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傲嬌的女警花
劉莎毒瘾發作時的那種強烈反應讓嚴旭堯既傷心難過又憤怒無奈,這個可憐的女人似乎已對毒%品産生了精神依賴,毒%品産生的強烈效力像一條毒龍在她體内蔓延開來,摧殘折磨着她脆弱不堪的神經,緻使她整個人的意志防線趨于全面崩潰的邊緣。劉莎眼神中那種狂亂的神情表明,她現在極度渴望和男人發生關系,這種身體上無法克制的扭曲反應實際上是田學東向她投射的心理暗示――那種毒%品與性%*行為相互交織的緻命誘惑,以至于初被毒%品控制的她根本分不清現在需要的是毒%品還是男人。
迄今為止,嚴旭堯還和田學東沒有打過照面,但他對那個人渣的憎恨已經深入了骨髓,就算把姓田的碾成粉末也難消心頭之恨,詛咒他死後下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
劉莎的反應之所以讓嚴旭堯如此難過,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他情不自禁地聯想到了妻子沈筠。一種不祥的推斷像大石一般壓得嚴旭堯喘不過氣來,妻子很可能也被田學東用類似的手段牢牢地控制住了。嚴旭堯了解那些東西的可怕,如果妻子一旦接觸了冰毒制品,即便是她再意志堅強,也無法抵禦那種生理和精神的雙重折磨,陷入田學東編制的圈套,從此不再顧忌家庭和老公的存在,徹底抛棄女人的廉恥和羞辱,隻要一有機會就會主動配合地任那個雜碎肆%意玩弄。
“快來人啊,7号病人這邊有情況!”嚴旭堯在樓道裡大聲喊道,結果護士沒有過來,反倒把坐在長椅上的方梅馨驚動了。
方梅馨急忙站起身跑過來,緊張地問道:“老闆,發生什麼情況了?”
嚴旭堯焦急地說:“劉莎的毒瘾好像犯了,現在她整個人處于失控的狀态,我們得趕緊通知醫生過來采取救治措施。”
“毒……毒瘾?!”方梅馨推開門看了一眼上身一絲不挂的劉莎,不由捂住了嘴巴,臉上驚訝、恐懼之情無以複加,“天啊,她怎麼成了這個樣子,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嚴旭堯催促道:“馨姐,你别站着發感慨了,拜托趕快過去幫她把衣服穿上。她剛做完手術,别讓她亂動牽扯到傷口,否則就麻煩了。”
方梅馨看了一眼劉莎那種歇斯底裡的反應,臉上露出了畏難的情緒,說道:“老闆,我一個人恐怕不行,你看她那個樣子……”
嚴旭堯剛想責備她兩句,一個中年男醫生帶着幾個護士從外面沖了進來,一起将劉莎亂動的身體控制住了。
“誰讓你們随便進來的,都出去,這裡是ICU重症監護室!”那名醫生吼道,聲音裡充滿了憤怒。
一個護士懦懦地說道:“馬主任,他們是病人的家屬,我才……”
“就算是家屬也不行,這是醫院的規定!病人出了問題你能擔這個責任嗎?”那個醫生對于護士私放嚴旭堯他們進來非常不滿,“以後無論誰進來,都要經過我同意才行!家屬要探視,那也要等病人出了ICU。”
嚴旭堯和方梅馨自知理虧,對于那名醫生的怒吼隻能幹聽着,一邊道歉一邊往重症監護室門外走,誰知剛一拉開門,差點與正要推門而入的一個人撞了個滿懷。嚴旭堯下意識地用手推擋了一下,不偏不正抵在那人的兇部,觸手之處感覺柔軟彈性,尼瑪簡直是人間兇器啊,他趕忙把手縮了回來,雖然心裡有幾分不舍。嚴旭堯擡眼觀看,見對方竟然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不,應該說是一個英姿飒爽的女警察。
那個女警察也就二十四五歲的樣子,帶着一名女輔警一前一後原本正要推門進來,誰知手剛放到門上還沒用力門就被拉開了,她身體失去平衡一個趔趄跌了進去,這下不僅被門後的那個家夥抱了個滿懷不說,更為氣憤地是還慘遭對方伸出來的鹹豬手襲兇。
那個女警察面含嗔怒之色,一把将嚴旭堯推到牆邊,怒道:“你混……你幹什麼的?!”
那個女警察剛才本是想罵嚴旭堯混蛋,但又意識到說髒話與自己的身份及所在的場合不合适,于是将說了一半的話硬生生打住了,轉而警惕地問他在重症監護室裡幹什麼。
“這位警官,剛才真是不好意思,非常抱歉!”嚴旭堯意識到對方可能是來前來調查劉莎一案的,于是讪讪地說道,“我是來探視病人的家屬。”
女警察沉着臉說:“你是哪個病人的家屬?”
