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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婚姻已有瑕疵

售樓小姐秘密日記 蝸行俠 3416 2024-01-31 01:06

  嚴旭堯聽着劉莎哭訴她那天的悲慘遭遇,一雙拳頭不由攥得緊緊的,發出一陣噼裡啪啦的關節響聲。田學東這個狗日的雜碎搭讪劉莎肯定不懷好意,這點嚴旭堯早有預料,但他沒有想到那狗東西竟然如此心急、如此畜生,采用逼迫劉莎吸食栤毒制品的邪惡手段達到挾制她精神的目的,進而強行占有她的身體,肆意在這個可憐的女孩身上發洩他那種極度變%态的獸%欲。嚴旭堯聯想着田學東對劉莎施暴的場景,心中不由五味雜陳,以這個狗雜碎的下作手段來看,被他盯上的女人絕對難逃他的魔爪。田學東似乎對售樓小姐這個姿色上乘的職業群體情有獨鐘,而妻子沈筠在衆售樓小姐中更是姿色翹楚,勢必早已成為這隻餓狼觊觎已久的獵物。

  嚴旭堯閉上眼睛痛苦地想到,或許妻子早已失身于田學東了,一想到美麗多情的妻子在别人的身下婉轉嬌啼,嚴旭堯感到自己的精神幾乎要崩潰了。嚴旭堯是一個綠帽恐懼症患者,說到底都是那種婚姻潔癖主義思想在作祟,他容不得自己的婚姻有任何瑕疵,如果自己的另一半哪怕有絲毫不忠的行為,他都覺得白璧無瑕的美玉受到了污染。這樣的美玉他無可留戀,還不如将其摔碎來紀念那些記憶中的美好片段。嚴旭堯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如果妻子與他人厮混的證據一旦被坐實,那麼她所面對的懲罰絕不僅僅是離婚那麼簡單,她和她那個奸夫将要付出皿的代價!

  嚴旭堯這段時間以來一直處于精神高度緊張的狀态,哪怕是一丁點的風吹草動,他都會懷疑到妻子身上來。因此,當劉莎說到田學東在與她發生關系的過程中播放過一段錄像助興時,他的眼睛不由立時瞪圓了。劉莎提到那個錄像中和田學東糾纏的女人有點眼熟,那麼會不會就是妻子沈筠呢?!

  嚴旭堯努力壓抑着兇中翻滾的情緒,問道:“劉莎,你剛才提到那個田總給你播放了一段他與别的女人發生關系時的錄像,你能認出那個女人是誰嗎?”

  劉莎搖搖頭說:“錄像中的那對男女都帶着類似假面舞會的那種面具,我之所以能夠認出田總,主要是通過他的聲音,而那個女人一直沒露正臉,所以不知道長得什麼樣子。”

  嚴旭堯又問道:“那你為何覺得裡面的女人有些眼熟呢?”

  劉莎說道:“我那樣說全憑自己的感覺判斷,我覺得那個女人的體态、發型特别像我們單位的同事。”

  嚴旭堯試探性地說道:“那個女人是不是沈筠?”

  “有點像她,可我不敢确定!”劉莎抱着頭痛苦地說道,“那個男人真是一個惡魔,求你不要再問我了。”

  嚴旭堯的腦袋轟地響了一下,好久才緩過神來,追問道:“劉莎,你真的确定那個女人就是沈筠嗎,這件事對我來說很重要。”

  劉莎哭了起來,說道:“我當然不确定那個女人是誰,我又沒看見她的臉,你不要再逼我啦……你提示我說那個女人像筠姐我這才覺得像的,甚至我還覺得她像是靜姐呢……我真的好害怕,靜姐的亡魂為什麼會找上我呢……天啊,難道靜姐真的是錄像中與田總發生的關系的女人?錄像中那個女人樣子真的似乎與田總很恩愛,所以即便是死後也繼續糾纏、詛咒着田總身邊的女人吧,可是我是被迫的呀,請放過我吧……”

  嚴旭堯皺了皺眉頭,知道劉莎又開始說胡話了,于是說道:“劉莎,你冷靜一些,錄像的事情我們先擱過去,你說說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後來?”劉莎眼神裡充滿了恐懼,“後來我就遇見了靜姐……”

  嚴旭堯好奇地問道:“劉莎,你是不是中間忘掉了很多事情,我記得你說到田總帶你去了一個私人會所,你怎麼又和靜姐遇上了,你仔細說一下當時是如何與她相遇的?”

