一條賤命。
”随從道。
“哦,那你說兩句好話來聽聽,若是我滿意了,說不定真的就不殺你了。
”陳逍一臉玩味道。
這種将别人性命操之與手的感覺很奇妙,有點叫人厭惡,但又不那麼的反感,真是奇怪。
随從僅有能動的眼珠子滴溜一轉,道:“公子,您身邊這頭龍寵,真牛,可吓死小的了,可惜了是條公龍,若是母的,您就可以當一回龍騎士了,那才是真的有面。
”
“哈哈哈。
”聞言,陳逍大笑了三聲,心中的殺意不由消退了不少。
可小龍這下不樂意了,臉色陰沉,怒道:“找死,竟敢羞辱你龍爺爺我,我滅了你。
”
“陳公子,救我。
”見狀,随從絕望的大叫道。
小龍的手已經擡了起來,狂暴的力量正在掌心彙聚,但陳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道:“好了,這人留着吧,還有點用。
”
“可是,主人,這小子竟敢如此羞辱于我,我實在是忍不了了,主人,你今天不要攔我。
”小龍破口大罵道。
陳逍臉色一寒,氣氛開始變得有點不對勁了起來,道:“怎麼,連我的話也不管用了嗎?
”
察覺到陳逍語氣的變化,小龍立馬就慫了,龍臉耷拉了下來,道:“是。
”
整個過程很快也很簡短,卻讓随從如墜冰窟,就像是在十八層地獄中來回走了好幾趟,終于可以舒一口氣了。
“你,帶上他,在前面帶路去找蘇彩薇。
”陳逍指着被濺了一臉皿的侍衛,說道。
侍衛臉上的肉皮又接連抖了起來,這次抖的更厲害了,他咽了下口水,嗓子發澀道:“是,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