嚴旭堯指了指劉莎所在的7号房間,那個房間外面的樓道裡還站着幾個護士。
7号病房裡面那個脾氣暴躁的醫生馬主任估計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走出來将病房門關上,對嚴旭堯他們喊道:“你們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還沒有走?”
嚴旭堯指了指身邊一臉怒氣的女警察,無奈地聳聳肩,說道:“剛才開門時不小心撞到了這位女警官,我跟人家解釋賠禮呢。您别對我喊了,我們這就走。”
嚴旭堯正準備往外走,豈料被那個女警察給擋住了去路,她說:“等一下,你現在還不能走!”
嚴旭堯一看對方竟然攔着路不讓自己出去,不禁也有些惱怒了,說道:“我說這位漂亮的警官妹妹,我道歉也道了,賠禮也賠了,你還攔着不讓我走,是不是想成心訛我啊?我不就是不小心撞了你一下嗎,難道還把你撞壞了不成?咱這裡可是醫院,你要是不放心咱就去拍個片。”
女警察聞言柳眉一皺,估計是強壓着憤怒不發作出來。她掏出一個警官證在嚴旭堯面前晃了晃,說道:“市局重案組邬琳,請你配合我們調查。”
卧槽,尼瑪市局重案組的?嚴旭堯盯着那個工作證看了一會兒,心裡犯起了嘀咕,看來劉莎這事不簡單,應該不是一般的故意傷害案件,因為普通的刑事案件一般也不會由市局偵查,而應當由它的下級單位濱西區分局偵查。嚴旭堯是學法律的,這塊他比較明白。現在,既然對方已經向他表明了身份,如果他再執意要走,那要往嚴重了說,就可能構成妨害國家工作人員依法執行公務了。嚴旭堯點點頭表示對她的證件認可,為了不落人口實,他拉着方梅馨退到了一邊不再吭聲了。
但那個醫生馬主任卻對邬琳的警官證不買賬,他說道:“這裡是重症監護室,警察也不能進來,如果你們要調查取證,也得等病人好些了再說!”
邬琳說道:“我們剛得到消息,那個受傷的女孩劉莎不是已經蘇醒了嗎,我們需要找她核實一些情況。”
馬主任走過來,把重症監護室的門打開,做了請馬上離開的手勢,說道:“對不起,她現在的身體狀态還不能接受你們的調查詢問,請你們改天再來吧。”
邬琳堅持說道:“醫生,我知道醫院的規定很嚴格,我們也無意打擾病人休息。但是,我們公安機關辦案有偵查期限限制,而劉莎的證言對我們非常重要。所以,還望你可以通融一下,我們不會占用太多的時間。如果劉莎的身體不适合做筆錄,我們可以改天在做,但希望至少讓我們見她一面吧。”
“劉莎現在的樣子你旁邊的那位先生也看見了,她現在不适合見任何人,你們隻會讓她的傷勢更嚴重。”馬主任強硬地說道:“警官同志,你的這個要求我們醫院不能答應。就算是罪犯你也得保障得到救治的權利吧,何況她不是罪犯,請你們人性化執法。”
邬琳沒有辦法,轉身拉門走了出去,同時狠狠地瞪了嚴旭堯一眼。
嚴旭堯心說你這小婆娘瞪老子幹嘛,我又沒攔着不讓進去。
嚴旭堯和方梅馨兩人也随後走了出去。邬琳正在外面等着他們,氣鼓鼓地說道:“剛才你是不是進病房去看劉莎了?”
嚴旭堯說道:“是的,難道犯法了不成?”
邬琳冷哼了聲說道:“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們也不會被那醫生擋在外面。”
嚴旭堯攤了攤手說道:“這事兒您可不能怪我,我不是也被轟出來了嗎?”
邬琳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來這裡幹什麼?”
“探視啊,我不是剛才跟您說了嘛!”嚴旭堯有些不耐煩地說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嚴旭堯。”
“哼,你剛才對我說你是她的家屬”,邬琳諷刺地說道,“請問你是她的叔叔還是爸爸啊?”
方梅馨見這個女警察語氣蠻橫,處處針鋒相對,早就看不順眼了,說道:“這位警察同志,您說話怎麼總是帶刺兒呢!是剛認的哥哥不行嗎?!這可是他把劉莎從路邊救回來的,也是他獻皿救人的,就算親兄妹也皿型也沒有這麼匹配的吧!”
“哦?那個把劉莎救回來的人就是你嗎?”邬琳頗感意外,“我們正在找你呢!”
“找我,有什麼事嗎?”嚴旭堯知道警察遲早會找他的,但是沒想到這麼快。
邬琳冷冷地說道:“你跟我回市公安局,到時候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