  劉莎說道:“我記得自己和田總在那家私人會所的包間内一直玩到了晚上七八點,整整一個下午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樣堕落、瘋狂,我們一直重複着兩件事兒,不是糾纏在一起做那事就是體驗神奇白粉的魔力。田總摟着我說我以後就是他的女人了,如果聽話就會一直能體驗那樣的飄飄醉仙的奇妙感覺。我是個自甘堕落的女人,我竟然服服帖帖地答應他了。我當時甚至有些迷戀上了那種感覺,感覺自己白活了,我與我男朋友在一起的那好幾年了甚至抵不過那半天的快樂。現在我回想起來感到無比的羞恥和愧疚,那個女人真的是我嗎,我對不起那個深愛着我的男友,我無法面對他,不想這樣龌龊地活下去了。”

  嚴旭堯見劉莎的情緒裡充滿了自暴自棄的味道,急忙安慰說:“劉莎,這是毒品的作用讓你産生的虛幻的感覺,那個田總就是個人面獸心的畜生,你可千萬别着了他的道啊。你這才的傷勢如果好了,就馬上離開這個地方越遠約好,和你的男朋友好好的過日子。你身上的毒瘾還不深,比較容易戒掉,你千萬别越陷越深毀了自己啊。你的命是我救回來的,你的身體裡也流淌着我的皿液,所以你現在無權處置自己,隻有堅強地活下去才行。”

  劉莎的聲音裡充滿了苦澀:“謝謝你,我知道那個逼我堕落的男人是個禽獸,我不會再去找他了,但他會放過我嗎?他對我說如果有女人敢背叛他,就算天涯海角那麼也隻有死路一條,我真的好害怕。”

  嚴旭堯說道:“劉莎,這件事請你放心,這個世界不會讓這種惡魔當道,正義一定會得到伸張的,即使法律制裁不了他,那麼還會有其他的手段讓他付出代價,這是我對你的承諾。現在,你要做的就是說出你所知道的真相,剩下的交給我去做就行了。”

  劉莎說道:“我和田總在私人會所折騰到了晚上七八點,幾乎已經筋疲力盡了,他就帶着我在一家酒店開個間房,讓我在賓館裡好好休息一下。田總并沒有和我一起留在賓館,他離開前把那剩下的一小袋白粉留給了我,讓我省着用,不夠了再給他打電話。我太累了,于是躺在床上就睡着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好像是半睡半醒之間,感到自己包裡的手機一直在震動,于是爬起來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号碼給我打來的電話。”

  嚴旭堯插了一句說:“是不是那個靜姐給你打來的?”

  劉莎點點頭繼續說道:“我接通電話後,那邊是一個女人,她問我筠姐的車是不是在我那裡,我說是的。她說她是筠姐的朋友,叫什麼靜我沒聽清楚,她說自己的東西忘在筠姐的車裡了,想過來取一下。我說沒問題,就告訴了她我住的酒店。說也奇怪,沒有幾分鐘她就過來了。這個靜姐長得也非常漂亮,就是臉有些煞白。靜姐對我說她想用一下這輛車,我說正好我也不用這車了,你拿走吧,用完直接還給筠姐。靜姐說她也在西山别墅項目上班,我就好奇地問,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啊。靜姐笑着說她是以前的老員工,現在不再那裡繼續幹了,但是還住在附近。她問我一會兒怎麼回單位,我想了想就對她說,靜姐,要不然我就跟你一塊走吧。靜姐剛開始猶豫了一下,最後說可以帶上我,不過她得先到城區那邊辦點事兒,并說那事兒不會太久,完事之後我們就一起回西山别墅那邊。我就同意了,于是和她一起下了樓。”

  嚴旭堯問道:“你們之後去了什麼地方,你還有印象嗎?”

  劉莎說道:“當時是靜姐開的車,我在車上睡着了。到了目的地之後,靜姐把我叫醒了,說讓我在車裡等一會兒,她去辦點事情。我當時看了一眼汽車外面的霓虹燈牌匾,好像是什麼月大酒店。”

  “攬月大酒店。”嚴旭堯提示說了一句。

  “對,是攬月大酒店!”劉莎繼續說道,“我在車裡繼續等待的時候就又犯困了,于是我想起了田總給我留下的白粉,于是就試了一些提提神,果然精神了許多。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突然發現靜姐一瘸一拐地朝我這邊跑過來,她上了駕駛員位置立即打着車,迅速開出的停車場。”

  嚴旭堯問道:“劉莎,靜姐去攬月大酒店幹什麼了她跟你提過嗎?還有她去了多長時間你知道嗎?”

  “啊……熱……我好熱啊……”劉莎在說話的時候俊俏的臉上泛起了一片紅潮,她似乎感到身上有股燥熱,一腳把身上的被子蹬開了,伸手去撕扯身上的衣服,那寬大的病号服幾下就被扯了下來,露出了白皙的兇膛,幾道手術留下的斑痕清晰可見。

  劉莎的動作完全出乎嚴旭堯的意料,他趕緊站起身來喊道:“劉莎,你在做什麼?”

  劉莎盯着嚴旭堯一眨不眨,美麗的眸子中流動着盎然的椿意,含糊不清地說道:“我要……你快……快給我……”她說着話的同時,雙腿不由自主地像篩糠一樣狂抖起來,腿角的褲子濕了一大片,屋子裡随機傳來一股難聞的味道,原來她大小便失禁了。

  嚴旭堯知道這個她體内的瘾犯了,于是趕緊出了房間在樓道裡大喊了一聲:“護士,趕緊過來一下,7号病人這邊有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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